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饒有興趣的看著麵前滿臉失落的傅景琛,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不是說不在乎這個妹妹?不知道誰,說一點也不在乎傅家人。”
“連你也不安我?你明知道……”傅景琛委屈的看向阮,沒好氣的白了一眼。
“好了,我錯了。”
阮看他這樣子還是有些心疼的,趕忙道歉,拉開椅子站起走到傅景琛後抱住了他的脖子。
傅景琛當然知道阮是在故意逗他開心,他剛才也不是真的生氣。
“我們以後不要生兒,生兒子就好了。”
“啊,為什麽?你重男輕啊?”
“不是,雪禾隻是妹妹還這麽難過,要是辛苦養大的兒跟別人走了,我肯定會不了。”
“原來是這樣。”阮恍然大悟。
抱傅景琛脖子的手用了些力,然後把頭在了傅景琛一側臉頰上,使壞似的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生?要不,我們現在就……”
”我就那麽一說,你別當真啊,生孩子的事都是你說了算。”
對於上次懷孕又流產的事,傅景琛還是心有餘悸,所以其實他比還恐懼生孩子這件事。
盡管心裏很有自己的孩子,但是傅景琛認為什麽也比不上的更重要。
“都三年多了,我早恢複好了,你別擔心。”
阮自從在傅雪禾學校當老師以後越來越喜歡孩子了,每次學生們自己練習的時候,就會盯著他們出神。
要是和傅景琛的孩子出生了,會不會也有這麽聽話呢?
阮突然想起了李淼淼,那孩子父母現在都在傅景琛這裏,那人呢?
“李淼淼暫時被我寄養在福利院了,放心,很安全。”
“李素怎麽樣了?還能恢複麽?”
“況不太妙,和李安娜一樣被注了所謂的容針,免疫力很差了。”言外之意,李素活不長。
安娜能平安被救出來真的是天大的幸運,如果那天沒有突然闖進去,很可能也會死。
那種容針,就是通過破壞人裏麵的黑素生係統從而達到白的效果,可以說本就是一種破壞力極強的病毒。
到現在傅景琛都沒猜出來,傅知遠研究這個到底是想做什麽。
阮聽到這個消息,心還是揪了一下,李素其實也是個可憐人。
想問問梁柏林怎麽樣了,但是張了張又放棄了。
阮不是聖母,不可能因為憐憫李淼淼就求傅景琛放過這個大惡人,所以為了防止自己做出不理智的行為,還是不問了。
“我們去睡覺吧,我困了。”
“好,今晚就剩我們兩個了,是不是該慶祝一下?”
“怎麽慶祝?”
阮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傅景琛拉進懷裏,失去平衡一下子趴在了傅景琛的上。
這個姿勢讓有些恥,阮不由的臉紅了,趕支起就要自己上樓。
但是小白兔主投進大灰狼懷抱裏,怎麽還能還跑得掉?
傅景琛直接一把握住阮的腰,把打橫抱起:“說好要慶祝,你跑什麽?”
“我想上樓去等你。”阮了小聲回答。
“我們不上樓了,在沙發上,臺也行。”
“啊?臺?”隨著一聲驚呼,阮被傅景琛放到了一樓客廳的窗邊。
此時一樓的窗戶沒關,夜風輕輕吹著鵝黃的窗簾,披散的黑發也被吹起。
傅景琛看的有些癡了,他的大手輕輕上瓷娃娃一般人兒的臉,滿眼虔誠的吻了上去。
“我的真,比月亮還。”
“噗!這話好土,傅景琛你就不能學點文雅的麽?你好歹是碩士。”
“我不是沒有文雅的詞,是覺得那些詞都太虛偽了,配不上你。”傅景琛認真說道。
他覺得那些華麗的詞藻都不配形容的,就是他心中的月亮,這是實話。
“可是你這樣真的很油膩……”
“怎麽油膩?是說的年紀大麽?”傅景琛的表突然變得不自信起來。
他和有十歲的年齡差,以前不覺得,但是想到自己都32了,才20出頭……
阮笑起來,湊上前在傅景琛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把臉過去。
“不大,我就喜歡你這種老的。”
“小丫頭,竟然說我老?你看看我老不老!”
傅景琛有些咬牙切齒的開始了自己的表演,他使盡渾數討好著阮,力行的證明自己還年輕…
傅景琛這個老人忙著證明自己,另外一個更老的卻還在獨守空房。
H市 銀龍花園小區
阿傑拖著疲憊的回到了家,他打開門按亮了客廳的燈,邊換鞋邊習慣的喊著宋伊的名字。
“伊伊,我回……”
意識到自己又犯了魔怔的阿傑停下了作,苦笑著搖搖頭。
陸傑啊,你真是忙傻了……
換好鞋子走到客廳裏,阿傑隨意的踢了踢地上的酒瓶斜著躺在沙發上,然後把燈關掉靜靜的躺在黑暗裏。
三年了,這三年他沒有找到宋伊任何的消息。
一開始阿傑還是信心滿滿的,以為就憑他的財力和人脈,找一個孕婦簡直是輕而易舉。
可是他幾乎搜尋遍了H市的每一個 角落,還有附近的幾座城都沒有發現宋伊的任何蹤跡。
阿傑想過宋伊會不會出國了?但是他辦好的那些手續,還都完好無損的放在臥室的屜裏,都沒過。
所以,一定是還在國的……
突然,阿傑像是想到了什麽,他猛的從沙發上坐起來拿著鑰匙出了家門。
對啊,他怎麽忘了,當初認識宋伊的那個場子裏似乎有和相的孩子!
阿傑開著車直奔那家夜店,一路上他的心髒張的都要跳出來。
這也許是最後的希,伊伊,求你讓我找到你……
門口泊車小弟換了不知道幾茬,但是在H市誰不認識陸傑的車?
“陸總,您來了。”
“把你們領班來,那個二姐的,把帶過來!”
“可是二姐今天不在,要不,給您安排別的媽咪找……”
“別廢話,趕!半小時見不到,我砸了你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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