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顧安心也瞪大眼睛,「你父母是誰?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顧安心都不知道要怎麼應對了。
突然有一個人說你害死了父母,WTF?顧安心一臉懵地看著李小寄。
「你為什麼還能擺出這樣一副無辜的表?」李小寄繼續一臉痛楚地看著顧安心,「說實話,跟你相了這麼多天,我都快被你化了,認為你確實一直都是這麼好的,但是我忘不了我母親臨死前對我說過的話。」
「你母親是誰?」顧安心看著李小寄,突然抓住。
顧安心想到了一個人。
在十九年前消失,整個蕭家都出找了,最後沒有結果的人。
馨兒……嗎?顧安心咽了一口口水。
希不是,但是李小寄看著冷笑了一下,「怎麼,終於想起來了嗎?」
「你是馨兒的兒?」顧安心激地抓住李小寄的雙手。
這幾年,蕭一山一直是獨孤一人,如果真的找到了他兒,顧安心相信將是蕭一山這二十年來最開心的事!
然而李小寄跟顧安心想的完全不一樣。
李小寄聽到顧安心說出馨兒的名字,甩開顧安心的手,「你果然跟我媽媽有往事。」
一般人能有這麼激嗎?李小寄定定地看著顧安心,眼睛都紅了。
「不。」顧安心連忙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你可能是誤會了什麼,我之所以激,是因為你並不是無父無母啊!你父親還活著你知道嗎?他好好的活著,即使是現在,也是很多人追逐的對象呢!」
「你在說什麼胡話?」李小寄一臉醬黑,「我父親在我三歲的時候就死了,怎麼可能還活著?他是被你害死的,顧安心,你不要在這裏企圖混淆我的視聽。」
李小寄的話很尖銳,顧安心愣了一下,「是誰跟你說我害死了你的父親?」
「我媽臨死前親口跟我說的。」李小寄的眸子裏漸漸的升起了怒火。
顧安心想起了跟馨兒之間的往事,當時們水火不相容,確實鬧的很難看才收場,但那都是馨兒自找的,顧安心自認為沒有毫做錯的地方,更加沒有害死李小寄所說的「父親」,馨兒竟然臨死前還要詆毀!
這件事顧安心一定要跟李小寄說清楚,「不是這樣的,當時我和你母親確實有矛盾,但我做的一切都是在反擊,至於你說的『父親』,我本不認識,你媽媽不能在沒有證據的況下這麼口噴人。」
時隔多年,再聽到馨兒詆毀自己,顧安心有些憤懣和衝。
「有證據。」李小寄道。
「啊?」顧安心頓住了,「這怎麼可能,當年怎麼樣有很多目擊者,最後確實比我慘,但並不是純粹的害者!」
「你還在狡辯,都過了這麼多年,還有什麼好狡辯的,當年我媽給我看的那些證據我現在都還留著!就放在宿舍里,是要讓我翻出來給你看,你才肯承認嗎!」李小寄不由得也放大了聲音。
最近跟顧安心相下來的認知讓李小寄很矛盾,一方面覺得顧安心其實不錯,但另一方面又著實為母親心疼,此刻矛盾的心理發,李小寄只能通過吼來發泄自己的心。
「行了,你冷靜一下。」顧安心眨了眨眼睛,不打算在李小寄激的時候跟吵了。
李小寄口劇烈呼吸著,「為什麼要我冷靜,我今天說出來這話,已經冷靜不下來了,你知道我母親臨死前怎麼對我說的嗎?說讓我一定要找到你,讓你知道,你是怎麼把一個家庭拖下地獄的!」
「我說了你冷靜一下!」顧安心突然放大了聲音吼過去。
李小寄沒想到顧安心竟然還能有這麼大的勇氣沖吼,認為顧安心應該低著頭等著口誅筆伐才對啊。
李小寄盯著顧安心,一時語塞。
「我現在跟你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我不可能說的過養大你而且還已經過世的母親,請你冷靜,我會想辦法證明給你看我的清白。」顧安心對道。
但是看著這個激的孩,顧安心其實心裏也沒底。
當年的事被馨兒歪曲這樣然後告訴給了的兒,要怎麼證明?時間太久遠,有些心慌。
「好啊。」李小寄像是看穿了顧安心似的,「那你給我證明啊,證明啊。」
還是相信母親的話。
相信「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個才剛接一兩個月的人在李小寄心裏當然抵不過親生母親的言。
顧安心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事來的太突然了,需要消化一下。
正心慌意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打開,凌越從外面走進來。
沒有比這個時候看到凌越更安心的了,顧安心長舒了一口氣,迎過去抱住他。
凌越看了一眼李小寄,低頭拍了拍顧安心的肩膀,「怎麼了?我有話要對你說。」
顧安心抬起頭,「我也有話要對你說,讓我先說。」
李小寄瞪大眼睛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凌越,看到了他們互相依偎,憤怒從李小寄的眼睛裏迸發出來。
「凌越,你的良心不會痛嗎!」李小寄突然喊道。
凌越剛要開口,顧安心攔住他,道:「李小寄對當年的事有誤會,現在不適合跟較勁,你出來,我跟你說。」
顧安心扯了扯凌越,凌越瞇著眼睛看了一眼李小寄,最終還是選擇先跟顧安心出去談。
他們出來病房的時候,李小寄還在沖他們吼。
主治醫生陸醫生聽到聲音站在外面張,因為外面有凌越的保鏢,他不敢擅自闖進去。
凌越出來病房的時候指了指陸醫生,「你進去,穩定一下的緒,實在不行給我用鎮定劑,這樣大吼大太難聽!」
陸醫生應了一聲,然後帶著護士跑進病房裏。
顧安心拉著凌越到走廊的盡頭,吹著從臺過來的一風,顧安心才算到有剎那的放鬆。
「三哥,這李小寄竟然是馨兒的兒。」顧安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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