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泰和元年,懋德貴太妃便不怎麼來慈寧宮打牌了,因爲克里快要生了,懋德貴太妃不放心,日日都要守著。
蘭若、履雪這兩個臭手,舒錦很嫌棄,用一個已經很拖後了,若是兩個都上,那李卿怡便要在慈寧宮大殺三方了!舒錦還不得賠死?
而長離畢竟是皇后,人家忙得很,打理後宮不說,還得照顧仨兒子,哪裡閒工夫陪們玩牌啊?偶爾來一兩局已是難得了。
但長離是孝順而聰慧的,便舉薦了淑妃和慧嬪。
舒錦本來是有些猶豫的,淑妃還好,慧嬪如今肚子也漸漸大了……
長離卻說,拂珊如今開始讀書了,淑妃平日裡反正也無事,而慧嬪胎像穩固,如今也悶得。
舒錦立刻欣然接納。
謐太妃李卿怡聽聞太后娘娘召去慈寧宮打牌,立刻歡歡喜喜來了,但看到立在太后邊的淑妃和慧嬪,登時笑容一僵。
舒錦笑容燦爛,笑著衝李卿怡道:“就等你了!咱們開始吧!”
謐太妃看著皇帝的這倆妃子,淑妃自飽讀詩書,不消說自是個腦子聰明,而慧嬪……可是連皇后都稱許聰慧的人。
謐太妃咬一咬牙,還沒過招呢,輸贏還不好說呢!
於是四人分東南西北落座,舒錦與謐太妃面對面而坐,淑妃與慧嬪一左一右。
謐太妃笑著打量著慧嬪:“你今日頭上戴了不首飾呢,看樣子是曉得慈寧宮打牌的規矩了。”
謐太妃這口氣,儼然是把當可以隨便拔人簪子的贏家了。
舒錦哼笑道:“你今日頭上的首飾可有點,仔細待會兒不夠!”
謐太妃昂然,“太后娘娘放心,肯定夠的。”
一波語言輸出過後,正式開局!
趁著牌之時,淑妃富察氏不住地打量慧嬪,倒是一副嫺靜認真的模樣,淑妃有些不放心,便問:“慧嬪妹妹會打牌嗎?”
慧嬪嫣然一笑:“姐姐放心,我會的。”
淑妃安心一笑,“那就好。”——你負責拆太妃的臺,我負責喂太后牌。
謐太妃咬了咬老牙,上家是慧嬪、下家是淑妃,看樣子得多費點心思了!
今日的舒錦甚是順手,一開始原本想湊個順子的,不想沒過幾,誒,小四喜怎麼快湊齊了?
於是立刻甩掉多餘的牌,專心湊這個。
謐太妃看在眼裡,眼皮直,這個淑妃……也會喂牌啊!
謐太妃咬了咬牙,不過慧嬪倒是不聲不響的,看不出在做什麼牌……
於是又過了幾,舒錦歡喜地推倒自己的牌,“胡了!”
謐太妃笑容燦爛:“正好,我也胡了,大四喜!”
舒錦:臥槽?牌比我大!
淑妃愕然,不由看向慧嬪,你怎麼拆的臺啊?!
慧嬪高氏微微錯愕,謐太妃怎麼就大四喜了?一點沒看出來啊!
淑妃恨不得掩面,慧嬪牌技和眼力勁兒都不行啊!明明素日裡詩作畫都那般出彩,怎的到了牌桌上,這般不頂用?
舒錦鬱悶,雙胡這種狀況,固然不算輸,但也沒贏。也就是說,不用被拔簪子,但也拔不得旁人的簪子。
於是,謐太妃歡歡喜喜從淑妃頭上摘了一隻金翟簪,從慧嬪頭上拔了一支水頭極好的玉搔頭,然後還囂張地戴在了自己的頭上。
舒錦:雖然輸的不是我,但還是好氣喲~
舒錦咬牙道:“再來!” 第二,舒錦發現自己的手氣似乎更好了,一會兒功夫,連胡兩局。謐太妃剛贏到手的金翟簪和玉搔頭便到了太后娘娘的盤中。
謐太妃氣得角搐:這個淑妃……喂牌喂得太明目張膽了。
淑妃默默低下頭,慧嬪不頂用,爲了讓太后贏,沒法不聲!
好在太后娘娘沒發現,嗯,下一局,可以自己贏一回了。
淑妃也不想得罪狠了謐太妃,自己贏了一局之後,便開始放水,讓謐太妃也胡了一場,然後是太后胡、自己胡……
就是可憐了慧嬪了,一頭華的金玉首飾,還沒到晌午就輸了。
所以,除了慧嬪高氏,在場所有人都是贏家。
但謐太妃還是覺得不大高興,“淑妃很會打牌嘛!”
淑妃靦腆一笑,“太妃娘娘過獎了,今日手氣好罷了。”
舒錦笑容燦爛:“我也覺得今日手氣不錯。”
謐太妃黑線了,太后娘娘素日裡多聰明一個人啊,怎麼到了牌桌上腦子就不轉彎了?
舒錦笑呵呵看向旗髻空空的慧嬪:“你怎的輸得這麼慘?該不會是故意放水吧?”
慧嬪搖頭:“沒有啊,嬪妾也想贏一兩局的。”但沒等湊出個什麼牌來,旁人就已經胡了。
舒錦暗道,若真是放水,一局都不贏,未免太明顯了。嗯,所以說,慧嬪是真的水。
淑妃笑著道:“趕明佳貴人來試試。”——慧嬪的牌技太慘烈了,一個人獨戰謐太妃,實在有點累腦子。
慧嬪甜一笑道:“其實也不打的,只是輸了些首飾罷了,只要太后太妃都高興就好。”
謐太妃:不,我不高興。
淑妃也知道慧嬪孃家有錢,人家輸得起。
但淑妃怕自己招架不住,隔天還是把佳貴人也帶來了。
結果才發現,皇后娘娘讓和慧嬪陪著太后太妃打牌是有原因的。
佳貴人的那牌技,還不如慧嬪呢!!
且佳貴人家貧,像樣的首飾可不多,小半日下來,佳貴人都快哭了。這才只得慧嬪上場。
慧嬪雖然打牌不行,但那一頭的新首飾,一時半會兒也是輸不完的。
謐太妃便打趣道:“慧嬪你那個位置似乎風水不佳,要不你跟淑妃換換?”
慧嬪雖然牌技不佳,但還不傻,嫣然帶笑:“尊卑有序,這座次哪裡能換?太妃娘娘說笑了。”——慧嬪雖然看不大懂,但也猜得到淑妃肯定是在給太后喂牌啊!這種高明招數,是學不來的。
謐太妃:看樣子這個慧嬪也只是打牌傻乎乎而已。
直到日暮西斜,慧嬪滿頭的珠翠已經不見了大半,而舒錦、李卿怡、富察舜華手邊的盤子上都堆了不首飾。
散場之際,正好皇帝弘晝來請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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