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五文一斤,同樣也是一石;黃豆五文一斤,買了三十斤;玉米面三文一斤,買了四十斤。
這麼一來,剛掙的銀子,花了個還不算,還得倒一百多個銅板出去。
「姑……姑娘,您這……這麼多糧食,怎麼拿回家啊?」糧食鋪子裏的夥計看著安玖月一個姑娘家,卻買了四百三十斤的糧食,目瞪口呆地問道。
雖然看到一下子賣出去那麼多糧食,他心裏是高興的,可是,看著那麼弱的小姑娘,能拿得那麼多的糧食嗎?
而且這還是下雨天呢。
「沒事兒,你先給我放門外這邊吧,我家裏人很快就會過來拿的。」安玖月對著夥計說道。
進來之前看過的,糧食鋪子的外頭不顯眼的地方,正好有一塊地方是乾的,可以放一會兒糧食。
可以等這裏的人不注意的時候,直接將糧食都收進空間里,然後走人。
夥計見這麼說,自然是信了的話的,將需要的米面,都一個一個袋子裝好,糙米和米六十斤一袋,有四袋,麵三十斤一袋,也裝了四個袋,然後黃豆一袋,玉米面分了兩袋裝。
都放到了外頭安玖月指的那個地方,為了怕,夥計還特意在下面墊了幾個麻袋。
安玖月看著那夥計放好東西離開,沒一會兒之後,看著無人,就將東西往空間裏頭一收,回家去了。
好一會兒,米鋪里的老闆從後面走了出來,夥計就跟他說起了這個事兒。
「老闆,您說怪不怪,就沒見過哪家的人,一下子買那麼多糧食回去的,這是準備屯著過年嗎?可這才剛開春呢。」
「你懂個什麼?」
老闆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這都下了多天的雨了,誰知道這鬼天氣還要下到什麼時候去?那落泉河也不知道撐不撐得住。
咱們這裏還好,要是再往西了去,那些村子可是靠著落泉河過日子呢,那河要是有靜,他們都得完。
不趁著現在多屯點糧食,到時候可怎麼活?沒見咱們糧食都漲價了嘛。」
「那也不能屯那麼多啊。」夥計自嘀咕了一句。
再說了,屯那麼多糧食有什麼用,被那雨水一泡,不全都白瞎了嘛,浪費的還是銀子啊。
不過,浪費的不是他的銀子就了,他倒是不必管那麼多。
……
話說安玖月,從鎮上匆匆回來之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自己戶籍所在的那個村子,敲響了族長大叔家的門。
「喲,這不是老途頭家的玖月嘛,你這大雨天的,過來幹啥來了?」
族長媳婦冒著雨過來開門,見到是安玖月,臉上老大不高興了,那雙勢利的眼珠子上下掃著安玖月,怪氣地問道。
這個安玖月,雖然說是帶著兩個兒子吧,但卻是個死了丈夫的寡婦。
而且還有一張是個男人看了都會被迷住的小臉蛋兒,村子裏有好多個年輕小夥子,都不得將人給娶進門,好給那兩個兒子做便宜爹!
羅德帶著武俠系統穿越到了一個戰火紛飛的奇幻世界。 騎士與武俠的對決,武功與魔法的碰撞。
觀天象,被雷劈。大概沒有比江染更倒霉的玄門大師了。只是一朝穿越,她突然又多了兩個兒子是腫麼肥四?老大司左琛:“我沒有媽,我就是無性繁殖的個碳基生物!”老二司右霖:“媽媽是什麼東西,根本不認識,給爺爬!”眼見著這一龍一虎的雙生貴子,準備要她狗命,江染連忙連掐帶算,一本正經。“這位先生,你恐怕有血光之災”話音剛落,男人已經翻身而起,將她壓到在身下。“女人,玩兒的什麼把戲?”
李文傑重生了,1992年,那個火熱的年代。震驚世界的工程,經濟和資本的甦醒。睜眼就是機會,遍地都有黃金。還有那場股災,那些意外。忘卻已久的溫情,和深入骨髓的痛楚,歷歷在目。李文傑拍了拍腦袋,他感覺自己清醒了很多。這一世,不想再受委屈了。既然上天給我這樣一個機會,這個時代,必將由我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