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之龍衝下來,轉眼之間,被炎龍脈吸個淨。
此時,炎龍脈蘊藏的靈氣磅礴無比,像一條滿溢的江河!
炎龍脈突然扭了一下,靈氣運轉,滲四肢八骸。
徒然,陸沉的傳來一聲響。
咔!
煉境一重!
陸沉重返武道!
陸沉被廢之前是真元境一重,魄強大,無需重新煉,只要靈氣充足,直接突破。
就在此時,陸沉發現一個異常,炎龍脈出現一個小小的白點,綠豆般大小,晶瑩剔。
真元之種!
陸沉激無比。
尋常武者,煉境修到九重,真元之種才會出現,那是為真元境準備的。
真元之種破碎,靈氣轉化真元,邁真元境,在武道上才算正式門。
到時侯,真元,增強戰鬥力。
甚至真元外放,隔空殺人,戰力恐怖。
更強的武者,將真元煉到極致,煉出真火,戰力更加變態。
陸沉現在才煉境一重,卻擁有了煉境九重才出現的真元之種,可以應真元,比同境界武者不知強了多倍!
炎龍脈的靈氣繼續釋放,卻不煉,而是源源不絕的輸被真元之種。
咔!
陸沉又傳出一聲響。
煉境二重!
真元之種增大了一圈。
不知不覺,一天過去了。
炎龍脈的靈氣釋放殆盡,九龍歸一訣停止運轉。
陸沉睜開雙眼,眸湛,猶如星輝,璀璨無比。
煉境五重!
真元之種吸收大量靈氣,增大許多,猶如一粒花生米。
此時,陸沉發覺傷口已經痊癒,不大喜,便起活一下筋骨。
展開雙臂,力重如山。
區區煉境五重,卻擁有五千斤的氣力!
尋常武者,煉境一重有五百斤力。
煉境二重,則有一千斤力。
如此類推,到了煉九重,擁有的氣力達到四千五百斤。
當然,這不是唯一的定律。
武脈強大,又或者天生力大的人,氣力比尋常人大得多,煉境一重就達到六七百斤力,甚至八九百斤。
而陸沉,煉境一重就直接一千斤力,五重五千,氣力比尋常的煉境九重還要大。以後境界上來了,可想而知,氣力是多麼的變態。
陸沉不是天生力大之人,那麼很明顯,混沌珠創造出來的炎龍武脈,天下第一,舉世無雙!
而修煉人龍脈的九龍歸一訣,更是強大如逆天!
陸沉信心百倍,他要以最短的時間,重返顛峰!
「一個月後,招生大典,我要讓那個毒如蛇蠍的人夢破碎!」
想起周若雪的欺騙和無,陸沉怒火中燒,一掌拍下,旁邊厚實的玄鐵桌子頓時凹陷下去。
啪!
房間打開,一個眉清目秀的張的沖了進來。
「主,你……你醒了!」
見陸沉立在房中,先是一喜,後見玄鐵桌子有一道凹陷,又不心驚膽跳,「這……」
「是我不小心打崩的。」
「那可是玄鐵啊,你居然能打凹它,你豈不是……」
見陸沉神煥發、氣息澎湃,完全不像一個武道廢人,眼眸不由一亮。
婉兒,比陸沉小一歲,是陸沉的侍!
陸沉自失母,由父親陸正儒養。
五年前,陸沉之父陸正儒遠行,只留下婉兒服侍陸沉。
陸正儒一走五年,至今未歸,也不知生死。
在殘酷的陸家過日子,婉兒與陸沉同甘共苦、相依為命,從來沒有一抱怨。
若不是陸沉覺醒了玄階上品的玲瓏武脈,到陸家一些長老看重,立為主,有了一點地位,兩人的日子恐怕會過得非常淒涼。
「不錯,我有修為,只是不在巔峰狀態罷了。」
陸沉沒有瞞婉兒,整個陸家能夠信任的,就只有婉兒一個了。
「謝天謝地,主仍有修為,實在太好了。」
婉兒雙手合十,歡喜萬分,「主,我們什麼時侯離開陸家?」
「離開陸家?」
陸沉環顧四周,這才發現牆角有兩個大包袱,眉頭一皺,「你連東西都收拾好了?」
婉兒點點頭,卻沒有回話。
「說,到底怎麼回事?」
見陸沉有些怒,婉兒才支支吾吾道出原因。
就在昨晚,陸家開了個急會議,決定罷黜為廢人的陸沉,另立主。
二長老陸正寧更是提議,陸沉得罪城主,理應格殺,以消城主之怒火。
其他長老看在失蹤家主陸正儒的份上,不同意殺陸沉,但要與陸沉劃清界線,以免陸家到牽連。
最後,長老團一致決定,限三天之,陸沉離開陸家!
婉兒只好收拾東西,只等陸沉一醒,便與陸沉離開。
「他們驅逐我,又不是驅逐你,你還是可以留在陸家的。」
「婉兒是不會離開主的,主走,婉兒也走。」
婉兒頓了頓,又低聲說道,「其實,婉兒已經想好了,帶主去婉兒的家鄉,雖然那邊的日子苦了點,但總比呆在雙木城安全。將來家主回歸,也容易找到主,一家團聚。」
陸沉突然出手,輕輕拉起婉兒荑般的玉手,萬千激盡在不言中。
而婉兒俏臉紅暈一片,連忙低下頭,不敢與陸沉對視。
陸沉心中清楚,只要他離開陸家,就會危險重重。
周鶴當時不殺他,只是礙於陸沉的份,若陸沉不再是陸家的人,周鶴沒了顧忌,多半會殺人滅口。
還有,陸正寧想扶他兒子陸榮當主,一直視陸沉為眼中釘,一旦陸沉被驅逐,保不準陸正寧會趕盡殺絕。這一點,婉兒不會不清楚,跟在陸沉邊,是非常危險的。
然而,婉兒還是對陸沉不離不棄,生死與共。
陸沉除了激,就剩下了。
「主!」
一個怪氣的聲音響起。
語氣之中,只有譏諷,沒有尊重。
一條人影從門口邁了進來。
來人皮笑不笑,一雙三角眼盯著婉兒苗條的,眸邪。
「陸紹平,你又來幹什麼?」
婉兒看著來人,神有些驚慌。
陸紹平是陸家旁系子弟,唯陸榮馬首是瞻,是陸榮的走狗,平日沒仗勢欺人。
「當然是來看你呀,難道來看這個廢主麼?」
陸紹平看了一眼陸沉和婉兒相握的手,角一,臉瞬間了下來,「天化日之下,你們竟然幹這種齷齪勾當,真是不知恥啊。」
「沒有,我們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婉兒俏臉暴紅,連忙從陸沉手中回手,忙不迭的解釋。
「你寧願跟這個廢好,也不跟老子好,真是一個賤貨。」
陸紹平一臉慍怒,視陸沉如無,直接手向婉兒抓來,「既然你不識抬舉,那老子就將你就地正法,老子要讓你這個廢主子,現場看你被老子!」
「你敢過來,我就死!」
婉兒手中不知什麼時侯多了一把剪刀,抖的指著自己的頸脖。
「又來這一招?」
陸紹平惱火的哼了一聲,面目猙獰起來,「你這招不管用了,今日你就算是一條,老子也不會放過你。」
啪!
一記耳響起!
陸紹平臉上多了一道鮮紅的掌印,一枚牙齒從里掉了出來。
「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