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昭昭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但現在確實想離開,想逃離褚晏,想這輩子都不要見到他。
至於跟誰走,並不在意。
哪怕那個人是之前騙結婚的陸野,也不在乎。
看著陸野,葉昭昭答應了他,“好,我帶著孩子們跟你走。”
陸野有些激,俊臉上忍不住洋溢起笑容來。
他靠近昭昭,盡可能讓自己冷靜,“那我們什麽時候能走?”
“後天吧,明天我去褚家,見一下長輩們,跟他們說一聲,後天帶著他們三個跟你一起走。”
陸野沒想到昭昭決定得這麽爽快,走的時間也快。
他笑著答應,趕忙去著手準備。
第二天一早,褚晏回來了。
徑直來到昭昭的房間,態度極其差,“昭昭,韓輕是不是被你派人綁架了?”
這會兒的葉昭昭也才起床。
準備去老宅看下老太太,回頭再跟母親說一聲,就帶著孩子跟陸野去Y國。
這會兒剛穿上服,褚晏就氣勢洶洶地進門來興師問罪,連回都懶得回,越過他去洗手間。
褚晏住的胳膊,聲音很冷,“我在問你話,你是不是派人綁架了韓輕。”
葉昭昭頓住腳步看他,答非所問,“你覺得我有那個本事嗎?”
褚晏亦盯著,猜測道,“那是不是傅時崢幹的?”
葉昭昭想,如果韓輕真的出了什麽事,多半就是傅時崢幹的。
但這跟有什麽關係。
見褚晏一大早跑來找就是因為韓輕,瞧著他擔心韓輕的樣子,隻覺得可笑。
還是不想再跟他多說一句,甩開他的手進了洗手間。
褚晏再要跟過去,洗手間的門卻被重重摔上。
他站在門口,提高嗓音,
“昭昭,我承認是我對不起你,但你拿韓輕撒什麽氣,有什麽事衝我來。”
一想到他聯係不上韓輕,韓輕這一整天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褚晏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慌。
以至於完全沒什麽顧慮,就跑來找昭昭發癲。
葉昭昭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洗臉漱口,就想趕消失。
褚晏還在門口不依不饒,
“昭昭,就算不是你派人綁架了韓輕,那肯定就是傅時崢幹的,你打電話問問傅時崢,他到底把人怎麽樣了。”
“傅時崢要真傷害了韓輕,他也會去坐牢的,難道你忍心看著你唯一的兄長下半輩子都在監獄裏度過嗎?”
見昭昭始終不搭理自己,褚晏急得都想踹門了。
葉昭昭忍無可忍,一把將門拉開,沉著小臉對著褚晏吼道,
“你夠了沒有,褚晏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令我作嘔,看到你我就覺得惡心,你覺得我還會因為你去傷害一個韓輕嗎?”
真覺得之前自己的都喂了狗,瞪著褚晏,怒不可遏,
“我現在恨不得你趕給我消失,就你這種人,多看一眼我都覺得是汙了我的眼。”
“就現在,你給我滾,別讓我再看到你。”
褚晏怔了下。
再要跟昭昭辯駁,腔裏的那顆心,忽然一陣陣地絞痛了起來。
他難的按住口,解釋,
“我不知道我為什麽會這樣,我知道我這樣不對,可是我控製不住我自己。”
“昭昭,是我對不起你,但是韓輕失蹤了,你問問傅時崢,是不是他幹的。”
反正一聯係不上韓輕,他就覺得心急,焦慮,難。
整個人跟著魔了一樣,迫切的想要去見到韓輕。
褚晏知道,他肯定就是中邪了。
但沒人能幫他,他也隻好隨著自己的想法來。
“我讓你給我滾。”
葉昭昭發飆了,舉起掌就想朝褚晏打下去。
可看著褚晏痛苦通紅的臉,又遲疑了。
隨後收回手,推開褚晏出了門。
陸野就站在門口。
昭昭忽然出來,他都沒來得及躲開,正想跟昭昭解釋,他隻是路過時,昭昭卻沒注意到他,徑直下了樓。
陸野想跟過去安一下,後傳來褚晏冰冷的聲音,“你怎麽還在我家裏?”
陸野停住腳步,回頭。
看著褚晏,他說,“孩子們希我再陪他們一天,明天我就走。”
他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就等著到明天,帶著昭昭跟孩子們一起離開。
褚晏現在倒是沒心思管這個人。
他還得去找韓輕。
隻是冷眼掃過陸野,他人便去了書房。
拿到手機,找到傅時崢的號碼,撥過去。
傅時崢也接了,褚晏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韓輕是不是你派人綁架的?”
傅時崢此時就在審問韓輕,麵對褚晏的質問,他也不否認,哼笑道,
“怎麽?擔心的死活啊?”
這一聽褚晏就知道韓輕在傅時崢手裏,他怒斥,
“傅時崢,我知道你想替昭昭出氣,但韓輕是無辜的,你放了,有什麽事衝我來。”
傅時崢一直以為是韓輕算計了褚晏,褚晏為了自己的人設,被韓輕威脅後才不得已承認韓輕是他的人。
現在聽到褚晏把所有責任都歸在他一個人上,卻說韓輕是無辜的。
一個拿了五個億,卻不願意走,非要破壞別人的人,怎麽就無辜了。
笑起來,傅時崢道,
“韓輕跟你什麽關係我一點都不關心,但韓輕惹了不該惹的人,我就得讓付出代價。”
“你要不是我外甥們的父親,你以為你在我這兒算老幾,我憑什麽聽你的?”
他這人就是無法忍自家人被外人欺負。
之前要不是為了昭昭,他怎麽可能會跟褚晏道歉。
怎麽可能會甘願被褚晏送進監獄。
現在他隻要不去考慮昭昭的境,任何人都沒那個本事來對付他。
褚晏想不到傅時崢這會兒會翻臉不認人。
還對他態度如此惡劣。
他也不想跟傅時崢為敵人,可韓輕不出現,他就變得很焦慮,沒辦法控製自己的緒。
盡可能抑住腔裏有的怒意,褚晏道,
“傅時崢,你至看在韓輕救過小遲的份上,放了。”
傅時崢冷哼,“這種人,貪得無厭,放過一次,能有無數個心眼用來報複你。”
實在不想跟褚晏浪費口舌,他掛了電話,盯著麵前被捆綁在椅子上的人,直接用刀架在了的脖子上。
“說吧,你到底使用的什麽手段,把褚晏哄的如此為你著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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