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手執黑檀木手杖,對著鏡子看了好幾眼,不覺得自己這樣真是紳士,從容優雅,非常有氣質。他撐著手杖,故意居高臨下地看著鏡子,頓時那覺就出來了。
蘇棠臭了一會,但很快又皺了皺眉,這燕尾服好看是好看,但因為太過筆,本沒辦法彎腰,很辛苦,穿上之后,只能保持保持直直的樣子。
因為蘇棠和克麗都是年輕的未婚男,自然不能坐在一輛馬車上,所以埃爾又安排了另一輛馬車給克麗。
埃爾站在一旁,扶著蘇棠上了馬車,看他坐好了,然后自己也踩著踏板,進了馬車里,準備前往王室舞會。
埃爾是蘇棠的管家,坐一輛馬車沒有問題,但一般來說,貴族參加舞會并不需要帶上管家,是蘇棠不好而產生的特例。
蘇棠坐在一側的座位上,偏頭看向窗外,微微抿著,對即將到來的舞會有些張,畢竟不管怎麼說,這都是非常關鍵的節,而且功了的話,他應該就不用管什麼人設,可以隨意放飛自我了。
系統覺到他的心里話,突然冒出來,幽幽道:“宿主,你有遵循人設嗎?我怎麼不知道?”
蘇棠心虛地咳了一聲,也知道系統給自己放了大海一般的水,非常不好意思,只能保證一定完完任務。
系統表示欣,正想說些什麼,結果下一秒就被屏蔽了。
它看著眼前的馬賽克:“……???”
蘇棠也跟系統一樣,措不及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埃爾抱了起來,放在他上坐著。
蘇棠一愣,然后立刻掙扎,不敢置信地瞪著他:“你干什麼?!”
埃爾圈著他的腰,抱著,顯然不愿放開。
蘇棠氣得紅了臉,正準備斥責,埃爾卻捂住了他的,在他耳邊低聲說:“爺,小聲點,不然前面的車夫會聽見。”
蘇棠驚得立刻閉,耳朵還被他溫熱的呼吸吹得的,控制不住紅了。他瞪著埃爾,低了聲音說:“埃爾弗里克,我命令你,放我下來。”
埃爾當然聽到了,但他就是不聽從命令,依舊抱著自己的主人不放,眼神暗沉,掩藏著看不清的緒。
不僅不放,接下來,還更過分了。
埃爾托著他的后頸,低頭就吻上了他的。
蘇棠掙扎無用,依舊被親得眼尾泛紅,眼睛都變得漉漉的,張開想氣,卻又正好給了埃爾可趁之機,吃了個徹底。
埃爾還沒有失去理智,記得他們這是去參加宮廷舞會,有所顧忌,親了一會,就放開了。
但就算這樣,蘇棠的臉也已經通紅,耳朵也變紅了,就連脖子也蔓延開了漂亮的緋,看起來人極了,勾得埃爾呼吸一窒。
蘇棠一臉的矜傲,紅紅的,瞪著他,聲音抖著說:“……放肆。”
明明是在斥責,埃爾聽著,卻頭一滾,眼底更亮了,差點興起來,想好好欺負蘇棠。
蘇棠看出來了,更是一抖。
瑪德,這家伙真是越來越變態大膽了,新世界打開得要不要那麼徹底?
但所幸,埃爾只是抱著親幾下,沒有太過火,不然燕尾服出問題,還參加什麼舞會。
埃爾會突然這樣,其實不是沒有理由的,他輕輕著蘇棠的臉,微微蹙眉,低聲說:“爺,我有種不太好的預,不放心。”
蘇棠頓時都忘了掙扎,愣了一下,就問:“你是覺得舞會會出問題?”
埃爾似乎不想承認,但還是點了點頭。
在原劇里,舞會只是男主浪漫再遇的重要轉折,是主打臉的蘇爽劇,并沒有什麼危險。
蘇棠知道劇,應該很放心才對,但聽了埃爾說的話之后,他突然就有些不確定了。這次的舞會舉辦得比原劇里要早,不排除蝴蝶效應帶來意外的可能。
埃爾神嚴肅,“不管怎樣,爺一定要小心。”
蘇棠沒有反駁,點了點頭。
然后,埃爾又親了親他的角,抱著人好一會,看時間差不多了,才不愿地把人放到旁的座位上,十分細致地幫他整理服,讓有些了的燕尾服又重新變回括的樣子。
過了沒多久,終于到了皇宮。
埃爾先下馬車,又轉過,扶著蘇棠下來。
因為埃爾的管家份,他并不能參加舞會,蘇棠是和克麗一起場的。
很理所當然的,克麗的麗容貌和華麗裝扮,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不人忍不住驚嘆,覺得或許是異國公主,那天使般的樣貌,簡直是上帝偏的寵兒。
但其中,有幾道十分惡毒的視線,正是克麗的繼母等人,他們怎麼都不敢相信,克麗會以這樣驚艷奪目的形象來皇家舞會,尤其是那條禮,寬大的擺,宛如綻開的花朵,層層疊疊,上面還點綴有許多碎鉆,在燈下閃耀奪目。
克麗的繼姐,泰莉莎嫉妒極了,低聲地罵了句婦,那麼會勾引男人,然后就出了克麗的平民份,還把說得很不堪。其他貴族一聽,頓時有些嫌棄,他們認為平民過于俗,沒有資格踏進他們的圈子,更別說克麗只是一個仆。
一個仆,打扮得比他們還要?這是什麼道理?
貴族小姐的心里又嫉妒又復雜,如果是異國公主就算了,們可不會接一個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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