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淮舟壞壞地挑了下眉尾,勾,“哦,我做過,是不錯的。”
“!!!”狗男人,不正經呀!
商淮舟看小臉鼓鼓的,不逗了,“哪需要勞煩商太太,司機在樓下。”
姜梨輕應了聲,挽著商淮舟往包廂里方向去,想著商淮舟跟徐思池不對付,到了包廂門外,姜梨說,“你在這里等我一會,我進去拿包和外套,順便跟他們打一聲招呼。”
“嗯。”商淮舟非常配合。
姜梨走了兩步,又折回來在商淮舟英俊的臉頰親了下,然后輕快地跑開。
商淮舟抬手了臉頰,低頭笑了笑。
在遠接了電話過來的徐思池正巧過來,看到這一幕,他‘嘖’了聲,“這種事怎麼總讓我見呢?”
商淮舟收了收面上的淡笑,沒臉沒皮地說,“可能是為了屠狗吧。”
“......”徐思池笑了笑,“商總,有件事忘了告訴你,上回我在滇南出差無意間替姜同學解了圍。姜同學為了答謝我,送了我一套價格不菲的茶,我父親特喜歡,還讓我找個機會帶姜梨回家吃飯,他當面謝謝。你說什麼時候適合呢。”
“徐律師不得不說你已經跟不走時代了,一點都不懂網絡語,杯在網上的另一層意思就是悲劇的意思。”商淮舟這會兒心不錯,講話時都帶著淡淡笑意。
“......”徐思池搖頭一笑,商淮舟果然還是那個商淮舟,什麼時候都能找到揶揄他的突破口。
姜梨和同學們道別,又互相添加了聯系方式,又拉了群,倪靜送姜梨到門口,抱住姜梨很舍不得。倪靜和吳杰在老家發展,離京市有一定距離,姜梨安,“放心,你生寶寶我一定去的。”
“老公,走啦。”姜梨把自己的外套和包包遞給商淮舟,然后挽上他的手臂,隨后看向徐思池跟他點頭打招呼。
徐思池看著兩人幸福依靠的背影,尤其是商淮舟強勢地將姜梨攬在懷里,他有種說不出的覺,有些是存在過,或者一直還存在。
只是似乎從沒有過機會。
他的青春,他的孩。
他嘆了嘆氣,轉,正巧看見后的孟琪。
孟琪一雙手剪在后,像個企鵝一般走到他跟前,揚了揚下,酸他,“喂,老徐,你還想姜同學呢。人家都結婚了,你別告訴我,你一個律師還想知法犯法哦。”
徐思池斂了斂眼底不明的愫,“孟琪同學,你一天不挖苦人,就難是吧?”
“嗯哼。”孟琪哼了聲,笑說,“聽說你們律師事務所招聘助理,你看我夠不夠格呀。走個后門唄,老同學了。”
徐思池好笑,“法律系的高材生,不知道多大公司聘請你,來我這座小廟屈才了。”
孟琪笑,“廟小不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歡。”
徐思池笑了笑,指了指電梯的方向,兩人一同朝一個方向走,徐思池邊問,“你當初不是一心想要報考外國語學院麼,怎麼后來改報京大的法律系了?”他跟孟琪還巧的,高中還是同班同學。
孟琪低頭看了看鞋尖,然后抬頭看向徐思池,“可能,在我心里有些人比我的夢想還重要吧,我想追隨他的步伐,不管他是否回頭,我都會踩著他的腳印跟在他的后一直走下去。”
徐思池按電梯數字鍵的手指微頓。
*
車上,姜梨下抵在商淮舟手臂上,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商淮舟側目問,“看我做什麼?”還笑。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姜梨笑,“商淮舟,我記得我們那次聯誼辯論賽,你跟我什麼氣了好幾天對吧?是因為我幫班長準備了保溫杯吧?還有機場獎杯的事,你之所以那麼生氣不單單是沒把獎杯第一個給你吧?”是因為他在吃醋,姜梨不忍笑。
商淮舟大方承認,“不算太笨。”雖說遲鈍。
“......所以你那時候就喜歡我了?我怎麼一點覺都沒有呀?”毫無察覺,姜梨憤憤地咬了他臂膀一下,臂膀太,一點都不好咬,果斷松口,“你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呀。”
商淮舟毫不客氣打擊,“你遲鈍。沒用的。”
“......”今晚不止一個人說遲鈍好嗎!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姜梨小聲嘟囔。
商淮舟:“說了做什麼,我是不會跟你早的。”
“......”
——
姜梨低低笑出聲,這也太傲了吧。
活就是個傲怪。
太過分啦!
姜梨又問,“商淮舟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呀?”眨了眨眼眸看著他。
商淮舟了小鼻尖,說道,“自,誰喜歡你了。”至于,從什麼時候,他還真沒仔細想過,很久吧。
姜梨雙手抱住商淮舟的胳膊,鼻尖在他手臂上蹭了蹭,依偎著他,撇撇說,“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喜歡我。”不止是有好,是喜歡很久了,“早知道你喜歡我,那時候就應該多刁難你一些。”虧還小心翼翼的。
“......”商淮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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