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蘇婉和秦淮商量有關於離婚的事,另一邊江辰也是來到了長安。
他並沒有帶上陸紅鸞。
這個時候的陸紅鸞,主要還是忙。
忙著自己的事,所以在事業這一塊,倒也還是放手。
當然了,雖然放手了。但是公司的日常運營,江辰並不會特意瞞著他。
甚至他還會將公司每天運營的事做一份記錄給陸紅鸞。
這是兩個人相互信任的現。
陸紅鸞的商業能力或許並不算突出,但是也仍舊還在孜孜不倦的學習。
對此,江辰隻覺得很放心。
如今到了長安,他住下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和陸紅鸞打了視頻。
“在長安怎麽樣,還順利嗎?”
江辰搖了搖頭:“不是很順利。”
長安的市場潛力很大,但永遠隻是市場潛力。
有關於能源和建設這一塊,已經被瓜分幹淨,而消費零售和信息這一塊,難以介。
至於互聯網和遊戲娛樂這一塊,算無從談起。
江辰說:“我和葉慕青兩人去找了商務部,還去找了許多虧損的國企。它們並不會放開口子。”
陸紅鸞:“我聽說長安已經出現降薪了。”
“不隻是降薪,許多國企員工都轉為外包員工,接下來就要裁撤編製了。”
江辰苦笑一聲。
經濟危機的到來是整個世界的。
陝西有富的礦產資源和旅遊資源,但是經濟危機來了之後,這些幾乎都凋零了。
生產過剩讓礦產資源失去了開采的力,而旅遊資源雖然還算富,但是撐不起整個關中大省的支出。
所以,現在的陝西其實是不敷出。
要不是國家進行一對一的幫扶,不然的話早已經虧空無數。
但即便如此,如今的一對一幫扶的錢也是越來越。
在去年,全國補稅的行,天海市雖然有作,但是作還算溫和。而中西部城市的稅務員早已經對商人們下手了。
這些中西部員還保留一些封建習氣,對商人也是全然不放在眼中。
甚至一些員還給這些人‘定額’,隨口說個數字稅。
所以,不民營資本在那一次之後,也是幹脆外逃了。
是這些員不知道如何做長遠生意嗎?
這倒也不是。
隻能說,如今的他們要飲鴆止,實在是沒有辦法。
一些地方財政都出現貸款發工資的況,可想而知地方財政的艱難。
這也是為什麽,江辰判斷中西部是他未來的機會。
但現在的問題是,地方員或許有意願,卻是沒有這樣的權力。
如今中央還是掌控地方的。
而中央的人不能保證民營資本沒有國外資本。
江辰說:“實不相瞞,不隻是我們在爭這些,長安也多了很多異域麵孔的人。阿拉伯的人最多。”
國外的人同樣也關注華國的況。
華國的特殊國對外國來說並不陌生。
他們就像是烏一樣,正在尋找機會搶奪地麵上的食。
其實是以錢來說,江辰等人肯定是競爭不過國外的資本。
但是他們是自己人啊。
江辰和葉慕青都試過,要以國民合資的方式滲,然後抓住這一個龐大的市場。
說起來,這也算是非常資本家的行為。
陸紅鸞有些無語:“你這種做法太激進了,不怕引起反彈?”
江辰:“比我激進的人更多,企鵝、阿裏等企業其實都接這些了。”
這並不是他瞎說。
這些年來,企鵝在被警告一次之後,就一直低調。
然而量在那裏,又怎麽可能是低調的了。
為了防止被拆分,企鵝其實是到投資,不僅僅是國投資,還有國外投資。但它一直都不敢去有關於國家穩定的行業。
一來是這些行業賺的,二來是容易被盯上。
但是,這些行業雖然賺的,影響力卻很大。
資本總是會百折不撓的滲這些行業中。
不論是再縝的規則,也會被資本異化。
說白了,不論江辰和葉慕青再怎麽去接,他們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突出的一個,隻是在跟風罷了。
隻要能獲得一些和國家命脈綁定的權力,那麽就會有延綿不絕的富貴。
資本的流注定了江辰會這麽做。
不然呢,總不能守著幾個億然後混吃等死吧。
陸紅鸞歎了口氣:“你啊,就是心太多了。”
“嗯哼,你這邊考試準備的怎麽樣了?”
“非常順利。”
見到江辰不願意多聊,同樣也是岔開話題。
相比於江辰在商業上的困窘,陸紅鸞在學業上算得上是一帆風順。
盡管考研的力很大,不人因為就業的緣故,都在競爭高學曆。
但是,陸紅鸞本就很聰明,倒也不用擔心太多。
至對自己是充滿信心的。
眨了眨眼,說:“我覺得我現在就可以考個優秀出來。”
江辰笑著說:“那好啊,我等你的好消息。”
“嗯哼。”
陸紅鸞頓了頓,說:“你要是有困難,就不要藏著心事。我幫你開解開解。”
知道江辰的心理力很重。
尤其是在經濟如此蕭條的況下。
所以,有心想要幫助江辰。
江辰笑著說:“好。”
……
這邊的江辰和陸紅鸞倒是有機會你儂我儂。
而另一邊,秦淮和蘇婉兩人則是為了錢費盡心思。
在得知蘇婉已經將他綠了之後,秦淮氣了之後,反而更冷靜了。
他不怕丟臉了,因為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臉麵可以丟了。
蘇婉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錢。
給錢離婚,不給就不離。
當然,他也可以告法院。
然而問題在於,如今的法院對頗有偏袒,如果是按照法判決的話,他同樣也要支付一小部分錢。
這種況下,他無可奈何。
好在秦淮自己本的目的也是要養一個孩子,而不是重新娶妻。
實在不行的話,他幹脆去國外找一個代孕。
這也不是不行。
要生一個孩子不麻煩,秦淮之所以這麽急,其實還是繼承權的事。
難道要一個和自己沒關係的私生子繼承秦家的財富?
那可真是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