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超還在琢磨人家貫的財貨,沒想到他自己的財貨倒先出問題了。
雲氏商行送來急報,在江南購買的船隻,返程途中居然被海盜給劫了!
不但買的船隻被劫了一大半,招募的水手,連同船上運輸的貨,也都變了海盜的戰利品!
「好膽!」
雲超拍案而起:「來人,備馬,去登州!」
出發之前,雲超讓人提前給登州的三耙子傳令,讓海軍做好準備,他要親自帶著海軍南下剿滅海盜!
有人勸說雲超,剿滅海盜這種事,為統帥的雲超就不要去了。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雲超為雲家軍的最高首領,一舉一都牽涉著整個雲家軍的利益。
海上作戰極其危險,一旦有個什麼閃失,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然而,平時還算聽勸的雲超,這次就像是吃了秤砣一樣,誰勸都不好使。
天地良心,雲超真不是出去躲小白兔的。
他是要親自參加一次海戰,看看海軍的作戰是什麼樣子。
為勢力的首領,雲超深知不能閉門造車的道理,哪怕理論再是通,一旦離了實踐,早晚也會出問題。
因此,寧可冒險,雲超也要親自實地考察,避免犯理論離實際的錯誤。
很多勢力的衰敗,就是從當權者離實際開始的。
一旦當權者離了實際,離了群眾,聽不到下面的聲音,看不到真實的況,這個勢力必定要走下坡路,直至最後被其它勢力推翻。
雲家軍現在正值上升期,雲超必須趁著自己的頭腦還沒有被人忽悠瘸,儘可能多做一些事,千萬不能學洪秀全,還沒怎麼樣,就荒無度地開始。
一邊騎馬向登州疾馳,雲超一邊琢磨,什麼時候才能修建鐵路,有了火車,可以節省多時間啊!
不行,等這次回來之後,一定要再催催蒸汽機地研發,爭取早日製造出合格的蒸汽機,早日實現蒸汽化!
……
雲家軍的地盤現在很太平,雲超跑了一路,也沒有遇到一個土匪路霸。
距離登州港還有十來里,三耙子就帶著一眾海軍將領前來迎接。
雲超本就沒給一眾將領說話的機會:「都準備好了沒有?」
三耙子一個立正:「報告大帥,海軍全兵已經準備就緒,請大帥檢閱!」
在雲超的親宴上,雲家軍的一眾將領紛紛表示,雲超現在已經親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大家全都喊他超哥兒。
隨著雲家軍的地盤越來越大,雲家軍的人越來越多,如果大家還是一直喊超哥兒,難免有損雲超的形象。
經過眾人商議,最後達了共識,以後就稱雲超為大帥。
雲超知道之後,苦笑了一下,就同意了。
大家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不管是什麼制度,有些規矩總還是要的。
像以前那樣,無論是什麼職務,全都喊他超哥兒,的確覺不太正規。
雲超之所以苦笑,是因為他意識到,隨著自己地位的提升,以後再想像以前那樣,和兄弟們打一片,是越來越不可能了。
是不是到了最後,自己也要像那些皇帝一樣,為孤家寡人啊?
海軍已經準備好了,雲超沒有再啰嗦,第二天一大早,就登上了三耙子的旗艦,兵發江南!
海盜雖然劫了雲氏商行的船隊,並不是說雲氏商行連一艘船都沒跑掉。
在海上,如果不是有絕對的優勢,或者是利用特殊的地形,是很難把一支船隊全都留下的。
大海無邊無際,只要一離視線,再想找到對方就困難了。
只要能拖延時間,不被追上,等天一黑,很容易就能擺敵船的追擊。
據被劫的地點,可以判斷大概是哪海盜乾的。
海盜和陸地上的山賊一樣,都有各自活的地盤,區域作業,不用府,同行就會教他做人。
雲氏商行的船隊是在大江海口北邊一帶被劫的。
參謀推斷,作案的海盜應該是盤踞在大江口北側一帶島嶼上的海盜。
大江口北側的島嶼不是太多,海盜的勢力也不是很強,據報收集的消息,大概有三勢力。
雲超可不管是哪海盜乾的,他要把三海盜全都剿滅。
今天王麻子敢劫雲氏商行,明天顧三強就敢犯案。
雲超就是要一勞永逸,一次解決問題。
雲家軍海軍,這次幾乎是傾巢而出。
除了必要留守的船隻之外,能出戰的全都被雲超帶上了。
儘管雲超不會打海戰,但和陸戰的基本道理想來應該是差不多的。
在旁觀了一段時間海軍將領的指揮之後,雲超也提出了自己的一些小建議,比如利用遠鏡的優勢,多派哨船偵察等等。
以前的海戰,哨船的數量並不多,哨探的距離也不是太遠。
這跟視線有關係,一旦哨船被敵人發現,基本上很難跑掉。
千萬別以為小船就跑得快。
和大帆船相比,小船的速度還真不夠看。
之所以很多人認為小船比大船快,是因為大船是運了貨的商船,真要是戰船,絕對比小小的哨船快。
尤其是那種槳帆船,風帆加上水手劃槳,短距離速度快得簡直令人髮指,別說哨船,就是一般的戰船也比不上。
雲家軍有遠鏡就不一樣了,在被敵船發現之前,就能提前躲避。
敵人看不到自己,是不可能拚命追趕的。
所以,暴的可能很小。
哪怕派出再多的哨船,也不用擔心損失太大。
不但不用擔心損失,反過來,還能利用視線優勢,在局部形以多打的態勢,多隻哨船集中在一起,包圍敵人的哨船。
對了,千萬別說眼和遠鏡一樣,都只能看到海平面以下的東西。
看到和看清完全就是兩種概念,海面上船隻那麼多,如果看不清,本就分辨不出到底是漁船,還是海盜船。
總不能看到一隻船就跑吧,那還放個屁的哨,傳達錯誤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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