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剛半蹲著跑進了教室,整個人都懵了,所有位置都坐滿了,一個空位都沒有,甚至還有同學是在一起坐的。
真不愧是最歡迎的外教。
蘇棠已經開始后悔自己為什麼要來上課了,上課還沒什麼,為什麼要遲到?!要不現在掉頭回去算了。
下一秒,蘇棠就發現,自己還能更后悔。
因為講臺上的萊斯曼點他了,用十分地道的英語說:“后面蹲著的那位同學,是沒有位置坐嗎?剛好我這節課需要一個小助手,麻煩你來幫我個忙,可以嗎?”
這下,全班同學都回頭看了過來,知道他遲到了。
蘇棠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恨不得地上有條,能鉆進去。
他呆愣愣地保持著半蹲的姿勢,僵又稽。
后排的同學看他不,還有人小聲提醒他:“老師讓你上講臺做他的助手。”
蘇棠哭無淚,我聽到了,我就是不想去而已!
但那麼多同學看著,他總不可能一直蹲著,他只好僵地直起,慢吞吞地走上去,默默地在講臺一側站著。
萊斯曼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然后就開始說這節課要講的容。他說:“這節課我們要進行角扮演,對話練習,你們可以自由分組,兩人為一組,然后讓一個人上來話題。”
說到這,萊斯曼忽然又看向了側,讓蘇棠不由得有些張,果然下一句話是對他說的——“我會和小助手一組,給各位同學做示范。”
底下的學生一聽這個遲到的同學要和外教對話,頓時出了同的表。
萊斯曼是很帥,但在底下欣賞就夠了,在講臺上對話不是要命嗎?還是結結的中式英語,多丟臉。
在班上同學找小伙伴分組時,萊斯曼走到了蘇棠的邊,問:“你什麼名字?”
蘇棠忍住想要后退的沖,咽了下口水,低聲說:“蘇棠。”
萊斯曼就用他那微微沙啞的嗓音說出了他的名字,可能是說中文名不適應,說得有些慢,咬字清晰,顯得莫名有些溫繾綣,仿佛是人間的深低語,平添了幾分曖昧。
萊斯曼微微一笑,說:“蘇棠,你介意把帽子拿下來嗎?”
蘇棠這才想起來,自己一路戴著衛的帽子過來,忘記摘了,上課的時候戴帽子就顯得有些不禮貌了。他遲鈍地應了一聲,連忙就把帽子擼了下來。
然后,底下發出了抑制不住的吸氣聲。
尤其是坐在前排的學生,近距離直面神仙值沖擊。
剛才蘇棠戴著帽子又低著頭,大家基本都沒能看清他長什麼樣子,現在帽子一摘下來,他那過分致漂亮的臉,瞬間就暴在所有人的眼前。
黑的短發,卷卷的,大概是因為剛戴了帽子,還有些凌地翹起來,襯著一雙琥珀的眼睛,臉頰上還未完全散去的紅暈,完全就是一只炸小可,讓人想抱進懷里rua。
同學們眼里都是滿滿的驚艷,沒想到自己班上有那麼好看的男生。
有人小小聲地討論:“是蹭課還是我們班上的啊,好看得過分了!”
“就是啊,知不知道男孩子長那麼可很危險的,我都想套麻袋一個沖刺抱回家里去了。”
“那麼可,好想咬一口。”
蘇棠:“……???”
他作為一個族,聽力當然是很好的,但此時他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下面的同學說的都是些什麼奇怪的話?
萊斯曼看著他,問:“蘇棠,你要選一個話題嗎?”
蘇棠搖頭,一臉乖巧地說:“老師你選就好,我都可以。”
萊斯曼就拿著鼠標隨便點了一個,屏幕上的卡片一翻轉,出了背后的容——爸爸和兒子一起過圣誕節,爸爸送了一份的禮,兩人都很開心。
這個角扮演活是隨機選一個話題,然后給學生半自由發揮的機會,但必須至說夠兩分鐘的話。
萊斯曼轉頭看向蘇棠,說:“我扮演爸爸,你是兒子,可以嗎?”
蘇棠微笑點頭,難道還可以說不嗎?早知道他就去選話題了,莫名其妙多了個爸。
蘇棠和萊斯曼開始了對話,先說了一下圣誕節來了,到都很熱鬧,裝扮圣誕樹什麼的,然后,話題必說的禮上場了。
萊斯曼似乎很追求對話的真實,不是拿著空氣送給蘇棠,而是真的拿起了他放在一旁的圍巾,那是他剛進教室的時候摘下來的,溫地笑著說:“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圣誕禮,一條灰針織圍巾,你要試著戴一下嗎?”
蘇棠愣了一下,就點點頭。不知是被所,還是覺得這樣對話才能進行下去。
萊斯曼就上前一步,幫他把圍巾戴了上去,一圈圈地繞在他的脖子上,作十分溫小心。因為這樣,兩人自然靠得很近,蘇棠甚至能覺到對方的呼吸,香味也變得更濃了,微涼的指尖不經意間地過了后頸,讓他控制不住抖了一下。
戴好之后,萊斯曼還說:“很好看。”
圍巾上殘留著些許溫度,還有萊斯曼上的氣息,像是被對方包圍了一樣,蘇棠覺有點別扭,了脖子,小聲說:“謝謝……爸爸,我很喜歡。”
底下的學生看著這一幕,蘇棠的下和都被針織圍巾裹住,只出半張臉,貓似的眼睛,卷卷的炸,更顯得絨絨的,像只小一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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