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垂在側,微微抖了抖,然后閉上了眼睛道:“我不習慣和不認識的人一起吃飯,你出去。”
安淺擺餐的手頓了頓道:“好,那明天見。”
溫熱的飯菜還在辦公室,安淺去了外面。
辦公室再次只剩下傅肆一個人了。
僅僅一天時間,他拒絕了安淺兩次,這個是他從前想也不敢想的事。 𝓦𝕎🆆.𝙫🅾🄳𝕋𝓦.𝕃𝓐
來到飯菜前,傅肆想了想還是拿起了餐盒吃起來。
一整個下午都在理工作上的事,其實確實很了。
翌日清晨,傅肆走進辦公室的,辦公室又多出了一個兔子玩偶,兔子玩偶上還有一個便利。
上面寫著:如果工作累了,可以把我的拉鏈打開,里面是一條小毯子,可以午睡一會。
不用多說了,肯定又是那個人的手筆。
傅肆這一次忍不了了,決定把話說明白。
他拿著兔子玩偶,一路上風風火火的朝著安淺所在的辦公室走去。
羅非看著傅肆怒氣沖沖的模樣,暗道不好,連忙走上前道:“傅總,您要去哪里?”
“找安淺。”
嘖,果然是這樣子。
“傅總呀,您以前是很安淺的,您現在還是不要那麼囂張吧,不然我怕您以后后悔。”
“再說了,安淺小姐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只不過是關心你而已呀。”羅非絮絮叨叨的說道。
但是傅肆又怎麼可能是他可以攔住的,很快男人來到了安淺的辦公室前,很是順暢的推開辦公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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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做記者的,我的工作就是要采訪別人,別人是說謊還是沒有說謊,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安淺悠悠開口道。
“我沒有假裝失憶,你不要說。”傅肆的視線下意識的避開了安淺。
“你可以,但是你的行為習慣,早就已經出賣你了。”
“我什麼行為習慣不對了?”傅肆出聲問道。
“你如果是真的失憶,為什麼那麼害怕我的接近?”
“我哪里害怕你的接近了?”傅肆的說。 🆆𝓦🆆.𝙑𝙤𝘿𝙏🆆.𝕃𝔸
“你不想讓我關心你,所以把我調到了那麼遠的地方。”
“那是因為我討厭你。”
“好吧,如你所說的,你是討厭我,那麼請問,既然那麼討厭我,為什麼又要去折磨博文,你從羅非那邊知道了博文對我言語輕佻的事,所以找人打了他一頓是不是?”
“前幾天博文打電話給我主道歉,也是你授意的是不是?”
“不是我授意的!”傅肆連忙否認。
“所以不是你授意的道歉,但是人是你打的?”安淺輕笑著問。
傅肆察覺自己是被套路了一把,眉微微擰了。
“傅肆,你的演技其實相當一般。”
“我昨天翻了你的垃圾袋,發現我送的盆栽,我送的晚飯,并沒有被扔掉。”
“你知道嗎?你做的很多事,都是自相矛盾的,所以不要再演了。”安淺有理有據的說道。
“你翻垃圾袋的行為什麼時候能改一改?”傅肆微微有點惱怒的說,他覺自己在面前已經快要沒有了。
“不好意思,職業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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