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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帥囚寵的白月光黑化了》 第24章 你們是同一個人

/>m沈衡不但拿來了一罐餞,還端了粥過來,並囑咐我帥該吃飯了。

    我挑了餞送到蕭弈崢邊。可他卻嫌棄地偏過頭。

    “我不吃甜食。夫人自己吃……”

    他話還沒說完,我便趁他張的時機,將餞塞了進去。

    蕭弈崢無奈,隻得咽了下去,又假裝嚴厲地瞪起眼睛:“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若在從前,我定會被蕭帥這句話嚇得瑟瑟發抖。而如今,我知他心裏有我,也不怕了。

    “膽子大,那也是被帥縱的。”我衝他甜甜一笑。

    他終於繃不住,也笑了。

    我又挑了一塊餞,送到他邊。

    他擺擺手,道:“甜的東西會讓人上癮。而上癮,會迷了心誌……”

    我的心頓頓疼了一下。這些年,他心裏該有多苦?

    “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不要繃著那弦了。我看著心疼。”我想了想,接著說,“之前,你說看到我真實的樣子,很開心。那我也想看到你真實的樣子啊!”

    蕭弈崢苦笑:“我真實的樣子……怕是連我自己都快找不到了……”

    “那我幫你找。嗯,就先從吃點甜的開始。”我又把餞送到他邊,哄孩子似的道,“乖,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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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弈崢無奈地笑了,然後很聽話地張開了,把那塊餞吃了下去。

    “好吃嗎?”我瞇起眼睛問他。

    他抿輕笑,然後點點頭。深潭似的眼眸泛起了漣漪。

    “好吃,就再吃一點。”我又低頭去挑餞。

    “靜姝,你真是……”

    他寵溺的聲音像一道冷風,從我耳邊劃過。我的手上的作停止了。接著,空氣都凝固了……

    “爰爰……”蕭弈崢張地握住我的手,“對不起,我喊錯了……”

    我抬起頭著他,角揚起一個明的笑。

    我知道,他又把我當作靜姝小姐了。我以為,我會生氣,可心裏隻微微歎息一聲,便再沒了覺。可笑,從前是敢怒不敢言,現在竟是連怒都怒不起來了,隻有的心疼。

    “你又想了?”我淡淡笑著,問蕭弈崢。

    “不是,爰爰,你聽我解釋……”

    我用指尖上他的,定定著他:“我想聽真話。”

    蕭弈崢低下頭,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抬眸著我:“爰爰,靜姝,在我心裏早就是同一個人了。我真的沒辦法去區分你們。在我心裏,你們兩個不是誰是誰的替,而是逐漸重疊了一個人。靜姝是從前的你。而你,是活過來的靜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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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剛剛,是想起從前的事了?”

    蕭弈崢點頭,眼神逐漸深邃:“嗯。我剛到雲家的時候,就大病了一場,燒得糊裏糊塗的,對著照顧我的師娘喊‘娘’。當時的靜姝,才十一歲,像個小小的瓷娃娃。梳著兩條小辮子,跟在師娘後,在我床邊轉來轉去。我喝完藥,就掏出一塊糖塞到我裏,還對師娘說,新來的小哥哥沒娘疼,要把娘給的糖分給小哥哥……”

    說著,他邊含笑,眼裏卻蒙上了一層水霧。

    我心裏歎。蕭弈崢原是這麽可憐的人。能給他溫暖的人,竟一個個都離開了他的生命。他娘、雲家老爺和夫人、還有靜姝小姐……

    我又想起他同我推心置腹的那個晚上,他的臉在床頭昏黃的裏,淒然地說的那句——“我才是什麽都沒有……”

    我歪著頭學著小孩子的模樣,對著他笑:“新來的小哥哥,我喂你喝粥吧!”

    蕭弈崢蹙起眉:“爰爰,你別這樣。你要生氣,就打我罵我。你這樣我更難。”

    我笑著搖搖頭:“我沒生氣,真的。我也以為我會生氣,可偏偏就沒有。嗯,其實,我應該謝靜姝小姐。若不是有幾分像,我又怎麽會得到你垂。我,已經太多原不屬於我的東西。我還計較什麽呢?你就當我是靜姝小姐又活過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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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爰爰……”蕭弈崢輕我的臉頰,眼中盈滿深,“相信我,我是你的,很……”

    “崢哥哥,我也你……”

    吐後,我閉上眼睛,吻上了他的。同他做夫妻的這三年,我們有過無數次的親吻,可我幾乎都是在他的製之下被。而這次,卻是我第一次主去吻他。

    此刻,他在我心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帥,而更像隻了傷,又隻會自己舐傷口的孤獨的小。我想把他抱在懷裏,好好去溫暖他……

    而蕭弈崢的熱顯然被我的這個吻點燃了。他很快就從被轉為了主的一方。而我本想點到為止的吻,也在他的帶領下越來越深。我們仿佛要吻到天荒地老,從此再不分開……

    我被他吻得暈暈乎乎,得像團棉花。而他竟長臂一環,將我抱上了床,然後一翻,將我在了下。

    這悉的作,讓我瞬間清醒。

    “不行……你的傷還沒好……”我掙紮著坐了起來。

    蕭弈崢也堪堪起,側躺在了床上,微微著氣衝我戲謔地笑:“是啊,我傷還沒好,夫人就這般引。可見,是有多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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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臉登時燒了起來:“我、我還是趕回去吧,不打擾你養傷。”

    可我剛要下床,手腕便被他扣住。

    “別走,好不容易出來的,就留在這吧。”他的聲音逐漸褪去了火熱。

    我思忖了一下,搖搖頭:“我也想留下來照顧你。可你爹若是到靜園裏搜人,發現我不在,豈不是又要發難?”

    蕭弈崢冷笑:“哼,進靜園,他還沒那個本事。”

    “可是,他不是都派人將靜園包圍了嗎?”

    蕭弈崢安著我的頭發,道:“我的人一直在潛伏在暗中。若沒我下令,靜園是一隻鳥都飛不進去的。之所以,我還能留著他的人在那裏,是因為不想在這督軍府裏刀兵相見。”

    我心底又暗暗生起自責。他部署這些,都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而我之前完全不明白其中的兇險,還當是被剝奪了自由。若不是我說自己是籠中鳥,他也不會變著法地帶我出去玩,也不會中這一槍。

    蕭弈崢想了想又道:“另外,過幾天可能要帶你見一些人。你若回去,再想出來又要費一番周折。不如就住在這吧。”

    我一怔:“要見什麽人?”

    “到時候會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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