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這邊,顧染此刻在書房正在接電話,電話是阿噗打來的。
“姐,你在聽嗎?你現在最好哪里都不要去,就在璞園待著,不行,要不你還是聯系獨立洲那邊,讓他們多派些人過來保護你。”
沒錯,傅司爵以為這件事能瞞住顧染,可傅司爵不知道的是,早在他們來帝都定居的時候,顧染就讓阿噗來這邊安排了很多事。
如今不說顧染能掌握整個帝都的靜,但一些重要的事,尤其是和有關的事,顧染都會第一時間知道。
從剿滅那個實驗室后,顧染就一直知道自己的份不可能一直瞞著,除非當時在實驗室里博士他們全部喪命。
“嗯,聽著呢,暫時不用,你那邊繼續盯著就行,我估計你姐夫這邊也已經收到消息,他會安排好的。”
這倒不是顧染自信,畢竟帝都是傅司爵的地盤,而且剛才在車上看到單佐那言又止又強裝淡定的表,顧染就猜到有事發生,只是沒想到這次的事和自己的有關。
想到這,顧染又想到了顧明澤,算算時間,那批人應該全都接回了帝都了。
之前聽傅司爵提過,現在那批人的健康是由徐漢卿負責的,想著,顧染從手機里翻出了徐漢卿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一看是顧染打來的,還帶著明顯的激。
“顧丫頭,你現在是回國了嗎?”
顧染一聽,眉梢輕挑,反問了句。
“徐老,你怎麼知道我出國了?”
“你不是和那位傅先生去領證了嗎?我今天到了老云,聽他說的。對了,顧丫頭,你什麼時候能來山莊這邊,那批人的況很不好,我們這幫老家伙已經想不到其他的辦法了,現在只能保守治療,勉強維持他們的生命征。”
“這麼嚴重嗎?我父親呢,他況怎樣了?”
“很不好,肝腎嚴重衰竭,繼續惡化下去估計很快就會陷深度昏迷。”
顧染一聽,哪還坐得住,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徐老,我現在就過來。”
“別,不用這麼著急,你應該剛回來,休息一晚,明天白天過來就行,這個地方有些偏,晚上出行也不安全。”
顧染聽到這話,也停下了腳步,不是不擔心顧明澤的,而是更清楚自己如果沒有很好的神狀態,到時候效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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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高。
想了想,顧染說道。
“那行,明天一早我就過去。”
“嗯,那明天見面再聊,你也早些休息。”
掛了電話,顧染還是有些不放心,想了想還是回了中庭院,在進門的時候恰好到從書房出來的傅司爵。
“老婆,怎麼來這里了,不早點休息嗎?”
“傅司爵,明天我得去山莊那邊了,父親的況很不好,我上樓準備些要帶過去的藥。”
傅司爵雖然心疼顧染,但也知道事輕重,點了點頭道。
“好,明天我和你一起過去。”
顧染點了點頭,然后便上了樓。
還好顧染沒事就喜歡在這里煉藥,這段時間可是煉制了很多各種功效的藥。
顧染也不管能不能派上用場,將這些藥全都帶了些過去,另外又準備了幾副銀針和金針,還有一些其他的醫療工。
“東西給我吧,我讓人提前放在車上,明天早點出發,現在我們回去休息。”
這一夜,傅司爵沒有鬧顧染,顧染設置了五點的鬧鈴,從這里去山莊差不多要兩個小時的車程。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五輛車子緩緩駛離璞園。
顧染看到如此聲勢浩大的車隊,也沒有詫異,只淡淡說了句。
“你也知道了。”
知道什麼,兩人心里都清楚,傅司爵的握著顧染的手,仿佛只要他一松手,這個人機會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老婆,我不會讓你有事的,誰要是敢對你手,我會讓他全家陪葬。”
這一次,傅司爵的心里沒有底線,也沒有原則,只要有人打他染寶的主意,他不介意自己化惡魔,將那些人推深淵。
顧染知道傅司爵是認真的,表也變得格外嚴肅。
“你也別那麼張,你了解我的手,那些人想要傷到我,也不是那麼容易得事。”
“嗯,我知道我的
染寶很厲害,可有些事還是小心為上,所以這段時間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能單獨行,好不好,就當是給我一個心安。”
顧染知道傅司爵在害怕。
這人吶,一旦有了肋,也就有了害怕的東西。
想到前世,這個男人為做的一切,顧染知道,如果真的出事,傅司爵真的會瘋的。
所以為了這個男人,顧染也不會讓將自己置于陷境。
“嗯,我答應你,這段時間我不會跑,我就在山莊里住著。”
“我會把阿東留在山莊那邊,你有任何事都能讓他幫你理,我這幾天要留在師兄那邊,三天后,我去山莊找你。”
在傅司爵和顧染出發山莊的時候,駱先生的私人別墅這邊,他們也準備出發去演講的地方。
距離大選還有三天,這幾天對駱先生老說是至關重要的。
因為前段時間傅家晚宴的事,沈家還是把事鬧大了。
以至于一開始支持率還不錯的駱先生這段時間支持率明顯下。
這幾天駱先生和他的智謀團一直在為提高支持率這件事出謀劃策,為了提高自己的形象,駱先生最近可是沒和自己的夫人一起面。
同時駱家這邊這段時間也是作頻頻,不是做慈善,就是捐錢建學校。
另外最近還有很多駱家以前的資助者在網上刷好,不管這些事是不是真的,但總是能贏得一大波網民的關注。
“先生,外面都安排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駱先生的書走了進來,當然這個書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跟在駱先生邊也有七八年了,也算是駱先生的一個親信。
說起來這個駱先生做事還是非常謹慎小心的,只要是在公開場合,駱先生很把沈帶在邊,許多重要的事駱先生也都是給眼前這個張書理。
駱先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然后便走出了私人別墅。
今天這個演講對他非常重要,依舊是采用全網直播。
上車后,張書就把最新的民意調查數據遞了過來。
“先生,按照目前的趨勢,我們的贏面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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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先生看著手里的數據表,數據已經接近百分之五十了。
如果今天的演講能夠取得圓滿功,再用一些手段,這次大選他還真的有可能勝出。
想到這,駱先生那嚴肅的臉上也出了一抹淡笑,整個人也更加的放松了下來。
“喬家那邊最近有消息了嗎?”
“先生,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那消息傳到了喬家人的耳中,只是這兩天喬家還沒什麼靜。”
張書說完,想了想道。
“先生,那位顧小姐是傅先生的妻子,咱們真的要為了這個人和傅先生撕破臉嗎?”
駱先生了眉心,有些煩躁。
其實這件事一開始他也沒想過泄,因為這件事其實要查起來也很容易。
這一點上駱先生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傅司爵是個非常有手段的人。
可怪只怪他前幾天和牧家家主見面的時候,無意中了一點消息。
牧家名下有一個醫藥公司,前些年公司還立了一個醫藥研究所,可惜這幾年下來,也沒研究出什麼果來,反倒是投進去了不錢。
之前那個非法實驗室的事牧家也是知道的,也知道那個實驗室里研究的是什麼項目。
這不聽到了駱先生口中的信息,便打起了其他的主意。
而駱先生也因為傅家晚宴那天,傅司爵讓駱家損失慘重,心里也有怨恨,便默認了牧家的那些計劃。
只是后來冷靜下來后,駱先生心里也是有些后悔的,他太清楚顧染的特殊一旦曝,這個孩會面臨什麼。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而且以牧家人的做事風格,這件事已經超出了駱先生的掌控范圍。
最最重要的是,現在是他的關鍵時刻,駱先生不敢冒險和牧家人撕破臉。
至于以后,只要他能贏得這次選舉,坐上那個至高的位置,那一切都不會為問題。
只能說駱先生還是把傅司爵想的太簡單了,他低估了傅司爵對駱家的恨。
上午九點二十八分,駱先生已經抵達演講現場。
此時的他,已經準備登上演講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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