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蕭弈崢氣得臉鐵青，口一陣陣起伏。

    而我見他氣這樣，心裏竟莫名痛快，忍不住又添了一把火。

    “帥你也不必惱我。夜罌雖名義上是帥的五姨太，可帥從來也沒過夜罌啊！”我衝他笑著道，“帥不近，隻當夜罌是個件。所以，一個件心裏想著誰，帥也大可不必介意。哦，對了！帥自己不是也說過，夜罌可以學著三姨太那樣，心裏不必想著帥嗎？”

    “雨墨，心裏沒有我，可也沒想著別的男人！”蕭弈崢吼道。

    我眨了眨眼睛，故意裝出懵懂的模樣，又道：“可以不用喜歡帥，但卻不能喜歡別人。這又是什麽道理？俗話說，人非草木，自然都是有七六的。可帥卻不準你的姨太太們有七六，那還是沒把我們當人啊！”

    “你……”

    看著蕭弈崢又被我懟得啞口無言，我心裏簡直不要太爽。於是，我又上癮般繼續氣他。

    “帥，你既然隻把夜罌當個件，那不如等你厭棄了，就直接把這個件賞給二爺吧！也遂了夜罌的心願了！好不好？”我對著他，笑靨如花。

    此時，蕭弈崢眼神已經變得相當恐怖了。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咬著牙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我一陣窒息，又咳了幾聲。同時，我覺到那隻扼住我脖子的大手還在收力。可看著蕭弈崢青筋暴跳，卻又無計可施的樣子，我竟有種越來越興的快。

    我想我是瘋了，竟想在蕭帥憤怒的極點不要命地上躥下跳。一張與雲靜姝一模一樣的臉，卻在他麵前訴說著對另一個男人的慕。這對他來說，本是無法忍的。

    “咳……咳……帥……”我啞著嗓子，都湧到了頭上，麵紅，眼神卻依舊戲謔，“你即便掐死夜罌……夜罌的心也是二爺的……”

    蕭弈崢咬著牙，忍地瞪了我一會兒，忽然放開了手。

    空氣一下子進了腔，我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而蕭弈崢竟輕歎了一聲，然後起朝門口走去。

    我知道，聰明如他，應該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緒再一次被我控，所以要趕冷靜下來。可我著他離去的背影，卻仍覺他得不過癮……

    “唉……”我故意誇張地歎了口氣，又自言自語道，“還真是懷念在仙樂門的日子啊！不但可以見到二爺，還有一群男人圍著我。我對誰笑一笑，誰就神魂顛倒，拜倒在我的舞之下……哪像現在啊，日裏隻對著這不近的帥，真是無趣得很……”

    若我能預知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一定會選擇適可而止，不會再刺激蕭帥。因為，後果真的很嚴重……

    蕭弈崢停住腳步，頓了兩秒鍾，忽然轉紅著眼睛瞪著我。我在他眼裏，甚至看到了死亡的氣息。

    “賤人！離了男人，你就活不了是嗎？”

    他瞪著我，大聲罵了一句。

    “哈哈哈……”我不要命地繼續對著他調笑，“對呀！我就是離了男人活不了，偏偏帥不是個男人！如此一想，還是二爺好呀！”

    “你……真是找死！”

    蕭弈崢咬著牙，青筋暴跳，大步走回來，一把將我推倒在床上。我還沒反應過來，便聽見上布料撕裂的聲音。

    恐怖的回憶像開了閘的水，洶湧而出。我頓時遍生寒——憤怒的蕭帥，我不是沒見識過。他這是又要對我施暴了嗎？

    而當我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麽時，一切已經來不及了。蕭弈崢將我死死在下，讓我毫彈不得。而我上的旗袍，早就被他扯得分崩離析。我嚇得想驚。可似被一把刀瞬間劈兩半的那種撕裂的疼痛，卻讓我連喊疼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驚恐地瞪著在我上因暴怒臉部都扭曲變形的蕭弈崢，渾抖，呼吸困難，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他弄死了……

    我知道，此時若是向蕭帥求饒，他或許會放過我，不再折磨我。可一個瘋狂的念頭忽然在腦中閃過，竟讓我在痛苦中又興起來——蕭弈崢，你不是為著你的真心不其他人嗎？可你了一個下賤舞，是不是背叛了你的夫人？

    你的心，是不是比我更痛？

    想到這，他施加在我上的疼痛竟也讓我覺得痛快了。我用力咬著下，閉上眼，隻等著蕭帥發泄完，給他心理上這致命的一擊……

    可蕭弈崢卻著我的臉，迫我睜開眼睛。

    “不是，很會伺候男人嗎？怎麽像個死人一樣？”他在我耳邊息著，作又加重了力道。

    “帥……又想要夜罌伺候了？”

    我咬著牙，死死瞪著他，忽然張開雙臂摟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上了他冰冷的。蕭弈崢也開始回吻我，比我更用力，也更肆，仿佛要將我吞噬一樣。而我則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用盡我全的力氣，直到滿口腥……

    我們就這樣扭在一起，用這世間最親，最能表達的方式，發泄著對彼此無盡的恨。於是，這一場歡，到最後竟了修羅場，讓兩個人都心俱傷……

    終於，蕭弈崢停止了作，伏在我上，息著著我的臉。忽然，一滴溫熱滴在了我的臉頰上。我瞪大眼睛，看見近在咫尺的他，眼中竟然水流轉。

    “爰爰……”他抱住我，眼淚大滴大滴落下來，“是你……是你回來了……我能覺到……你別騙我了……”

    我的心頭猛地一——是啊，這最親無間的接，給人的覺也是最直接，最真實的。但是，我不能承認，我還要給他那最致命的一擊……

    “哈哈哈哈……”我在他下，放肆妖嬈地笑著，就像一朵盛放的罌粟，“帥，你可真會給自己的背叛找借口啊！”

    “你……你說什麽？”蕭弈崢怔住了，眼睛逐漸冰冷。

    “帥，你為你故去夫人守了三年的‘貞節牌坊’，就這麽被一個下賤的舞給毀了……哈哈哈哈……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帥，你的夫人若在天上看到剛剛我們的抵死纏綿，會作何想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