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澤言幾乎和顧時肆一同抵達現場。
浩浩四十多輛豪車,來的保鏢個個手不凡,腰后還都帶著槍。
論武力值,絕不亞于一個軍團。
只是姜酒還在姜澤川手里,在沒見到之前,他不敢明著闖。
因為姜澤言心里也明白,那條短信十有八九就是陷阱,但直覺告訴他,姜酒也一定就在這里。
整個海城,也只有這片地方他沒有搜查了。
“直接進去嗎?”顧時肆突然開口問。
姜澤言挲著腕上的佛珠,抑著心里的沖,“顧總可以在這等,里面是我的妻子,我會親自把帶出來。”
“姜澤言,這個節骨眼上吃醋很不明智,你我的目的都是想要姜酒平安。”
“我能做到的事,沒有必要再麻煩顧總一次。”
話落,姜澤言直接從椅上站了起來,或許是神一直于高度繃的狀態,的疼痛已經完全麻木,他沒有任何知覺,滿腦子只想著一件事,就是找到姜酒,帶他回家。
“阿言!”陸一鳴推著椅追上他,姜澤言擺手,“不用,按計劃行事。”
“你瘋了?你那是什麼計劃,你那是送死!” 來的路上姜澤言就把自己的計劃跟陸一鳴說了,沒別的,就是全都在門外等著,他一個人進去。
只要姜酒出來,第一時間帶離開現場,剩余的保鏢再進去跟他匯合。
姜澤川的事風格他太了解,這麼多人一起進去,他估計連姜酒的面都見不到,或者極端地想,姜澤川自己出不來,寧愿跟姜酒同歸于盡也不會放任被自己帶走。
陸一鳴只當聽了個笑話,“不行,你要是進去了,出來一個假的,我可分不清!” 顧時肆突然開口,“我跟你一起進去。”
陸一鳴一愣,“你也瘋了?我是你來幫忙,不是來陪葬的!” 顧時肆本不顧陸一鳴的阻攔,也無視姜澤言眸底的嫌棄,囑咐完助理后,就跟姜澤言一起進了園區。
果然,兩人一進來,大門立馬自關上。
“阿言!顧時肆!” 陸一鳴扯著嗓子大喊,愣是一點聲響都沒傳進去。
“需要幫忙嗎?” 姜澤言站得筆,但走得慢,“不需要,就在這等吧。”
他直接坐在樹下的長椅上,指間銜煙點燃,但只吸了一口,然后將煙和打火機直接拋向顧時肆,“姜酒不喜歡我煙。”
顧時肆接過,也點燃一,“那你還?” “不到一煙的時間,他會出現的。”
“你確定他的習慣沒變?” 姜澤言笑了一聲,“他我來的目的不是想直接要我的命,而是讓姜酒對我徹底死心,所以我一個人進來,事會進展的更快,我也會最短的時間見到姜酒。”
“在這些事做完事,他不會想要我死的,但是你,那就不一定了,所以顧總是跟著進來做什麼?” 顧時肆抿了下,“我的目的很簡單,姜酒平安,你上還未完全好,我能幫你。”
“我不需要。”
“但姜酒需要。”
“阿言,你還是這麼聰明,這麼了解我。”
姜澤川的聲音突然從后響起,姜澤言轉過,當即沉了臉,“姜酒在哪!” “很好,正在餐區用餐呢,你想見嗎?” 他目接著掃過顧時肆,“我們酒兒就是這麼可,連顧總這麼大的人都不顧生命危險要來見?” 顧時肆睨著他,“姜酒在哪里?” 姜澤川擺下手,樹后突然冒出十幾名黑人,分別綁住了姜澤言和顧時肆的雙手。
本以為會是一場惡斗,哪料兩人紋不,配合得很。
這舉倒是刺痛了姜澤川的眼,這分明是在鄙視他。
“把他們帶過去!” “你放開他們!” 姜酒突然從電梯里沖出來,姜澤川始料未及,一把拽住,“酒兒,你不是在休息嗎?誰讓你出來的!” “姜酒!”姜澤言當即想沖上去,被保鏢絆倒在地。
姜酒尖一聲,“姜澤言!” “酒兒,你乖乖聽話回去休息,這些場面不是你能看的!” 姜酒揚手就是一掌,“姜澤川你也太卑鄙了!我都答應你跟你走,不回來了,你也承諾我會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不會再作惡,為什麼要綁姜澤言和顧時肆!” “我想過安穩日子,安穩日子你是聽不懂嗎!你傷了姜澤言和顧時肆,我們過什麼安穩日子!” 一連好幾個掌打在姜澤川臉上,他臉頰以眼可見的速度漲紅起來,只是他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耐心哄道:“只有解決了這兩個人,我們才能真正過上無人打擾的安穩日子。”
“酒兒,是姜澤言自己找上門來的,所以今天他必須死,否則我們也離不開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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