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蘇醒時已不知過去了多久,睜開眼的一瞬便看到一張放大的清俊面容,腦海中閃過不久前的孟浪記憶,晏殊的臉倏然紅了一片。
這次是真的睡了江辭啊,也不能這麼說,整個過程完全于被懵懂的狀態,而他……雖然也有些生,但比起可好太多了。
晏殊心里腹誹:這小子私底下肯定看過小黃書。
“醒了?”
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晏殊有些不好意思去看他,他那白皙的脖頸和前都是被的痕跡,有兩都紅的泛紫了,那逍遙散的藥量是真狠,都不知道自己下手這麼狠。
心虛的瞄了江辭一眼:“你……我們睡了多久?”
江辭朝床頭的鬧鐘看了一眼:“現在已經是卯時了,我們目前還在冷宮,十一皇弟還在外面守著,我們需盡快離開這里。”
“好,那我們快些離開吧。”
晏殊想起,剛挪了一下撕裂的疼痛頓時襲來,疼的不敢。
都說第一次很疼,這覺就像是被重碾過一樣,稍稍一下就疼的倒吸冷氣。
江辭將按回床上:“你別,我去浴室放些熱水,你泡個熱水澡會好一些。”
話落,他掀開被子拿起地上已經半干的里套在上,眼看著男在外的壯背脊,寬肩窄腰翹,這是免費能看的嗎?
江辭轉朝看來,晏殊心虛的一把拉扯被子蒙住了腦袋。
空即是、即是空、即是空空即是……
江辭勾輕笑一聲,俯將被子扯開一角。
“小心悶壞了。”
“你先幫我去更室拿件睡來。”
江辭在上輕吻了一下:“好。”
片刻后,江辭從更室出來,手里拿了一件月白吊帶睡,晏殊拿到手里時有些懷疑某人的意圖。
記得這條睡是疊好放在最上面一格的,下面懸掛著很多其它睡,可江辭卻偏偏翻出這條睡。
“需要幫忙嗎?”江辭見遲遲不,關切詢問。
“不用,我自己可以。”
“那我去浴室放水。”
等江辭去了浴室,晏殊方才咬著牙坐起來匆忙穿上了睡,每挪一下都疼的直,咬著牙強忍著不適下了床。
江辭放水的空寂自己也沖了個涼,等他出來時晏殊正慢悠悠往浴室的方向走。
一雙深邃的眸子盯著晏殊看了一陣,他記得在杏花村時,小狐貍睡的房屋塌陷的那晚穿的就是這條子,當時他還曾被這大膽的穿著驚到,而此時看著面前亭亭玉立的子,想到昨晚的畫面,一躁在蔓延。
下眸子里一閃而過的念,江辭走到晏殊面前 :“水放好了,你去泡個熱水澡我們再離開。”
“好。”
晏殊急著想離開空間,外面已經天亮了,也不知皇宮里目前是什麼況,狗皇帝有沒有派人找尋他們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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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存著事,晏殊在浴缸里泡了十幾分鐘,覺的酸疼好了一些,便起干上的水澤,將漉漉的頭發吹干,無意間朝盥洗臺的鏡子里看去,的上有多紅痕跡,眼睛水汪汪的帶著一可欺的弱,整個人似乎多了一些態,難道這就是從孩兒變人的轉變?
梳洗好后,晏殊從帽間選了一件和昨晚相似的穿上,快速將吹干的長發挽好,江辭昨晚那一紅服還未干,還好客房有幾他的長衫,如今也已經穿戴好在客廳等著。
晏殊走到他跟前:“我們走吧。”
江辭點頭:“嗯。”
二人出了空間,回到了十一皇子的房間,外面已經大亮。
就在這時,房門口傳來“咚”的一聲,江辭瞬間警惕起來,拉著晏殊的手朝門口走去,過破舊的木門隙朝外張了一眼,有兩個太監打扮的人提著一個食盒似乎要進冷宮院子,被十一皇子攔了下來。
“把飯菜給我吧。”
最近十一皇子每隔三日就要取一次,上面下達了命令,最近十一皇子的飯菜要好一些,尤其是補的食要增量,這些奴才對十一皇子也客氣了不。
小太監將食盒遞了過去:“那行吧,這些飯菜你可都要吃干凈了,養好了才能給陛下盡孝,保不齊哪日陛下就想起你的好來。”
十一皇子沒有理會兩個太監的諂,漠然的拎著食盒走進冷宮,順手將冷宮的門關上了。
聽到外面腳步聲離去,十一皇子方才朝自己的屋子里走去。
江辭順勢將門打開,拉著晏殊走了出來。
“你的毒解了?”
對上十一皇子關切的目,晏殊有些不自然的點了點頭。
“多謝你在外面守了一夜。”
“你幫了我,我幫你是應該的,我知道一個地方能出宮,跟我來吧。”昨晚皇宮里的侍衛四找人,還好冷宮足夠偏僻他們并未來這邊,他猜測侍衛們應該是在找尋他們兩個人。
十一皇子把食盒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漠然的轉離開,江辭拉著晏殊跟在他后,繞過冷宮附近的一片荒無人煙的林,走到盡頭就是一面城墻,城墻腳下雜的擺放著一些石頭,應該是之前修繕皇宮用來填地余下的。
十一皇子走到挨近墻角的幾塊碎石堆前,轉對江辭道:“過來幫忙。”
江辭走到跟前,十一皇子已經移開了兩塊重達幾十斤的石頭,墻下面竟然有一個人為挖出的墻。
“你挖的?”
“不然呢?”
江辭手攔住了他:“好意心領了。”
至于鉆狗就算了。
他回到晏殊跟前,彎腰將打橫抱起,隨即輕點腳尖飛越上了七八米的城墻上。
“今后會有人暗中接應你,保重!”
話落,江辭抱著晏殊飛離去。
十一皇子昂著腦袋盯著高高的城墻,若自己有這麼一功夫就不用總是被欺負了,他還能把那些欺負他的人一個個全都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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