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陳平安出現在一座高峰峰頂。
在他前麵,有一座一百多丈長的鐵索橋,鐵索橋前麵立著一塊丈許高的石碑,上麵刻著“藥王幫”三個大字。
這座鐵索橋是一道天然屏障,鐵索橋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在藥王幫建立之初,兩個小幫派聯手攻打過藥王幫,當時藥王幫的實力很弱,正是憑借這道天然屏障,這纔打退了來犯之敵。
在鐵索橋的另一頭,站著兩名穿著嶄新狗皮襖子的帶刀護衛,他們正圍著一個火爐子烤火。
陳平安了有些僵的手掌,抬腳向鐵索橋走去。
陳平安每天都會從這座鐵索橋上進進出出,守衛都認識他,不過他們並未理會陳平安,一名雜役而已,他們可沒有興趣搭理一名雜役。
穿過鐵索橋後,一條數百階的石階出現在陳平安麵前,石階的盡頭,聳立著一座占地極廣的莊園,門口的牌匾上龍飛舞的寫著“藥王山莊”四個大字。
莊園門口左右兩側各站著一名帶刀護衛,他們並未阻攔,讓陳平安走進了莊。
藥王山莊的麵積很大,亭臺樓閣,花園迴廊比比皆是。
半個時辰後,陳平安來到藥王山莊的後院。
此時,後院十分忙碌,七八名雜役正在院子裡幫幾名廚師打下手,燒火的燒火,洗菜的洗菜。
“呦,劉執事的乾兒子回來了!”一名雜役看到陳平安,用一種戲謔的語氣說道。
“嘻嘻,平安,你今天要不要去給你乾爹洗裳?”另一名雜役點頭附和道。
對此,陳平安視若未聞。
“去去去,哪來這麼多廢話,都乾活去。”一名材胖的的圓臉男子打了一個圓場,沖陳平安微微一笑,關切的說道:“平安,把柴火放到柴房就行了,饅頭已經做好了,你要是了就拿兩個吃,別壞了。”
“謝謝張叔,我知道了。”陳平安點了點頭,把背上的竹筐放到柴房後,到廚房的蒸籠裡拿了兩個饅頭,揣到了懷裡。
“張叔,我走了。”陳平安沖圓臉男子打了一聲招呼,便離開了。
“我說老張,平安不會是你跟哪個婆娘生的吧!後院這麼多後生,你好像特別照顧他,對他說話也比較客氣。”一名滿麵紅的中年男子有些好奇的說道。
“去去去,別說話,要是這話讓我那婆娘聽到了,還不把我家房頂給掀了,我隻是覺得平安這小子比較特別罷了。”圓臉男子擺了擺手,臉一凝,麵古怪之的說道。
“特別?我怎麼不覺得,也對,主給分管的執事洗了三年服,他陳平安在咱們雜役堂是夠特別的,拍馬屁也用不著這麼拍啊!”中年男子不以為意的說道。
圓臉男子搖了搖頭,說道:“誰知道呢!說不定他有自己的打算,好了好了,快開飯了,咱們快點乾活吧!誤了飯點,那群鬼又會吵鬧個不停,快乾活吧!”
一盞茶的功夫後,陳平安來到一間幽靜的院子。
院子不大,有三十多丈大小,有一間小木屋,旁邊有一口水井。
木屋門口放著一個木盆,裡麵放了幾件換洗的裳。
陳平安掀起袖子,端起木盆來到水井旁,用木桶打了一桶清水,開始洗裳。
這裡並不是陳平安的住,而是一名劉姓執事的住。
自從上一次大考覈落選後,陳平安每天主給劉執事洗服,一些好事者便說他是劉執事的乾兒子,對此,陳平安從來沒有解釋過。
用教書先生的話來說就是燕雀安知鴻鵠之誌,他給劉執事白洗了三年服,為的就是一個多月後的大考覈。
洗完服後,陳平安將服晾在架在屋簷下的竹竿上。
做完這一切,他的雙手凍得通紅。
陳平安走到木屋麵前,敲了敲門,恭聲說道:“劉執事,您在麼?我是陳平安,想跟您說點事。”
“門沒堵,進來吧!”屋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男子聲音。
陳平安拍了拍上的服,推門走了進去。
屋子不大,但擺著一個火爐子,一名四十多歲模樣的黃袍男子正坐在一張木桌前,喝著溫好的小酒,吃著小菜。
陳平安關好房門,走到黃袍男子旁邊,拿起酒壺,給黃袍男子倒了一杯。
黃袍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說吧!有什麼事找我。”
“再過一個多月,就是大考覈舉辦的日子,我想請劉執事給我換一份空閑時間多一點的活,還劉執事行個方便。”陳平安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個皮袋,放到了桌麵上。
黃袍男子了陳平安一眼,拿起皮袋掂量了一下,大有深意的說道:“你小子給我洗了三年的服,為的就是這次大考覈吧!”
“那倒不是,小的隻是激劉執事的照拂,這才主幫您洗裳。”陳平安搖了搖頭,一臉認真的說道。
這三年來,他除了每天給劉執事洗服,有時候進山砍柴也會打幾隻野味給劉執事,而為了一個多月後的大考覈,他甚至把大半的存蓄都拿出來了。
吃人短,拿人手短,劉執事應該不會拒絕他。
劉執事輕笑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本幫最近從各地收購了一批舊書,有十幾輛馬車,近萬卷之多,堆積在藏經閣的舊書庫之中,這些舊書卷是各地的小書鋪或者落魄家族收購來的,需要整理歸類,我記得你識字,你就去整理這些舊書吧!為期一個月,兩百個銅板,砍柴的活我會讓其他人去做的,這是雜役令牌,你拿此令牌去找藏經閣一層的陳管事,拿藏經閣舊書庫的鑰匙。”
說完,他從袖子裡取出一枚黃令牌,遞給陳平安。
“多謝劉執事。”陳平安臉一喜,稱謝了一句,拿起酒壺給劉執事倒了一杯。
“若你能晉升外門,有時間的話,回來雜役堂看一看。”劉執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淡淡的說道。
“承您吉言,若小的真的能晉升外門,一定會回來看看。”陳平安一臉認真的說道。
劉執事點了點頭,說道:“嗯,去吧!對了,王執事升遷調走了,他的院子暫時是空著的,在那裡練武不會有人打擾,靜別弄太大。”
“多謝劉執事指點。”陳平安臉一喜,稱謝了一句,轉離開了。
“這麼多雜役裡麵,就你小子最會做人,就不知道你能否晉升外門。”劉執事低聲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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