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說完對著花搖了下頭,然後低頭著大黃的狗頭玩,他不信花能解決那些難題。
心想花的確與以前不同了,人看著舒服,說話也利落了很多,但並不等於長本事了嘛。
“大兄弟,你小瞧人了不是?我有辦法讓你的箭得更遠,也有法子使中的獵跑不。
我還可以幫你改進獵網,保證隻要有獵落網便不會輕易逃,不知你有冇有興趣聽聽?”
花深知所言是理論上的理想狀態,應用到實踐中肯定會打折扣,可如果不那麼說,王虎怎麼可能興趣。
王虎若不興趣,怎麼和他談合作?
“哦?你有什麼法子?”王虎稍稍有點激,“咳咳,我反正冇事,你說來我聽聽看。”
花會心一笑,詳細與王虎說如何省力、減阻力讓箭得更快更遠,空口無憑,王虎自然不怎麼相信的話。
花詢問王虎用來做弓箭的材料以及他會不會做弓箭,得到答案之後又勸說王虎準備好材料重新一副弓試試就能看出差距。
王虎心想重新做副弓隻是需要木材、繩子再花點功夫,便爽快的答應了。
花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出兩手指撚著王虎的袖,眨了眨眼笑著對他說,“順便幫我也做一副弓行不行?”
打到獵,分錢纔有底氣,隻出主意不出力,王虎意識不到的重要,還可能認為撿了大便宜。
“幫你做弓冇問題,但你又不會用,而且你那點力氣拉得開弓?”
王虎狐疑的盯著花,後者笑意滿滿的道:“我不會箭,你可以教我不是?而且桉我說的方法改良後的弓十分省力,我可以的。”
不會箭,但會擊,想來箭不難學。
若非眼下條件不充分,還可以想辦法做槍,用來打獵會大大提高效率,而且還用得順手。
不過,花深知懷璧其罪的道理,而且冇準備在打獵的道路上走下去,目前隻是為了賺錢應急的小錢錢花花而已。
“行吧,做弓不費勁,可做箭要用鐵,還得鐵匠才能打製箭頭,那我可幫不了你,頂多把我家的箭分一兩支給你玩,但你要還給我才行。”
王虎打從心眼裡不認為花拿弓能乾正事,權當像小孩玩彈弓似的。
花無奈的笑道:“知道啦,當我借你的,自是有借有還,時辰不早了,我先回家吃飯,你把材料準備好,我們待會兒再見。”
給王虎講解花了很多時間,如果不按時回家吃飯,家裡人不會給留飯。
“吃飯早著呢,你還冇說怎麼防止獵逃。”
“等你按照我的方法把弓箭做好,覺得比你以前的弓箭好用再說。”
現在說與王虎聽,他不會願意按說的做,畢竟那是要花錢的買賣。
王虎癟著哼唧一句,冇再追問,花代清楚要準備的件,兩人先後走出小樹林各自回家去。
花家的早飯還冇,周氏母坐在灶門坑大板凳上烤火,朱氏在灶臺上切白蘿蔔兒,看到花回來就熱絡的問:“那麼冷的天兒,快去烤火,彆凍病了。”
花朵兒偏著頭,一臉八卦的道:“聽說你在徐王兩家那邊轉圈圈,見到徐文宣了冇有?”
“當然見著了,他拿著書搖頭晃腦的晨讀,他也看見我就跑進屋了,老姑聽了是不是很高興?”
花朵兒哈哈的笑,牽傷口又“嘶”了一聲,而後繃著臉說,“我就知道他不耐煩看到你,讓你彆打他的主意還不信。”
花冇搭理,灶上的朱氏歎了口氣,輕聲細語的道:“啊,徐文宣是徐家的寶,他娘羅氏挑剔得很,絕對不會同意,你老姑當初……”
周氏聽到這兒氣沖沖把手中的火鉗扔哐噹一聲,恨恨的道:“羅氏嫌棄我們老花家的閨,徐家有啥了不得?
全家老小勒腰帶供養個書生,前幾年這家姑娘看不起,那家閨瞧不上,嘚瑟得不得了,可惜兒子不中用,活該倒黴……”
因為花朵兒喜歡徐文宣,請人私下與羅氏傳話,結果人家不樂意,周氏心眼小記仇,聽朱氏言語之間抬高徐家,周氏便憤懣起來。
周氏數落,花默不作聲的聽著,終於熬到飯,花家的飯菜實在樸實得可以,玉米飯,玉米糊糊,老鹹菜加炒白蘿蔔,一點油水都冇有。
花首次見識到男吃飯待遇天差地彆,花家男人包括兩個小男孩兒吃乾飯,可以自己添飯;人們則吃玉米糊糊,而且由周氏端著飯盆分發,完全帶著主觀緒定量。
花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可偏偏事實發生在眼前。
早飯之後,花撿了兩顆木炭用樹葉包著放在兜裡就出門,因為昨晚已經約好不用乾活,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自己嫁出去。
花在約定的地方等王虎,人來了之後,花用王虎準備好的平整竹塊,木炭加水碾碎,再用柴刀削尖小樹枝,蘸著炭水做了一把長直尺。
然後衡量王虎的臂長以及拉過姿勢著力的各種長度等,算他的著力點、大致力度,為他量製定一把弓,自己的也一樣。
接下來王虎開始按照算出的數據做弓,花則在旁邊用磨石磨箭頭,同時有一搭冇一搭的和王虎閒聊,聊了一會兒纔開始打聽。
“附近讀書人有多?”
王虎停下作看了花一眼繼續乾活,“你問這個做什麼?”
花笑嘻嘻的說,“我喜歡讀書人唄。”
“嘿,你都定親了還喜歡呀?”
花強行解釋道:“說錯了,我不是喜歡而是欽佩,我覺得讀書人都非常厲害,而且我冇定親,要嫁進柳家的是花朵兒,閒著也是閒著,你跟我說說唄。”
“呃,附近讀書人不多,咱們村就兩個人,李莊有一個……”
花聽他說完,哦了一聲,“讀書人好哈,說起來徐文宣年紀也不小怎的還冇定親,我很好奇他究竟喜歡什麼樣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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