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墨轉頭看向說話的年輕孩,又看向在座的其他人。
除了他自己,再沒有男人了。
所以這聲“姐夫”,是他的?
“你是?”他遲疑地問道。
許思瑤這幾天一直在基地和食堂轉悠,就惦記著和傅時墨來一次偶遇。
知道許知俏現在勾搭上了傅時墨,琢磨著連那種怪胎都能被看中,何況是自己呢?
可是比許知俏漂亮年輕得多呢!
只要給一次機會,肯定能讓傅時墨看到自己的魅力,讓他另眼相待。
可運氣不太好,一直沒瞧見對方,直到今天,們竟然在食堂偶遇了。
而且聽他的意思,他還準備向許知俏求婚?
憑什麼啊!
許思瑤下心頭的煩躁,臉上掛著甜甜的微笑。
順勢坐在傅時墨旁,聲音越發的嗲:
“姐夫,我是許思瑤啊!許知俏是我姐姐!”
傅時墨本還沒什麼緒的臉,在聽到“許思瑤”這個名字之後徹底冷了下來。
他端著餐盤起,轉就走,連一個眼神都沒再丟給。
許思瑤立刻追了上去,“姐夫、姐夫”地起沒完,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瞧見兩人關係親。
餐桌上的其他幾人瞧著那匆匆離去的背影,面面相覷。
其中一個小空乘對何倩說:“倩姐,那是誰啊?沒見過呢。”
何倩聳了聳肩:“二分隊的許思瑤,前些天新職的空乘,好像還有門路的。”
“居然傅機長姐夫哎!難道真是他未婚妻的妹妹?”
“那就不知道了。”何倩看向眾人,低聲囑咐:
“聽說在隊裡囂張得很,連乘務長都不放在眼裡,你們以後見都離著遠點,誰知道後面有什麼靠山,別平白無故惹一腥。”
眾人面各異,但都聽話地點了點頭。
-
另一面,傅時墨走出食堂,許思瑤就跟在他後也走了出來。
穿著高跟鞋,卻腳步飛快,幾乎是一路小跑著追上了傅時墨,攔住了他。
“姐夫!你怎麼不理我呀!”許思瑤氣吁吁的,因為走得太快,臉頰也泛起一紅潤。
傅時墨蹙眉,很不給留面子地問道:“你有病吧?誰是你姐夫!”
許思瑤毫不覺得難堪,反而笑嘻嘻地解釋:
“我說了呀,我姐是許知俏,你和我姐都談婚論嫁了,你當然是我姐夫咯!”說著,上前就要拉扯傅時墨的胳膊,卻被他側躲開。
許思瑤故意嘟起:“姐夫!你就算看在我姐的面子上,也不能對我這樣冷淡吧!我們好歹也是親戚呀!”
傅時墨冷笑:“誰和你是親戚?你自己是什麼份,你不知道?”
許思瑤也不知道是真不明白他的意思,還是裝傻呢,聞言眨了眨眼睛。
傅時墨冷冷地掃了一眼,懶得搭理,繼續往前走。
“姐夫!”許思瑤又追了上去,這次故意撞到他背上。
“誒唷!”假裝要摔倒,卻順勢扯住他的襯衫。
傅時墨厭惡地躲開,讓直接摔了個狗啃屎。
許思瑤跌坐在地上,這回臉上終於掛不住了。
從小到大還沒過什麼委屈呢,多男生都圍著團團轉,像群蒼蠅一樣沒完沒了地粘著。
怎麼到了傅時墨這裡,居然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許思瑤忽然猜到,一定是許知俏在背後說了自己壞話!
對!一定是這樣!
見傅時墨又要往前走,連忙爬了起來,大聲問道:
“你是想和我姐求婚吧?難道不想聽聽我的意見?”
傅時墨腳步一頓,卻又繼續向前,懶得聽廢話。
許思瑤不依不饒地跟在他後,喋喋不休地說著:
“我知道許知俏沒說我壞話,但我真不像說的那樣!就是嫉妒我從小跟著爸媽一起長大,所以才對我有偏見!可我還是同的,小小年紀就沒了媽媽,又在國外生活了這麼多年……”
傅時墨猛地停住腳步,許思瑤險些撞到他上。
“你究竟想說什麼?”傅時墨簡直要被聒噪死了,恨不得拿一塊膠帶封住的!
許思瑤嘟了嘟,佯裝天真:
“我就是剛才聽你說想要求婚,就想給你提個建議嘛!”
傅時墨眉梢微抬,神間並無半點期待,反而煩躁得很。
“誒呀你別這麼瞪我……”
許思瑤嗲聲嗲氣地繼續:“算啦,我好心告訴你吧!我姐姐非常喜歡去遊樂場,尤其是旋轉木馬,你如果想討歡心,就多花費花費心思,這麼可憐,我也希後半生能幸福。”
說著,眼中故意浮現出一水。
傅時墨好整以暇地著,見終於閉上了,這才反問了句:
“說完了?”
許思瑤連連點頭,一派天真。
“說完啦!”
傅時墨轉就走。
“誒?你怎麼又走了啊!”許思瑤鬱悶地一跺腳,不過這次卻沒有再追上去。
也知道見好就收,得太急了,再讓對方討厭可怎麼辦。
許思瑤驕傲地揚起下,挑起角笑了笑,那張故作嗔的面孔上,也多了幾分惡毒與幽怨。
才沒那麼好心幫他出謀劃策呢!
不得這場求婚失敗,兩人趁早分手,這樣自己才有機會。
遊樂場?旋轉木馬?
許思瑤笑意更冷。
如果傅時墨真按照說的做了,那這場求婚註定要泡湯了。
因為許知俏十分牴那個場景。
想當年,就是從那裡被綁架的……
-
許知俏收到許思瑤微信的時候,剛好準備吃晚飯。
許思瑤發給一張圖片,只掃了一眼小圖,眼皮便是一跳。
圖片雖然小,可卻能清楚地看到幾個穿空乘制服的孩。
而們正圍著一個男人吃飯聊天。
許知俏下意識地點開圖片放大,這才看清楚,那個男人是傅時墨。
他正在認真聆聽孩們講話,角彎起,眉目和,與平日裡清傲孤高的樣子完全不同。
許知俏輕輕抿,接著便又收到許思瑤的一條微信語音。
“我的好姐姐,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傅時墨獨一無二的人呀?你瞧瞧人家邊,整天環燕瘦的,哪個不比你漂亮,比你可,比你活潑開朗啊?你算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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