徐福海的婚禮,雖然沒有對外發布任何新聞宣傳,但在全球的頂級圈層里,卻引發了一場不小的地震!
引發地震的原因,自然不是婚禮上周娜突然出現,而是徐福海在最后說的三件事!
全球的能源企業已經人人自危了,那些和徐福海已經達了合作關系的能源企業老板,也沒有多高興之意。全球電價被徐福海以一已之力拉到了原來的十分之一左右,那些普通用戶和企業爽了,可他們這些“電老虎”們以后的日子不好過了。雖然還賺錢,但想要像以前那樣瀟灑基本沒可能了,因為大頭都被徐福海拿走了!
很多人心里不甘心,可面對目前強勢無比的徐福海,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帝都近郊,一棟豪華別墅,躺在椅上的侯金平正在大發雷霆!
雖然手腳不能,但那張卻在時刻噴著惡毒的語言!
“呸!你們給我做的這是什麼垃圾?想毒死我嗎?”侯金平將一口瘦粥吐到了服侍他吃飯的人臉上,后者嚇得眼淚直流卻不敢說一句話。
這個侯總在四肢健全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霸道殘暴,在家里看哪個下人不順眼,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至于看上了哪個人直接上去欺負,更是家常便飯。
如今他沒有那個能力了,但這張卻更惡毒了,不罵人罵得更狠更難聽,氣得狠了還要那些人主湊上去讓他咬!
就在剛才,他剛剛得到一個消息,他的能源集團已經正式被列了破產名單。原因很簡單,企業被徐福海列了永不合作名單,價一落千丈,再加上幾個副總紛紛反水,拋售票,更是讓企業雪上加霜!
價值上千億的國能源集團啊,說沒就這麼沒了,還欠了天量的巨債!
侯金平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家里的人,怎麼會任由徐福海這麼搞自己!
侯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核心產業就在能源這一塊兒,徐福海這麼搞自己,等于把他和侯家直接搞殘了!
當然,侯家最大的大樹,還是他老子侯傳寶,只要他的影響力還在,侯家就能東山再起!
侯金平發誓,到了那時,自己一定要讓徐福海品嘗到比自己痛苦百倍的滋味!
自己要把他的骨頭,一寸寸地敲碎,把他那東西割下來喂狗!
就在侯金平咬牙切齒,咒罵那個楚楚可憐的仆時,別墅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個年過六旬,穿著深灰風的老者進了別墅。
老者材高大,一臉威嚴,顯然是久居高位。
看著眼前這一幕,老者皺了皺眉頭,示意那個被嚇傻的人退下,又命令自己后的安保人員出去,隨后親手關上了門。
偌大的豪華客廳里,只剩下了老者和侯金平。
侯金平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子,臉上的表淡漠,一句話都沒說。
老者走到自己這個兒子面前,眼里閃過一抹痛惜和憤怒!
不過,良久之后,卻全都化了一聲嘆息。
“金平,算了吧,咱們認栽!”老者咬著牙,沉聲說道。
“什麼意思?你說這個仇不報了?公司不要了?”侯金平聽著自己老子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表問道。
這時他才發現,自家老頭子的頭發比以前白了許多。以前他一直是個極度注重形象的人,頭發經常染,一白頭發都沒有,可現在看上去,已經是白的多黑的,顯得蒼老了不。
他心里涌上一不好的預。
他接過不像自己老子這樣的人,那些叔叔伯伯在位子上的時候都和他以前差不多,看著年輕又有活力,可一但退下來就老得特別快,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可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自己老子上?
難道?
果然,聽到他的問題,老頭子破天荒地從茶幾上拿起一包煙,出了一支點上,吸了一口之后才淡淡地說道:“他們剛剛找我談過話,要我退下來,這事基本上定了。”
聽到自家老頭子的話,侯金平的腦海里如同炸響了一聲驚雷!
“什麼?不能吧,你這年齡~~~”
侯傳寶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深深看了他一眼之后,這才繼續說道:“意料之中的事,徐福海的可控核聚變技太重要了,如果沒有他提供的廉價電力,很多企業將失去競爭力,這種事是絕對不允許發生了,這是大局,你要明白!”
聽到老者的話,侯金平還是很不甘心,接著說道:“我也可以和他合作啊,大不了按他說的辦,我都被他整這樣了,吃虧罪的是我又不是他!”
聽到兒子的話,老者狠狠瞪了他一眼,那一刻眼中的寒,竟讓侯金平打了個冷!
“你現在還想和徐福海合作?你今天有這個下場,侯家現在有這個下場,因為什麼你不知道嗎?還不都是你闖的禍?要不是你惦記那個傾城的人,徐福海會這樣針對你?會這麼搞我們?你也不想想,他連雪萊家族那樣的龐然大都敢直接手,咱們一個侯家算什麼?”老者此刻震怒,把一些該說不該說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可他這麼一說,侯金平更不服氣了!
“不就是人嗎?我就是糾纏了幾次,也沒怎麼著啊!大不了我給他賠禮道歉,再多賠給他幾個人不就行了?他那樣的人,人算什麼?”侯金平梗著脖子說道。
“人算什麼?侯金平,在你眼里,人算什麼?”侯金平話音剛落,門口突然響起了一聲略帶嘲弄的聲音。
別墅大門,再一次無聲打開,只不過這一次站在門口的,卻是徐福海,在他邊站著一個穿著白紗,材的漂亮人。
侯金平看到那個人站在徐福海邊,眼睛就紅了!
因為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未婚妻陳東東!
陳家是自己家里重要的生意合作伙伴,能源公司最大的供應商,自己娶這個陳東東,本來也是強強聯合,不過這個陳東東長得帶勁,侯金平對自己這個未婚妻也是很滿意!
可眼下,居然跟著徐福海一起登門,這是什麼況?
而且,他是怎麼進來的?
自己這個小區,安保可是相當嚴格的,更不用說自家老頭子也在這兒,他來的話,外面起碼還有數十個專業安保人員保護!
對了,這個徐福海有特異功能,會飛,他一定是溜進來的。
想到這里,侯金平一臉怨毒地盯著徐福海,咬著牙說道:“徐福海,你膽子不小啊,敢私闖民宅!來人,把他給我干死!”
侯金平雖然四肢不能,但戴著增強現實設備,隨時可以和外面的安保人員聯系。只是他這話說完,外面卻一點靜都沒有。
“金平,別喊了,外面那些安保人員都撤了。我和徐總不是非法闖,是來收房子的。”站在徐福海邊的陳東東見侯金平此舉,連忙走到他邊坐下,溫地笑著對他解釋道。
只是,陳東東語氣雖然溫,但說出來的容卻讓侯金平大吃一驚!
“陳東東,你什麼意思?收什麼房子?你為什麼會和這個王八蛋在一起?”侯金平轉過頭,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的未婚妻質問道。
陳家沒有侯家勢大,以前這個陳東東在自己面前向來小心謹慎,什麼時候流出這種從容自然之?
一旁的侯傳寶沒說話,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他是經過大風浪的,盡管徐福海突然出現,還帶著陳東東一起來,卻也沒讓他了陣腳。
徐福海徑自走過來,在侯金平對面的沙發上大大咧咧地坐下。
看到茶幾上有煙,他拿起煙盒了一支,旁邊的陳東東見了,連忙半蹲在他邊,拿起打火機給他點上。
徐福海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煙氣,一旁的陳東東見了,連忙將臉湊過去,讓那口煙氣全都吐在了那張麗的臉蛋上。
徐福海也不介意,笑呵呵地了那一頭烏黑的大波浪卷發。
看到這一幕,侯金平眼睛都快瞪裂了!
那是他的未婚妻,他還沒過呢!
而且,陳東東雖然對自己恭敬,但卻從未在自己面前流出過這樣低微討好的姿態!
畢竟,陳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大家!
可現在,這個人卻像是歡場里面的那些人一樣,曲意逢迎這個男人,還是當著自己的面,這讓一向心高氣傲的侯金平,如何得了?
“陳東東,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死?”侯金平咬著牙,冷冷地問道。
“啊?金平,你怎麼這麼說我啊!你沒看剛才徐總要煙嗎?他吐出的這個二手煙要是再被吸回他里,對不好的,所以我才幫他多吸一些到自己里,凈化一下啊。”陳東東說著,見徐福海又吐出了一口煙,連忙上前認真地把那些煙氣吸進里。
下一刻,才再次回到侯金平邊,吐氣如蘭地說道:“金平,你別介意,我這也都是為了你好。”
侯金平只覺得陳東東說話的時候,那些被吸進去的煙氣又被噴了出來,鉆進了自己鼻子里。
想著自己居然吸徐福海的三手煙,侯金平肺都要氣炸了!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開罵的時候,一旁的老頭子卻淡淡地開了口。
“徐福海,你想要干什麼?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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