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堅持不。
兩人似乎是杠上了,誰也不退讓。
偏偏這時,蘇棠的肚子發出了咕的一聲,顯然了。
他只能瞪埃爾一眼,然后挪到床邊,準備下床穿服。
但腳尖剛一到地毯,就酸得支撐不住,瞬間失去平衡,就要向前撲到地上,埃爾很快地手,圈住他的腰,把人摟進了懷里。
蘇棠松了口氣,但站穩之后,瞬間就像是拔那什麼無的渣男,抿著,推開了埃爾,直接轉,背對著埃爾,了睡,穿上襯衫,扣著麻煩的紐扣。
這時代的禮服格外修飾腰,不論男,所以蘇棠穿的襯衫剪裁很是合他,勾勒出勁瘦的腰肢,擺下就是兩條白皙的長,也約出了紅痕。這是埃爾最的爺,所以即便瘋了一般控制不住,也有些理智,知道不能在沒有服遮擋的地方留下痕跡。
但就算這樣,西裝裹得嚴實,限制并不算大,而且這副模樣,蘇棠也不可能讓別的仆人伺候穿沐浴了。
埃爾眸微閃,心里涌出了難言的滿足。即便是冒犯主人,過錯極大,要多大的懲罰,他也甘之若飴。
襯衫和子還算是比較好穿的,但自己一只手來戴袖扣什麼的,就很不方便了。
蘇棠弄了好一會,還是沒弄好,脾氣都快要上來了。
埃爾上前一步,恭敬道:“爺,請允許我幫您。”
蘇棠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有些居高臨下地手過去,恩賜一般允許他幫忙,仿佛這是他的榮幸。
埃爾就很細心地幫他戴上,手指不可避免地到蘇棠的手腕,隔著一層手套,但那覺還是那麼的不容忽視,讓蘇棠不自覺就想起了昨晚的一幕幕,耳朵悄然紅,手也下意識地了。
埃爾卻好像什麼都沒看到,慢條斯理地佩戴好了,又替他穿上西裝外套,并細心地整理好細節,直到拔完,才收回手,站到蘇棠后。
蘇棠過鏡子,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很快地移開視線,轉離開房間,洗漱后下樓用餐。
這次都不用蘇棠說,埃爾就拿起了報紙,準備給蘇棠念。
蘇棠卻說:“放下,我不想聽。”
埃爾依言放下,結果過了一會,蘇棠又說:“念。”
完全就是耍埃爾玩似的,但埃爾沒有任何不滿,反而勾笑了笑,眼底掠過一道亮。對他來說,蘇棠不理他才是最嚴重的。在做出那樣冒犯至極的事之后,蘇棠打他罵他都很正常,而且這事讓埃爾有種莫名的興,仿佛這也是蘇棠喜歡他的證明。
聽著埃爾像是念書一般,念著報紙,蘇棠耳朵都的。
吃完早餐,蘇棠又去了藏書室,也順便看了信件,其中一封是來自亞歷山大王子的,說是今晚想到他的城堡用餐閑聊。
蘇棠就吩咐了廚房那邊,為貴客做準備。
埃爾立刻就安排了。
蘇棠理了一些莊園事務,埃爾當然也在旁邊,甚至有些他更清楚。
蘇棠握著羽筆,寫到后面覺得困了,就打個哈欠,站起來,走到窗邊看向外面的草坪,讓自己清醒一點。
不知什麼時候,埃爾也走了過來,悄無聲息,沒有腳步聲,像個影子一般立在蘇棠后。
眼神漆黑幽深,仿佛是藤蔓,一點點纏繞上蘇棠,將人牢牢裹住。
蘇棠覺到了來自后的侵略迫,下意識回頭看了過去。
幾乎同時,埃爾的雙手也纏上了他的腰。
蘇棠一驚,“你干……”
這里可是藏書室,萬一待會又有仆人過來怎麼辦?就像昨天的克麗。
埃爾像是覺到了他在想什麼,說:“爺放心,我已經鎖上了門。”
放什麼心?!
蘇棠不僅沒有放心,反而覺得更不對勁了,好端端為什麼要鎖門,別人還以為大白天的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埃爾一手圈著他的腰,把人按進懷里,桎梏得牢牢的。
他們就站在窗戶旁,外面是草坪花園,還能看見正在做修剪工作的園丁。明的灑落進來,周圍一切都十分明亮,讓蘇棠渾不自在。
埃爾低聲說:“沒有人看得到,只有我們兩個人。”
蘇棠差點覺得他會讀心,愣了一下之后,再次掙扎,厲聲斥責:“這是重點嗎?埃爾弗里克,你這是以下犯上,我沒趕你出去不過是因為我仁慈,你別太過分了!”
埃爾沒有因為這而惶恐,摟著他像是對待炸不讓的貓主子一般,親了親他的臉,又上了。
埃爾低聲說:“爺,我昨晚已經說過了,您不同意,我只好更努力,直到您同意為止。”
蘇棠有些茫然,昨晚累得睡著了,本不知道他說了什麼,但聯想到之前的事,還是猜了出來,然后惱怒。
不同意,就努力到同意,同意了,又是理所當然地更加努力。
這有區別嗎?!
蘇棠被他的無恥震驚到了,微微瞪大了眼睛,海藍的雙眼清澈干凈,瞪得滾圓,更像是貓眼了。
埃爾角微勾,低頭吻得更深。
蘇棠一開始還掙扎,但很快就沒了力氣,手腳發,只能被埃爾摟著才勉強站穩。
不知過了多久,蘇棠又不上氣來了,埃爾才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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