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說謊的,當年可不止我一個人聽到你和護士的對話。當時我有一個老鄉來看我,我和我那個老鄉就在樓梯旁邊的小屋子裏說話,恰好就聽到你和護士的對話。我那個老鄉就在T市打工,可以出來作證!」
證據確鑿,葉微瀾就是想要狡辯也無從辯駁了。
只能用希冀的眼神看著秦致,希他能顧念二十年的夫妻分。
然而,註定要失了。
因為秦致看著的眼神冰冷而凌厲,還帶著濃烈的殺意。
「你害死了楓兒,拐賣了我的兒,還讓我娶了你,幫你養別的男人的孩子。」秦致一字一句,句句泣,「我秦致真是愚蠢,我真是該死!竟然任由你這樣的惡魔留在我的邊,害得我家破人亡。」
「不、不是的……」葉微瀾語無倫次,「我是你的,我是因為你才這麼做的啊!!」
「住口!你不配說這個字,真是讓我噁心得都要吐了!」秦致恨不得親手殺死這個人,把皮筋,來告白楓的亡靈。
但是法律不允許。
門外,響起了警車的鳴笛聲。
秦致居高臨下地說:「我已經把你所有的犯罪證據給警方了,你將會接法律的嚴懲。」
聞言,葉微瀾癱在了地上,捂著臉痛哭起來,「原來你真的沒有過我,你果然沒有過我。我苦苦了你二十年啊,就是一顆石頭也能捂熱了,可你的心裏始終都沒有我,我錯了,我不該你的……」
秦致對於的哭泣沒有半點容,因為葉微瀾所謂的只了自己。
幾個穿著警服的警員拿著逮捕令走進來,「葉微瀾是吧?你涉嫌謀殺和拐賣兒,以及勾結國際雇傭兵通緝犯,證據確鑿,你被捕了。」
冰冷的手銬咔的一下拷在了葉微瀾的手上,被帶走了。
秦致閉了閉眼睛,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人彷彿老了好幾歲,就連往常拔的高大材都顯得佝僂了幾分。
他來了書,「給我聯繫律師,我要立囑。」
書被嚇了一跳,「秦總?」
「去吧。」
「是。」
書想不通啊,秦總明明還這麼年輕,為什麼就要這麼早立囑啊?
沐暖暖收到這份囑的時候,也非常的想不通。
秦致把八的財產都給了,兩的財產給了秦驚鴻。
沐暖暖跑來找秦致,「為什麼這麼做?」
秦致笑得一臉輕鬆,「父親給兒留下財產,這不是應該的嗎?」
「可是……」沐暖暖的手指握,甕聲甕氣地說:「我覺得你好像在告別。」
秦致拍拍的肩膀,「爸爸前半生過得太累了,唯一的快樂時就是和你媽媽相的那一年。你已經結婚了,承佑對你很好,你的事業很好,爸爸就放心了,想要去過些輕鬆自在的日子。對不起呀,暖暖,你是不是覺得爸爸很自私?」
沐暖暖搖搖頭,心裏雖然難得要命,但還是拚命的制住了。
秦致的小腦袋,「我不是個好爸爸,不管是對你還是對秦驚鴻都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希你不要怪爸爸。」
沐暖暖問:「你要去哪裏?」
「我也不知道,想到走走看看,去那些曾經我和你媽媽想去卻沒有去的地方。」秦致的眼底出深深的懷念來。
曾經他和白楓說好了,他們要一起去週遊世界,去好多好多地方。
可惜的是,最後他們哪裏都沒有去,白楓永遠的離開了他。
以前他沒有找回暖暖,他不敢,也沒有臉去面對白楓。
如今暖暖找回來了,兇手也伏法,他終於有了勇氣再踏上曾經他們說過的那些地方,獨自去完他們曾經說過的夢想。
……
醫院的急診室里。
李沅芷鬼哭狼嚎的聲音,差點沒把人家醫院的屋頂給掀翻了。
當時為了救沐暖暖,李沅芷和保鏢打架被鐵釘給弄傷了,為了防止破傷風,必須要打破傷風針。
沐暖暖陪著李沅芷來打針,簡直都沒眼看了。
這傢伙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什麼都不怕,外號俠,不僅怕鬼還怕打針?
真是太反差萌了吧!
護士都無語了,「你到底打不打啊?這麼大的人了,至於嗎?」
李沅芷眼淚汪汪,特別理直氣壯地說:「至於啊!」
護士看向了沐暖暖,「你勸勸你朋友吧,快點打,後面還有那麼多病人等著呢!」
沐暖暖看了一眼門口被李沅芷那凄慘吼聲給嚇得瑟瑟發抖的小孩子,無語地說:「這是破傷風針,必須要打,打一針就好了,你勇敢點,給小孩子做個榜樣行不行?」
李沅芷任的像個兩百斤的胖子,「我不打針!我不打針!」
沐暖暖也火了,直接上手按住,「你今天必須要打針,護士,麻煩你再喊兩個人來一起按住。」
「沐暖暖你變了!難道你對我只有塑料姐妹嗎?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沒有心!」李沅芷又嚎上了。
那護士愣了愣,聽著沐暖暖戴著口罩的臉看個不停。
沐暖暖和李沅芷都是戴了口罩的,所以護士剛才沒認出來。
這會兒護士聽到沐暖暖的名字,又看了看李沅芷的病例本,滿臉激地說:「你們是元氣嗎?你是沐暖暖?你是李沅芷?」
被認出來了,沐暖暖只能朝著護士笑了笑。
「哇!真的是你們呀!我好喜歡你們啊!」護士很開心,「能不能跟我照個相啊?」
「可以,等到的針打完好嗎?」
「行!」
接著護士又看向了李沅芷,明顯憋著笑。
不會吧?
李沅芷居然怕打針?這麼萌的嗎?
沐暖暖低了聲音對李沅芷說:「被認出來了,你也不想上微博熱搜吧?李沅芷怕打針,李沅芷哭了,想想這種話題,你能忍?」
看到幾個護士那憋笑的表,還有門口幾個等著打針的小孩子的聲音:「哎呀,裏面那個姐姐怕打針都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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