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前後經過四任租客,租賃協議葉玉珺也一直保留著,據當時留下的份證資訊及手機號碼聯絡到三名租客,但其中一名租客馮江手機提示停機,人也聯絡不上。
對尋找到的三人進行詢問後,確定房屋藏匿的現金與他們無關,眼下尋找馮江為案件的關鍵人證。
對於指紋的提取,還需要時間才能出結果。
而急切的等待指紋鑑定結論的,不有督查組,還有葉玉珺和陳蔚川。
他們堅信,證據會提他們說話,換以清白。
督查組將馮江的資訊傳到其所在老家的派出所進行找尋,經上門詢問後,據鄰居回憶馮江離開村子有七八年的景了,期間一直沒有回來過,老宅的破舊程度也可以判斷,這裡確實長時間沒人住過了。
得到反饋訊息後,尋找馮江了目前比較重要的一項工作。
彼時,程橋北也在陳寧溪的回憶下尋找母親葉玉珺平時記錄家庭收支出的筆記本,從記錄的容查到幾位租客的資訊,等他們找到是三名租客詢問況後,從三人口中得知,已經被督查組詢問過了,由此更加確定他們尋找的方向是對的。
按照記錄本上對最後一名租客馮江進行聯絡時,卻發現馮江就跟人間蒸發似的,杳無音信。
對馮江的上一任租客再次電話瞭解後,又獲得一些新訊息。
房租到期的前一天,經過他同意後,葉玉珺帶著新租客前來看房,什麼名字他倒是沒記得,不過對那人還是有點印象的。
對方材高大,人也很魁梧,左臉上有凹凸起伏的痘印疤痕,面板也暗沉黝黑,濃的眉如兩筆墨浸染,笑起來的牙齒髮黑,後來才知道那是四環素牙。
當時對方說租房子是為了陪讀,可租客覺他給人的覺並不像個家長,因為他就是陪讀生家長,從對方進門後,一直關注的點並不在住宿條件、配套設施還有小區的治安環境,而是更關心房屋的佈局和傢俱材質,程橋北便已經在心裡鎖定目標人了。
陳寧溪相信以目前掌握的證據,給督察組,由他們出面更不容易找到馮江。
但程橋北有他的想法,擔心找到馮江後,再發生意外,還是確定人員的地址再通知督察組要更穩妥。
陳寧溪說:“電話停機,人也不在丹江,我們上哪找?”
程橋北說:“我自然有辦法。”
陳寧溪不解,直到第二天,他從移公司拿到馮江手機在未停機前的通話記錄。
他點著上面的幾個號碼,對陳寧溪說:“看到這幾個號沒?聯絡的特別頻繁,應該知道馮江在哪。”
陳寧溪眼睛一亮,“太厲害了吧。”
程橋北翹起角,笑得有些得意,“等找到人再誇我厲害吧。”
與此同時,督查組也在查詢手機通話記錄這條線。
相比較個人,方出面找人效率更高,但程橋北也沒放棄。
此時,乾坤集團。
書敲開鄒勇辦公室的門,關上門,來到他側,小聲說:
“鄒總,督查組的人開始找馮江了,還查了他停機手機的通話記錄,再這麼查下去,恐怕……”
餘下的話即便沒說,鄒勇也明白了。
鄒勇說:“當時的手機理沒?”
書頷首,“理了,我看著銷燬的。”
鄒勇問:“有沒有可能手機的核心部件沒有銷燬?”
書回:“雖然不敢絕對保證,但當時火燒得很大,幾乎都燒一碳灰了。”
要說留下證據,鄒勇也覺得不可能。
鄒勇思忖片刻說道:“把人換個地方,這次不準他以任何形式面,更不允許在公共場合逗留,他需要什麼你派專人送去放門口。”
書:“好的,鄒總。”
程橋北剛從車裡出來,就聽到景觀樹牆的另一端有兩人議論。
“你聽說沒,咱們小區住著兩個貪汙賄的貪,現在被抓去問話呢,我猜,夠嗆能出來了。”
程橋北也沒想聽,但奈何對昂聲音太大。
另一個人說:“該,早就該給他們抓起來,讓他們喝老百姓的。”
“我聽說他們專門買個房子,裡面放滿了錢。”
程橋北覺得再說下去,指不定又添油加醋臆想什麼了,便大聲的咳嗽下。
“咳咳……”
果然,一牆之隔,對面安靜了。
對方小聲說:“有人。”
另一人說:“別說了,趕走。”
程橋北搖搖頭,大步走進樓。
進門時,陳寧溪在廚房做飯,程橋北放下手裡的東西,便奔著廚房去了。
“做什麼菜?我幫忙。”程橋北自然的環上的腰,陳寧溪說:“不用,我自己來,你去休息。這段時間你也累壞了。”
程橋北在臉頰上親下,“我去洗手,過來幫忙。”
今晚做的菜口味都比較清淡,可吃的還是,程橋北勸,“你要是再吃這麼點,我可要跟媽告狀了。”
陳寧溪放下筷子,說道:“我媽都三天沒回來了,我心裡一直惦記著,一點胃口都沒有。”
程橋北說:“你要再吃這麼,等媽看見你人又瘦了一圈,肯定又要嘮叨你了。”
陳寧溪說:“我現在還真不得嘮叨我,最起碼能看到在我邊。”
果然是因為父母的事一直在擔心。
程橋北心裡焦急,又不知道該如何安,“老婆,再吃點,吃飽了,才有腦力想辦法解決爸媽的問題。”
陳寧溪猶豫下,最終還是夾筷子菜送到裡。
慢慢咀嚼著,一副難以下嚥的樣子,說:“我這次炒菜,油好像又放多了。”
程橋北挑眉,在他看來,這完全稱不上油放多了。
想想兩人已經有段日子沒去外面吃飯,也許換個口味能多吃點。
“明晚我們出去吃吧。”程橋北提議。
陳寧溪誤以為自己的菜炒得難吃,程橋北才想找個飯店要換換胃口。
“我做的飯不好吃?”陳寧溪反問。
程橋北當即否認,“沒有,很好吃。”
“那你為什麼突然要提去外面吃?”
程橋北:“……我只是想換個口味,這樣你就能多吃點。”
陳寧溪淡笑,“我吃不下,跟菜沒關係。最近家裡的事多,才吃的。”
面對合合理的解釋,程橋北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