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有用?」我不解道。
金大發點了點頭,說:「九爺說,這東西估計和九世銅蓮有關。」
我猛地一驚,以前說找九世銅蓮,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沒想到這個小銅蓮臺居然和九世銅蓮有關,於是我連忙接了過來細細打量,但是看了會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銅蓮臺太緻了,從蓮臺到花梗,每一個環節都栩栩如生,簡直就像真的一樣。
金大發看我了迷,不由笑道:「我回來的時候表現和你差不多,因為這特麼太像現代工藝品了,說是西漢件誰信呀,不過只要能鑒定出結果,是西漢的,那絕對能轟整個世界。」
我深呼一口氣,把銅蓮臺小心翼翼的放回了盒中,這時我才相信這銅蓮臺恐怕真的和九世銅蓮有關係,不然就太邪異了。
見我收起來了,金大發招呼著服務員點菜,隨後讓人搬來三箱啤酒兩瓶茅臺,金大發豪氣的大手一揮:「不談那些了,先把這兩瓶白酒給吹了漱漱口,等下再喝啤酒。」
說著,他拿出四個杯子,把每個杯子都給倒的滿滿的,四個杯子倒完,一瓶酒剛好就沒了。
我咂了咂,扭頭看向江思越還有墨蘭,沒想到江思越袖子一擼,本沒把這當回事,即便是墨蘭也是一臉的淡然。
張初三,你總不可能連個人都不如吧……心裏這樣想著,我乾脆眼睛一閉,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一杯喝完,我腹中猶如點著了一把火,濃烈的酒氣都從我鼻子裏鑽了出來,讓我難無比。
「好!」金大發吼了一聲,接著把上外套一,繼續倒酒。
兩杯白酒下去,我已經暈的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飄飄仙中,乾的對啤酒都有了。
果然,喝了白酒之後,再喝啤酒好似本沒什麼覺,一杯接著一杯,我來者不拒,到最後甚至開始主找人喝酒,菜還沒上齊,一箱啤酒就已經空了。
這時喝了啤酒的後癥產生了,我肚子脹氣的難,到足夠尿遁去廁所吐了個痛快,吐空了再回去喝酒,到最後勉強保持理智的我,在服務員的攙扶下進了客房。
躺在床上,我把鞋子一蹬,就鑽進了床里,很快我就睡著了。
一直到深夜,我才被凍醒,我著眼睛,發現室的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了,這時窗外乎乎的刮著大風,把潔白的窗簾吹的翩翩起舞,大風此刻還發出嗚嗚的怪聲,著實有些滲人。
我強撐著爬了起來,想要把窗戶關住,好不容易到了電燈開關,一開燈,我發現床頭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人。
我了眼,定睛一看,發現這個人居然是孫峰,孫峰的臉異常的蒼白,他站在床頭,用冰冷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目猶如刀子一般剜在我的臉上,讓我酒意瞬間清醒了大半。
「孫,孫峰?是你嗎?!你不是……不是死了嗎?」我倒在床上,用抖的聲音問道。
孫峰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半餉他才冷冷的說道:「你為什麼要回來……」
「你,你到底什麼意思?!」我此刻心中滿是不解和驚恐。
「你為什麼要回來……」
「你為什麼要回來!」
「你為什麼要回來!!!」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孫峰的聲音越來越高,話語中的怨毒也讓我不寒而慄,他一邊說著,一邊向我緩緩走來,到最後他爬上床,緩緩的爬向我,到最後,他的臉幾乎和我在了一起。
「你為什麼要回來!快跑!快跑!快跑呀!!!」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但是一睜眼,從窗外斜進來的卻讓我的眼有些微微刺痛,我搖了搖頭,發現稍微一我的腦袋就頭疼裂,這時從窗外吹進一陣微風,讓我渾一寒,我了才發現,我的後背早已被冷汗給浸。
剛剛那個……是夢嗎?抱著腦袋我不由想道,只是如果是夢的話,也太過真實了吧,可是如果不是夢,眼前的這一切又該如何解釋呢?
想了半天,我也只能認定,昨晚我做了一個噩夢。
「砰砰砰」
門外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路,隨後有個服務員從門外走了進來,手裏還捧著一個托盤,他說:「先生您好,這是老闆讓我給您送的醒酒湯。」
我點了點頭,輕聲的說了句謝謝,待服務員走後,才把這碗醒酒湯給一飲而盡,接著我又在床上躺了半餉,才拖著疲憊不堪的去廁所衛生間。
看了看鏡中那張憔悴還鬍子拉渣的臉,我不由苦笑一聲,清理完畢后,才踩著依舊有些發飄的步伐下了樓。
樓下大廳,金大發躺在一張最大的沙發上面一邊著眼一邊看著報紙,看樣子神還不錯,見我下來了,才笑道:「小哥,你酒量也不怎麼樣呀,才喝這麼點就醉倒了。」
我撇了撇,心裏有些不服,說:「那你的意思是我喝的還算了?」
誰知金大發一臉認真的點頭道:「是呀,為了顧及你的面子,我已經讓人拿點酒了,就昨天,墨蘭姐比你喝的多吧,人家最後還跟沒事人一樣自己開著車回去了。」
我苦笑一聲,心裏備打擊,沒想到這麼多酒在人家眼裏還是小意思。
「對了」金大發說道:「九爺讓你上他那一趟,我車都給你備好了。」
我點了點頭,說:「那行,回見。」
之後我就坐著金大發的車到了姚九指所在的四合院。
今天天氣格外的好,四合院裏姚九指養的鳥都唧唧喳喳的個不停,過庭院中一顆大槐樹繁茂的枝幹撒到我的臉上,讓我生出了些許困意。
傭人走過來把我帶到後院,剛進院就看到穿一白修道服的姚九指正在院中的魚池裏喂著錦鯉,每一把飼料撒下去都能引起無數錦鯉爭食,場面看起來壯觀無比。
「來了?」看到我姚九指抬起了頭:「先去那裏坐會吧。」說著他就繼續喂著他那些寶貝錦鯉了。
我也不急於一時,坐在石桌前就耐心等待起來,過了會,姚九指撒下最後一把飼料,才拍了拍手走過來道:「這魚呀,跟人一樣,你喂它東西吃的時候,一個個都爭先恐後的鑽過來討好你,但你要是一天不喂它東西吃,那麼它就不鳥你了。」
我看他似有所指,想必說的就是他那群手下,看起來西丘失利對九爺影響真的很大,於是不歉然道:「西丘的事給您老添麻煩了。」
姚九指擺了擺手,不屑道:「一群跳樑小丑罷了,我姚九指經營西城五十多年,又那是他們說撼就能撼的。」
說罷他嗅了嗅鼻子,皺著眉頭道:「你昨晚和大發他們喝酒去了?」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了聲是。
「你喝酒我倒是不反對,但是墨蘭大發都是一個比一個能喝的主,你跟他們比,吃虧呀!」
我深有同的點了點頭,吃了這個教訓,以後任憑金大發好說歹說,我堅決不喝多。
「對了」姚九指說道:「那個小蓮臺你拿到了吧。」
我點頭並把一直帶在上的銅蓮臺拿了出來,並問:「這個東西真的跟九世銅蓮有關係?」
姚九指很肯定的點頭道:「西漢年間沒有打造這麼細的銅製品的工藝,所以肯定和九世銅蓮有關,只是我也猜不這玩意到底有什麼用,不過你還是姑且收著,說不定以後用得上。」
「對了,我還聽說,你準備和大發他們一起去南京?」姚九指問道。
「嗯,九爺您幫了我們這麼多忙,我也想力所能及的替您分擔一點,何況我有天印,和我在一起金大發他們會安全很多。」
「誒……」聽我說完姚九指卻嘆了口氣,道:「老了,連取個東西都要後生幫忙。」
「九爺您言重了,只不過我有一個疑問,我們去南京究竟要找什麼?」我問道。
「你跟著龍老爺子幾天了,有沒有見過一土腥味的人?」姚九指沒有回答,反問道。
我思索了下,發現還真是,尤其是那些晚上八點以後,上了年紀的賣主,一的土腥味簡直濃的讓人有些作嘔,於是我也就點了點頭。
姚九指見狀,繼續說道:「那種氣味在我們這行,濁氣,是地下墓室塵封了千年的空氣,一般接這行的老手上都有那種氣味,而且很難清洗掉,人們之所以說盜墓賊難以善終,就是因為但凡上有這種氣味的人,都會遭鬼記恨。」
聽到這我就有些疑了,於是問:「那您上為什麼沒有那種氣味?」
姚九指神一笑,道:「這就是為什麼讓你們去南京的原因,因為世界上唯一能清洗掉那種氣味的,只有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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