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落落夾起芋頭咬了一口,味蕾瞬間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兩眼放:“好吃!果然名不虛傳!”
“這魚湯也是咱們這兒的一絕,先喝碗魚湯吧。”陸放看魚頭時間差不多了,便讓服務生給每人盛一碗,“這魚湯要趁熱喝才鮮。”
白濃郁的湯咕嚕嚕在鍋里冒著泡兒,香氣四溢,勾的人食指大。
第一碗給了寧清。
“這湯在你口里才是最有價值的。畢竟你一人吃三人補。”陸放玩笑道,“你得多喝點。”
“謝謝,不過你們也別顧著照顧我,一起吃一起吃。”
人多熱鬧,就算是吃飯也比以往有滋有味的,加上這里的菜做的確實是好吃。
許落落胃口大開,吃了不。
還是沈西和葉清歡阻止:“不行,你不能再吃了,吃太多晚上會不舒服的,要是想吃明天再過來吃,反正就在醫院門口,也可以找人給你送到家里去吃。”
“這個主意好。”許落落笑道,“陸老板還可以提供送餐上門的服務呢。”
“那是當然,如今講究的都是服務至上。”
吃飽喝足,寧清自然是要回醫院的。
許落落怕寧清孤單,原本還想去醫院陪。
被寧清拒絕了:“醫院是什麼好地方嗎,病人多細菌多,晚上又吵,你怎麼能跟我去呢。你和西西們回去吧,韓策陪我就行了。”
“是啊,寧清說得對,你現在是孕婦,醫院那種地方能不去就別去了。你跟我回家住,明天我們再去醫院看寧清。”沈西也勸道。
“那好吧。”許落落也知道自己現在不能任,便拉著寧清的手說,“你好好休息,別擔心,我們都在,一定會沒事的。”
寧清點了點頭,和眾人說:“謝謝你們的晚餐,我們吃的很開心,那我們就先走了。”
韓策扶著寧清的胳膊和大家點了點頭:“先走了。”
“慢點走,明天早上我們再來醫院。”沈西說道。
等他們走后,葉清歡和顧南枝也都回去了。
許落落上了墨司晏的車子,和沈西一起坐在后排,忍不住挽著的胳膊將頭靠在的上,興道:“西西,我好開心,今晚我要和你一起去睡!”
說完,便看向前面開車的墨司晏:“墨總,你沒意見吧。”
“我可以有意見嗎?”
“當然不能!”
墨司晏淡笑了一聲:“行,不過只能借你一晚上。”
“小氣。”許落落抱著沈西的胳膊道,“你都和西西睡那麼久,借我睡幾晚怎麼了。我晚上一個人睡多不安全啊,要有人陪著才行,是吧,西西。”
墨司晏淡淡開口:“那我可以現在打電話讓傅君臨過來。”
“哎,別,一晚就一晚吧。”許落落立刻妥協了。
沈西莞爾,兩人許久未見,也是有說不完的話。
最后許落落是在沈西的強制要求下,才關機的。
第二天一早,就是寧清做大檢查的日子。
沈西和許落落都是一大早就來了。
原本是不想讓許落落來的,但是說自己不來不放心,一定要跟著來,沈西只好同意了。
韓策和其他人站在門外焦急等待著。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前所未有的焦灼。
這是他們最后的希。
寧清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如果真的不行就必須及時做決定,否則和另一個孩子都會有危險。
看韓策的面都很不好。
其他人都提著一顆心,也不知道怎麼安他。
韓策本來是想煙的,但是想到這里是醫院,許落落還在一邊,只能干著急。
最后還是墨司晏拿了瓶咖啡過去遞給韓策。
“謝謝。”韓策擰開咖啡,咕嚕嚕一口氣都給喝了。
一直到十點多。
寧清的檢查才都做完了。
昨天韓策看到醫生出來的時候,第一時間沖了上去,然而今天,看到陸清婉出來后,他卻站在那兒不敢彈。
眾人都站在他后,等著他上前,可他就像是被點了,雙像是灌了鉛一樣,沒有挪腳步。
最后還是沈西走到了韓策邊,問他:“韓策,你怎麼了?”
“我估計他是張的不敢上前問吧。”許落落說道,“太在乎了太害怕了就是這樣的。”
這麼說大家也就明白了韓策的。
確實是這樣。
因為太在乎,怕聽到讓自己無法接的消息,所以不敢彈。
但是他是寧清的丈夫,孩子的父親,他不問,別人好像也不合適越俎代庖。
最后還是陸清婉走到了韓策的面前,對他說:“你跟我到辦公室來一趟吧。”
那一刻,韓策瞬間面如死灰,就像被判了死刑一樣。
其他人的表也好不到哪里去,所有人都面嚴肅。
在醫院最怕聽到的就是醫生說這句話吧,這就意味著醫生要單獨和你談。
往往都不是什麼好事。
一瞬間,時間像是靜止了一般。
陸清婉看著他們:“你們這是什麼表?我只是想讓你到辦公室商量一下的后續保胎辦法,你們一個個的就跟上斷頭臺一樣。”
“所以陸主任你的意思是,寧清不用減胎了?”還是沈西最先反應過來。
陸清婉笑了笑:“我現在也不能百分百和你們保證們一定平安無事。但是就今天的檢查結果來看,我覺得還是有希的,不過如果真的要保胎,肯定會有一定的風險,所以想和孕婦家屬商量一下,順便告知一下風險詳。”
墨司晏一掌拍在韓策的后背上:“你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和陸主任去辦公室!”
韓策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都忘記呼吸了,此刻聽到陸清婉的話,真的忍不住喜極而泣,用力握住了陸清婉的手:“陸主任,謝謝你,謝謝你,你真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
“你別急著謝。現在況還不穩定,要謝也要等寧清把孩子平安生下來才行。”
“會的,會的,有你們在,寧清一定能平安將孩子生下來的!”韓策激得直點頭,“現在要去辦公室是吧,那我們走吧。”
陸清婉淡淡一笑:“現在愿意和我去了。”
“愿意愿意,您說去哪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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