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程拉著夏晚榆的手,笑呵呵的看著,“行,你想聊啥,我都陪你聊。”
夏晚榆溫的看著他,沒了往日的凌厲;景逸程也在深的回著,目憐惜。
幾秒后,兩人“撲哧”一笑,對于新份的轉換,好像都還有點不適應似的。
景逸程解釋說:“晚榆,我太激了,看到你就想笑,大腦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要陪你聊什麼。”
夏晚榆說:“我是覺得你一下子變我男朋友了,覺有點像做夢似的,這變的也太快了。”
“所以說,緣分來了,什麼事都變得順理章了。”景逸程握著的手,摟住了的肩膀。
夏晚榆靠在他的肩頭,心里踏實,直到此時,好像才勇敢的確認了自己的心,喜歡的人一直都是景逸程!
“你不怕后悔嗎?”還是有稍許的不安,問道。
景逸程說:“放棄你,我才會后悔死。”
夏晚榆的心一,“那你要怎麼和你家里人說啊?”
“晚榆,你還當我是從前的景逸程了嗎?現在景家我當家。”景逸程氣的說。
“話雖如此,可父母到底是長輩,你不能一句話沒有啊。”
“那倒是,我有朋友了,要和家里人說。但也僅限是通知他們,而不是像你擔心的那樣,怕他們不同意。現在我的婚姻,我可以做主了。”景逸程對解釋說。
他說完,又繼續說道:“晚榆,這些都不是你該心的,給我就好。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等你腳傷徹底好了之后,我就帶你去M國去做檢查,讓你沒有后顧之憂。”
“那如果真有什麼問題的話,那不就是你的后顧之憂了?”夏晚榆問。
景逸程淡然一笑,“首先,我覺得你不會有問題。其次,如果真有問題,并不會為我的后顧之憂,我有信心給你治好,只要你保持積極樂觀的心態,這都不算問題。”
夏晚榆被他的話,癟著就要哭。
景逸程見狀,一把給抱進懷里,哄著說:“不哭不哭呀,以后你邊一直都有我陪著你了,不會再讓你一個人面對困難,面對死亡,我在呢!”
夏晚榆雙手抱著他的后背,多年來自己一人承的力,委屈此刻全都發泄了出來,抱著景逸程痛快淋漓的哭了一場。
“喵喵喵!”突如其來的貓聲打斷了夏晚榆的哭聲,緩緩地從景逸程的肩頭起來了。
“喵喵喵喵喵!”小碗兒在兩人面前來回的走,著嗓子來回的,一聽就是不高興的語調。
夏晚榆淚眼婆娑的就要去抱小碗兒,對景逸程說:“完了,剛才怎麼把小碗兒忘家了呢?孩子都生氣了。”
景逸程了紙巾給眼淚,“一聽就是跟咱倆罵罵咧咧的呢。”
夏晚榆要去抱小碗兒,可小碗兒后退不讓抱。景逸程去拿幾貓條來,哄一哄它。
“別生氣啊,這件事是我們做的不對。”撕開貓條,遞到了小碗兒跟前。
開始小碗兒還在罵罵咧咧的不肯吃,但終是抵不過食的,過來喵喵的吃起來了。
景逸程也在一旁道歉:“碗兒啊,別生爸比的氣啊,當時真把你給忘了,我就記著你媽咪了,對不起啊。”
小碗兒正吃的津津有味,好像聽懂景逸程的話似的,突然停下不吃了,沖著他又是一頓罵罵咧咧。
“小碗兒,我是跟你道歉呢,你別罵的這麼臟啊。”景逸程無語道。
夏晚榆不厚道的笑,又對他說:“你說人家吃好好的,你非要多言多語的,你看被罵了吧。”
景逸程撇著的說:“嗯,是我多了。”
吃了兩貓條的小碗兒心好了些,邁著四方步優哉游哉的離開了。
景逸程和夏晚榆相視一笑,說:“走,咱們出去吃,今天發生這兩件大事,咱得吃點好的驚。”
夏晚榆也贊同他說的:“對,出去吃,慶祝咱倆劫后余生。”
“最重要的是,要慶祝咱們倆有人終眷屬!”景逸程說完,抬手掐了一下的臉頰。
兩人說走就走,景逸程來司機,開車去了一家高檔餐廳。
坐在旋轉餐廳里,靠著窗邊,俯瞰夜景,夏晚榆托腮,說:“早知道來這麼高檔的地方,我就穿的更隆重些了。”
“現在穿的也很好。”景逸程起,坐在邊,來侍應生,給二人拍了照片。
他隨后把照片發到夏晚榆手機里,說:“咱倆可以發圈宣了。”
“文案要怎麼寫?”夏晚榆問。
景逸程想了想,“那就寫,余生請多指教,景先生。我寫夏小姐。”
夏晚榆低頭笑,“喲喲喲,還怪能拽的呢。”
“必須拽!”景逸程說,“千辛萬苦終于追到你了,我可不得好好的拽一拽嗎?”
很快,兩人在朋友圈里宣,一時間得到了大家的瘋狂點贊與祝福。
點好的餐食在這時也上來了,景逸程從夏晚榆手里出手機,與自己的一起放在了旁邊。
“安心吃飯。”他說。
這時夏晚榆也覺了,開始認真吃起來。
景逸程坐在對面看吃的大快朵頤,眼里滿是寵溺,自己也不吃,就看著夏晚榆在吃。
“你不吃,看著我吃,是什麼意思嘞?”夏晚榆發覺,笑著問。
景逸程手撐著下,同樣也笑著說:“看你吃,我就高興了。”
“這什麼邏輯?”夏晚榆說,“你也快吃吧,讓我也高興高興。”
說著,用叉子叉了一個蝦仁,喂進了他的里。
景逸程笑得像個二傻子,慢慢地嚼著蝦仁,賤賤的說:“夏夏,我還要。”
夏晚榆嗔的看了他一眼,抿著笑,又給他叉了一塊海螺。
“夏夏,那個西藍花,我也要吃。”景逸程用眼神示意,把西藍花喂給自己。
夏晚榆說:“你盤子里有不吃,就搶我的吃。”
“咱倆這是分,好不好?”景逸程咽下里的東西,又說:“夏夏,再喂我吃口你的玉米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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