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次是在劫難逃了……”秦淵心中暗歎一聲,握了拳頭。
就在這時,他的目突然落在了不遠的一輛托車上。
秦淵心念急轉,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腦海中浮現。他把林婉按在垃圾桶後面,低聲說道:“婉兒,你在這裡等我,哪也別去。”
“你要幹什麼?秦淵哥!”林婉心中升起一不好的預,手想要拉住他。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秦淵輕輕拍了拍的手背,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你就在這兒看著,我是怎麼把趙天龍那羣廢耍得團團轉的!”
說完,他不再猶豫,一個箭步衝了出去,直奔那輛托車而去。
“在那!抓住他!”刀疤臉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秦淵,頓時興地大吼起來。
十幾個打手如同狼般撲向秦淵,手中的砍刀和鋼管帶著凌厲的勁風,似乎要將他撕碎片。
秦淵冷笑一聲,面對著這羣烏合之衆,他本沒有放在眼裡。他形如鬼魅般閃,輕而易舉地躲過了所有攻擊,同時手中的拳頭如同雨點般落下,準地擊中每一個打手的要害。
“砰!砰!砰!”
一連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伴隨著幾聲慘,那些打手們如同被割倒的麥子般,紛紛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刀疤臉見狀,不倒吸一口涼氣。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似瘦弱的年輕人,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手!
“媽的,給我上!都給我上!誰他媽敢退,老子就砍了他!”刀疤臉厲荏地咆哮著,揮舞著手中的砍刀,給自己壯膽。
然而,他的威脅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那些打手們已經被秦淵打怕了,一個個畏畏地不敢上前,生怕爲下一個倒楣蛋。
秦淵一步步近刀疤臉,角的笑容越來越冷,如同死神近一般,讓刀疤臉到骨悚然。
“你……你想幹什麼?”刀疤臉的聲音有些抖,強作鎮定地說道,“我告訴你,我可是趙天龍的人,你敢我一汗,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趙天龍?”秦淵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不屑地冷笑道,“一個只會躲在人後的廢,也配讓我放在眼裡?”
“你……”刀疤臉頓時語塞,他雖然是趙天龍的手下,但也知道自家老大的底細,那就是一個靠著家族勢力狐假虎威的二世祖,論起狠辣和手段,跟眼前這個殺神一般的男人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你……你別過來!”刀疤臉驚恐地後退著,卻不小心被地上的垃圾絆倒,一屁坐在了地上,狼狽不堪。
秦淵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滿是嘲諷和不屑。他緩緩蹲下子,手住刀疤臉的下,語氣森然地說道:“回去告訴趙天龍,洗乾淨脖子等著,我很快就會去找他算賬!”
說完,他猛地一甩手,將刀疤臉如同垃圾一般扔到了一旁。然後,他不再理會地上哀嚎的衆人,徑直走到那輛托車前,騎上去,一腳油門下去,托車發出一聲轟鳴,如同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只留下刀疤臉等人躺在地上,驚魂未定地著秦淵遠去的背影,久久回不過神來……
秦淵騎著托,像是一道黑的閃電,穿梭在夜幕中。風聲在耳邊呼嘯,路燈的影在他臉上快速掠過,映照出一片冰冷。他知道,趙天龍不會善罷甘休,今晚的事,只是一個開始。
回到林婉家樓下,秦淵熄了火,沉重的托車發出一聲不捨的轟鳴。他擡頭看了一眼,三樓的窗戶出溫暖的燈,在夜中格外顯眼。
“回來了?”林婉打開門,看到安然無恙的秦淵,明顯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皺起了眉頭,“你怎麼騎著別人的托車回來了?你自己的車呢?”
“一點小麻煩,解決了。”秦淵淡淡一笑,將頭盔遞給,“幫我放起來吧。”
林婉接過頭盔,沒有再追問,只是低聲說道:“先進屋吧。”
屋,暖黃的燈驅散了夜晚的寒意,淡淡的飯菜香氣瀰漫在空氣中,讓秦淵到一久違的溫暖。
“你怎麼做飯了?我不是說了,這些事我來做就好。”秦淵看著桌上熱氣騰騰的飯菜,心中一暖,語氣卻依舊平靜。
“等你回來做?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林婉白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一嗔怪,“快去洗手吃飯吧。”
簡單的一頓飯,兩人卻吃得格外沉默。秦淵腦海中不斷閃現出過往的片段,那些仇恨的火焰在他心中燃燒,讓他無法平靜。而林婉則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神,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
“你……沒事吧?”林婉猶豫了片刻,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秦淵擡起頭,對上關切的目,角扯出一淡淡的笑容:“我沒事,不用擔心。”
“可是……”林婉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秦淵打斷。
“林婉,”秦淵放下筷子,目深邃地看著,“有些事,我必須要去做。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事,就一定會做到。”
“我知道。”林婉低下頭,聲音有些哽咽,“我只是……擔心你。”
“傻瓜。”秦淵出手,輕輕著的頭髮,“我不會有事的。等我做完這些事,我們就……”
他的話語戛然而止,目突然變得凌厲起來,猛地轉頭看向窗外。
“怎麼了?”林婉被他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一跳,順著他的目看去,卻只看到一片漆黑的夜空。
“有殺氣。”秦淵冷冷地吐出三個字,眼中閃過一道寒。
幾乎是同一時間,一聲巨響傳來,整棟樓都跟著劇烈地晃了一下。林婉驚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秦淵一把拉起,護在了後。
“轟!”
又是一聲巨響,客廳的窗戶瞬間炸裂,無數玻璃碎片飛濺開來,在燈下反出令人心悸的寒芒。
一個黑影破窗而,帶著一凜冽的殺氣,直奔秦淵而來。
“找死!”秦淵眼中殺意涌,一把將林婉推開,同時形一閃,迎著那道黑影衝了上去。
拳掌相,發出一聲沉悶的響。
“是你?!”看清來人的面容,秦淵眼中閃過一驚訝。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他教訓過的刀疤臉!
“小子,你竟然敢讓我老大難堪,今天老子就讓你死無葬之地!”刀疤臉面目猙獰,眼中充滿了怨毒和瘋狂。
“就憑你?”秦淵冷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嗎?”
“廢話!納命來!”刀疤臉怒吼一聲,再次撲了上來,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刺秦淵的口。
秦淵不閃不避,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就在刀尖即將到他服的瞬間,他形一側,以毫釐之差躲過了刀疤臉的攻擊,同時閃電般出手,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咔嚓!”
一聲脆響,刀疤臉的手腕被秦淵生生地扭斷,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地。
“啊!”刀疤臉發出一聲淒厲的慘,額頭上冷汗直冒,眼中充滿了恐懼。
“就這點本事,也敢來送死?”秦淵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沒有毫憐憫。
“你……你別得意!”刀疤臉強忍著劇痛,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老大的人馬上就到,到時候你就等死吧!”
“是嗎?”秦淵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我倒要看看,是誰先死!”
話音剛落,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十幾個黑大漢魚貫而,將秦淵和林婉團團圍住。
爲首一人,材高大,西裝革履,臉上帶著一副金眼鏡,斯斯文文的,卻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覺。
“趙天龍!”
看到來人,秦淵眼中寒一閃,上的殺意瞬間提升到了頂點。
趙天龍推了推金眼鏡,角勾起一抹冷的笑容,“秦淵,我們又見面了。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啊。”
“深刻?”秦淵不屑地嗤笑一聲,“你那些廢手下,連給我撓都不夠格,也配談教訓?”
“小子,你!”站在趙天龍後的一名黑大漢怒喝道,“等下就讓你知道什麼生不如死!”
“閉!”趙天龍冷冷地瞥了那名手下,然後重新將目轉向秦淵,眼中閃過一狠,“秦淵,我承認你有點本事,但雙拳難敵四手,你真以爲你能活著從這裡走出去?”
“能不能活著出去,你試試不就知道了?”秦淵眼中寒閃,一強大的氣勢從他上發出來,迫得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一般。
趙天龍心中一驚,這小子的實力似乎又進了不!
不過,他帶來的這些人可不是之前那些酒囊飯袋可比的,每一個都是經百戰的狠角,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將秦淵留在這裡!
“上!給我殺了他!”趙天龍臉一沉,厲聲喝道。
十幾個黑大漢得到命令,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揮舞著手中的砍刀、鐵,朝著秦淵蜂擁而上。
面對著這羣兇神惡煞的敵人,秦淵臉上沒有毫懼,反而出一抹嗜的冷笑。
“找死!”
他低吼一聲,形如同鬼魅般閃,瞬間便衝了人羣之中。
“砰!砰!砰!”
拳腳相,發出陣陣沉悶的響聲。
那些黑大漢雖然人多勢衆,但在秦淵面前卻如同土瓦狗一般不堪一擊,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有七八個人倒在了地上,哀嚎不止。
“廢!都是一羣廢!”趙天龍見狀,臉頓時變得鐵青,指著那些手下破口大罵。
“給我一起上!就不信弄不死他!”
剩下的幾名黑大漢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抹恐懼,但迫於趙天龍的威,還是著頭皮衝了上去。
然而,他們的結果和之前那些人並沒有什麼區別,在秦淵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所謂的“人多勢衆”本就是一個笑話。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所有黑大漢全部躺在了地上,一個個鼻青臉腫,哀嚎聲響一片,彷彿人間煉獄一般。
“就這?”秦淵拍了拍手,一臉不屑地看著趙天龍,“這就是你所謂的依仗?”
趙天龍臉慘白,額頭上冷汗直冒,他怎麼也沒想到,秦淵竟然如此恐怖,簡直就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殺神一般。
“你……你想幹什麼?”趙天龍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厲荏地問道。
“幹什麼?”秦淵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緩緩走向趙天龍,“你說呢?”
看著秦淵那冰冷的眼神,趙天龍心中頓時升起一強烈的不安,他下意識地想要後退,卻發現自己的雙竟然不聽使喚,彷彿灌了鉛一般,本彈不得。
“你……你別過來!”趙天龍聲音抖地說道,“我……我可是趙家的人,你要是敢我,我大哥不會放過你的!”
“趙家?”秦淵眼中閃過一寒芒,“你以爲搬出趙家就能嚇唬住我嗎?”
他一把抓住趙天龍的領,將他提了起來,冷冷地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今天你都得死!”
“不!不要殺我!我……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趙天龍徹底崩潰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落到如此田地。
看著苦苦哀求的趙天龍,秦淵眼中沒有毫憐憫,他緩緩舉起了右手,五指併攏爪,朝著趙天龍的脖子抓去。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突然從門外激而來,直奔秦淵的面門。
秦淵眉頭微皺,不得不放棄了擊殺趙天龍,形一閃,堪堪躲過了那道黑影的攻擊。
“是誰?!”秦淵轉頭看向門口,眼中閃過一寒芒。
只見一個穿黑勁裝,材高挑,容貌妖豔的子站在門口,手中握著一把造型奇特的匕首,正冷冷地看著他。
“你是誰?”秦淵沉聲問道。
“殺你的人。”子冷冷地吐出四個字,然後形一閃,再次朝著秦淵攻了過來。
“找死!”秦淵眼中殺意涌,同樣迎了上去。
一時間,客廳刀劍影,勁氣縱橫,一場生死搏殺就此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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