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瓷直接拒絕,“不用了,我有……我沒興趣。”
想說有男朋友了,肯定免不了要被秦雨追問,不想應付秦雨的胡攪蠻纏,就撒了謊。
秦尚川也識趣,拍了拍秦雨的腦袋,“既然人家不願意,你也別勉強人家了,你們去玩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好吧。”
秦雨瞪了舒瓷一眼,以為舒瓷拒絕是還捨不得宋矜北。
舒瓷深無奈,秦雨那些小心思一眼就看穿了,也就只有秦雨會拿宋矜北當寶貝了。
“你這樣防著我,是對自己沒自信?”
秦雨不屑,“開什麼玩笑,我是怕你不要臉故意纏著矜北不放。”
“怕我纏著他,那你就把他看點,千萬不要給我機會。”
“你……”
秦雨氣得跺腳,當著一眾同事的面又不能發火,慪了一肚子的氣。
進了包廂,秦雨故意坐在了宋矜北邊,挑釁地衝舒瓷揚了揚下。
宋矜北眉頭輕蹙,對秦雨不打招呼就挨著他坐的行為有點不高興,他不想讓人誤會。
舒瓷很識趣地坐在了靠邊的位置,同事們也不跟說話,倒是落得個清淨。
秦雨那些稚的舉並未放在眼裡。
秦雨端起杯子,“舒瓷,恭喜你拿下大單,這杯我敬你。”
舒瓷知道躲不過,從桌上拿了杯酒,起,衝秦雨點了點頭,“謝謝經理。”
說完,將杯中酒全乾了。
還沒等坐下,就有同事站了起來,“舒瓷,我也敬你一杯,我先幹了。”
舒瓷無奈,只能陪著又喝了一杯。
“那我也敬你一杯,我先乾為敬。”
兩個人著敬酒,舒瓷看出來了,他們是在拍秦雨的馬屁,順帶著拿出氣哄秦雨開心。
知道歸知道,酒舒瓷一杯也沒全喝了。
喝醉了就不用想那些糟心的事了。
秦雨看著舒瓷喝了不酒,心裡痛快了不,湊到宋矜北耳邊,“矜北,舒瓷的酒量真不錯!”
宋矜北的臉有點難看,舒瓷之前跟他出去談生意,被人勸酒都知道找藉口應付,怎麼今天就來者不拒了?
舒瓷記不清自己喝了多杯酒,胃裡像火燒一樣,疼得渾一陣陣地冒冷汗,皺著眉頭將手上的酒喝完。
支撐不住的放下酒杯,看向秦雨,“秦經理,我還有事先走了。”
秦雨見舒瓷站都站不穩了,衝舒瓷揮手,“知道了,你走吧。”
舒瓷拿起包,踉蹌地出了包廂,確定沒人跟過來,才敢靠在牆上緩了緩。
“舒人,需要幫忙嗎?”
舒瓷睜開眼,著面前的秦尚川,也沒跟他客氣,“能幫我開間房嗎?謝謝!”
秦尚川大概是沒想到舒瓷會這麼說,臉上的表有些懵。
“舒人,要不我幫你給我表弟打個電話?”
舒瓷拒絕了,“不用了。”
一想到霍祁承,舒瓷的心又開始不舒服了,不想讓霍祁承見到這麼狼狽的樣子。
秦尚川一眼就看出了問題,“你們吵架了?”
舒瓷沒說話,有什麼資格跟霍祁承吵架?
舒瓷咬了咬牙,站了起來扶著牆要走,不想麻煩秦尚川了。
“你都醉這個樣子還想去哪?”秦尚川扶著舒瓷,“我送你去酒店。”
舒瓷說了聲謝謝,人就撐不住暈在了秦尚川上。
“唉……”
秦尚川抱起舒瓷離開了。
藉口上廁所的宋矜北出來就見到舒瓷被男人抱著,想也沒想就追了上去。
不等他追上去看清楚男人的臉,電梯門就已經合上了。
秦尚川將舒瓷放到車裡,立馬就給霍祁承打了電話。
“在哪?給你介紹個要不要?”
霍祁承回:“不要。”
秦尚川咂,“確定不要?這我覺得你應該會興趣,忘告訴你了姓舒哦。”
“地址給我。”男人的聲音聽不出緒。
“CICI酒吧。”
掛了電話,秦尚川趴在車窗上,著後座睡著的舒瓷,咂,“抱歉啦人,我就看熱鬧。”
霍祁承來得很快,看到醉得不省人事的舒瓷,他什麼也沒說,把人抱回了自己車上。
秦尚川咬著煙跟在他後,“你們吵架了?舒人要我帶去開房來著。”
霍祁承關上車門,瞥了秦尚川一眼,問:“知道跟誰喝的酒嗎?”
“他們部門團建,人多的。”
霍祁承很快就猜到舒瓷醉這樣跟秦雨不了關係,他提醒了秦尚川一句,“跟秦雨說一聲,下不為例。”
秦尚川沒想到秦雨也牽扯在其中,立馬向霍祁承表了態,“放心,我會好好教訓的。”
“走了。”
霍祁承是自己開車來的,考慮到舒瓷的況,他的車速開得不快。
後座上傳來人細微的悶哼聲,那聲音聽著抑又痛苦。
霍祁承看著後視鏡裡的舒瓷,蜷著子,雙眼閉,貝齒死死地咬著,在臉上的頭髮被打溼,模樣脆弱不堪。
他在路口調頭,去了附近的醫院。
舒瓷醒來時見到霍祁承很意外,他睡在單人沙發上,那雙大長比沙發長出太多,著實委屈了他。
舒瓷癡癡地著近在咫尺的霍祁承,他們相識到現在不過短短幾天的時間,這個男人就已經在心裡紮了。
“醒了,胃還難不難?”
霍祁承翻時醒了,舒瓷忙錯開視線,“霍總,你為什麼在這?”
霍祁承坐了起來,著眉心,“你喝了太多的酒引發了急胃炎,以後喝點酒。”
醫生說舒瓷的胃病很嚴重,再三代了必須得好好養著,不然以後會出大問題。
舒瓷才發現在醫院,手上還有針扎過的痕跡,開口向霍祁承道謝,“謝謝你霍總。”
霍祁承放下手,幽深的目向舒瓷,他問:“為什麼喝醉了要讓秦尚川帶你去開房?”
舒瓷咬著,後悔不該讓秦尚川幫忙的。
霍祁承沒等到舒瓷的回答,起走了過去,“舒瓷,需要我提醒一下你的份嗎?”
舒瓷看著步步近的霍祁承,心虛得很,壯著膽子向霍祁承發問:“霍總,我們這樣算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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