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要吃點嗎？”許錦雲看著一西裝革履的舒恒，笑著招呼道。

    “我吃過了，隻是過來問你點兒事。”

    “什麽事？”

    舒恒自己坐下，衝笑道:“你先吃好，我的事不急。”

    許錦雲紙了，漱了個口，起也坐去客廳沙發上。

    “大哥找我有什麽事？”

    “舒衍說，你得到一組照片，可以給我看看嗎？”

    許錦雲一愣，心道原來是舒衍把這事兒給大哥說了，怪不得大哥突然找上自己。

    許錦雲並沒有單獨加舒恒的微聊賬號，又不能在群裏給他發消息，便直接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他。

    時刻注意著舒恒的神，心裏對他的事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對麵，接過手機的舒恒手心都有些潤，張得有些不敢去看。

    他深呼吸，調整著自己的緒，低頭看向那快暗下去的屏幕。

    照片裏是一對母，孩子正麵對鏡頭，表有些委屈，人溫著，不知說著什麽。

    舒恒瞳孔地震，在看到那張側臉時，五指下意識收，麵上再沒有之前的淡然之。

    他抖著手繼續往下翻，後麵全是孩子的照片，無論哪個角度，那張臉，真的與舒家人很像，準確地說，更像他。

    最後一張照片，是一張掛號單，那明晃晃的“舒念”二字，更是刺了他的眼睛，紮了他的心。

    是他的孩子嗎？

    為什麽不告訴他？

    為什麽要離開？

    孫曉滿，你到底在想幹什麽？

    “這些照片能發我一份嗎？”舒恒說話氣息都有些不穩，顯然緒起伏很大。

    許錦雲點點頭。

    “這是哪家醫院？”

    照片背景能看出來都是在醫院拍的，但又沒有關鍵信息，他隻能直接問。

    “就是琛哥工作的那家醫院。”

    舒恒斂下緒，表恢複正常，微笑著對許錦雲點了點頭:“謝了，我先走了。”

    “大哥，那個孩子？”

    舒恒苦笑著說道:“放心，和舒衍沒關係，不出意外，應該是我的。”

    許錦雲:“……”

    張了張，想說我沒懷疑舒衍，就是想八卦一下你。

    “那你慢走。”

    到底還是沒說什麽其他的話，畢竟大哥這會兒緒估計不怎麽穩定，真要是大哥的孩子，遲早還能看到，不急著吃瓜。

    晃眼又是一周過去。

    今天周五，是人節，和舒衍在一起的第一個人節。

    一大早，許錦雲睜開眼就一臉興地坐起來，偏頭看了眼旁邊剛剛睜開眼睛的舒衍，笑容放得更大。

    “衍哥哥，人節快樂！”

    許錦雲激地趴在他上，小啄米一樣對著他的臉“吧唧，吧唧”好幾口。

    舒衍聽這麽自己，除了那個時候被他要求，每次撒或者打趣他的時候，就用這個稱呼。

    聽得人渾，沸騰。

    舒衍扶著的腰，微笑著，啞聲回:“人節快樂！乖寶。”

    “我下課了去京大找你。”

    今天隻有早八課一節，其餘時間都是閑著的。

    “好。”對此，舒衍是求之不得。

    許錦雲正要起，舒衍反手抓住手機掃了眼，一把扣住，將小姑娘的紅送到自己邊。

    “唔……該……起床……唔”

    許錦雲一句話都說不完整，瞪著水靈靈的杏眼被迫承著他的熱。

    舒衍鬆開的，淺笑道:“鬧鍾還有五分鍾才響，乖寶，人節，是不是應該來個法式熱吻，嗯？”

    許錦雲眨眨眼，著他笑意盈盈的臉，捧起來，狠狠地親下去。

    來就來，誰怕誰？

    兩相，空氣都變得輕浪漫，甜都開始加分。

    清晨，兩顆心都在為彼此怦然心，心難耐，發他們火山般的熱。

    悠長、舒緩、深、熱烈……

    饒是有過多次親的關係，許錦雲還是不可避免地麵紅心跳，漸漸淪陷在他的溫裏。

    床頭的鬧鍾叮鈴鈴響徹整個房間。

    舒衍不舍地鬆開小姑娘，拇指劃過角晶瑩的“線”，抱著平緩著自己急促沉重的呼吸。

    他啞聲在耳邊輕喃:“乖寶，想要你。”

    許錦雲哪裏不到他的，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渾都綿無力。

    的聲音低低回他:“晚上。”

    兩人相視而笑，都有些意猶未盡地啄吻著對方，這才慢騰騰起床。

    ……

    鈴聲一響，沒了課的大家一哄而散，教室裏瞬間隻餘幾個人在。

    許錦雲想到馬上就能見到舒衍，和他度過第一個人節，腳步都輕快不。

    人大校門口，裏三層外三層站了不人，許錦雲還以為這裏發生了什麽事，好奇地探頭張著。

    結果就看到裏麵走出來的人一個個手裏都拿著一朵紅玫瑰。

    人群漸漸散開，才看到，原來中間站了個賣花的小姐姐，怪不得這麽熱鬧。

    許錦雲笑了笑，繼續往前走，走了幾步又頓住腳步，折返回去。

    “還有花嗎？”

    賣花的小姐姐正在整理東西，聞聲抬頭笑道:“還有最後一朵。”

    “那我運氣不錯。”

    許錦雲笑著付了款，接過花嗅了嗅，笑得更歡了。

    這算不算送給舒衍的第一次禮？雖然隻是一朵花。

    京大數學係，許錦雲剛到，就被樓下門口一個前凸後翹的大波浪卷發給吸引了注意力。

    一是在學校，這樣濃妝豔抹還穿著的著實，不冷嗎？

    二是手裏還捧著一大束紅豔豔的玫瑰花，對比起來，自己這一朵就顯得好可憐。

    許錦雲低頭看看花，呃，舒衍不會嫌棄它吧？

    “小妹妹，等男朋友過人節呢還是準備表白？”大主和說了話。

    許錦雲微笑回道:“等他一起過人節。”

    “哦，還以為你和我一樣來表白的，過節不應該他送給你花，怎麽還要你買？”

    “他送過我很多東西，我也該表示表示。”

    “也對。”

    低頭看看時間，對許錦雲粲然一笑:“我得上去了，祝你人節快樂！”

    “謝謝！”

    許錦雲也上了樓，兩人同時進了電梯。

    “這裏是辦公樓，你男朋友在這兒？”

    “嗯。”

    人上下打量，意外挑了挑眉:“看著不大，還是個學生吧？師生？”

    許錦雲一愣，微笑搖頭:“不算吧！我不是京大的學生。”

    他們從來不存在師生名分。

    “那你們倒是有緣分的，我到了。”

    走出電梯，轉出的方向再次與許錦雲一致。

    許錦雲腳步一頓，這個方向隻有兩間辦公室，並不清楚另一間是誰，但心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個是奔著舒衍去的，並且這種覺很強烈。

    愣愣地站在原地，果然看著敲響了舒衍辦公室的門。

    許錦雲:“……”

    有個要給老公表白了，還即將被親眼見證，這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