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滿意地看著慌的模樣,不疾不徐地說道:「我說過,我今日來,就是找你來算賬的,我這個人雖然耐心不好,但我有個優點,那就是說到做到。」
說罷,一拳打在靈韻口,只聽「咔嚓咔嚓」幾聲,剛剛接上的骨頭又斷了。
一口鮮吐了出來,靈韻額上青筋畢現,差點沒疼死過去。
這裏可是梅苑,是靈韻的地盤,以為容九不能把怎麼樣,可這世上,沒有容九不敢做的事。
這不是瘋子,簡直就是魔鬼了!
「來......」
靈韻正要開口喊人,容九又打了一拳,這一次打在了肩膀上,肩胛骨都碎了。
堂堂聖殿大長老,被一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揍得毫無反手之力,要是被人知道了,得多丟臉。
靈韻兩眼一翻,就要昏死過去。
其實,不是要裝死,而是真的好疼好疼。
然而,容九又一拳打下去,另一邊的肩胛骨也碎了。
靈韻就這樣被疼得清醒過來,可腦子卻是一片空白。
容九道:「本郡主與你無冤無仇,過些日子也要回去了,你何必要自討苦吃,跟我過不去?你剛才說什麼星命,說清楚。」
聽到「星命」四個字,靈韻的意識慢慢回籠,滿眼怨恨地盯著容九,眼底的戾恨不得將容九撕碎。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別落在本長老的手上!」
「三十年啊,你覺得,我會讓你活那麼長嗎?」
容九角一勾,勾起邪肆的微笑,拳頭如雨點般落下,直到把靈韻打暈過去了,才坐在床榻邊了會兒氣:「哎,打人好累啊。」
靈韻要是聽到了,準得活活氣死。
上跡斑斑,還添了不的新傷,這絕對是有生以來最痛苦,最屈辱的一日,哪怕是從前在雲中城,被人謾罵欺負,也沒今日這般屈辱。
容九歇了一會兒,出匕首,然後開始放。
不知道養一隻蠱要多,於是,足足放了一水囊,以防靈韻察覺,容九在上劃了不的傷口。
放完,容九把水囊重新放進袖籠之中,起出去了。
容九一走,蓮護法就進來,還未走近,就覺得靈韻的臉比之前的更加蒼白,等走近了,狠狠地倒了一口冷氣。
只見靈韻滿的傷,虛弱得好像跟個死人一樣。
這是被嚴刑拷打了嗎?
容九已經出了梅苑了,還能聽到蓮護法驚慌失措的吼聲:「來人,快去請大夫!」
容九勾著角,心好得不要不要的。
一回蘭苑,梅護法就迎了上來:「主,」
容九把水囊扔給:「這些先用著,要是不夠,我再去找靈韻。」
「夠,夠了。」
梅護法看著滿滿一水囊的鮮,驚呆了。
這是去放,還是去殺人了。
養蠱、煉蠱,容九不懂,把水囊給梅護法后,容九就去找小覓兒了。
小覓兒在後院,小傢伙正在給剝松子,小覓兒一顆一顆往裏扔,看見容九過來,抓了一把,「噠噠噠」地跑過去:「阿九,你回來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