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掃了眼使臣團一眼,隨後走近拓跋軒一點,似笑非笑地說:“既然他們說話你不聽,那朕就幫你解決了如何?”
拓跋軒眼角了:“你要做什麽?”
墨簫笑了一聲,隨後轉頭吩咐道:“將他們的舌頭都拔了。”
這話一出,拓跋軒倒吸一口涼氣。
那些使臣團的人瞬間傻眼了,隨後大聲喊道:“兩軍戰不斬來使,你敢壞了規矩?”
墨簫冷笑一聲:“規矩?隻要朕贏了,那朕的話就是規矩。”
這個世界永遠都是這樣,曆史總是由勝利的那一方來書寫。
那些使臣大聲喊,試圖阻止,在發現對墨簫喊無用之後,他們再次將矛頭對準了拓跋軒,大罵他背主叛國不得好死,如果他還有一點良心的話,就應該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拓跋軒被罵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眼看著墨簫的人已經打開了囚籠要將人拉出來割舌,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這樣太殘忍了。”
墨簫一聽這話,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興許是他笑聲中的嘲諷太過明顯,讓拓跋軒的臉比之前更黑了幾分。
墨簫笑夠了,才緩緩地道:“你母親在王廷被人辱的時候,殘不殘忍?你為王子卻被你父兄欺淩,混得連個奴仆都不如,你覺得殘忍不殘忍?明知兩國戰在即,你的父兄卻選擇將你送來朝廷拖延時間,明擺著是沒想讓你活著回去,你是否覺得殘忍?這個時候,你的母親失去了兒子的庇護,在那王廷之中也不知還活沒活著,你覺得殘忍不殘忍?”
墨簫每說一句,拓跋軒的臉就冷一分,最後再沒看那些囂的使臣團一眼。
他一個態度,那邊的人瞬間知道該怎麽辦,手起刀落,幾聲慘過後,那些使臣團的人便再也無法說出完整的話來,個個滿口是,捂著在地上翻滾發抖。
拓跋軒皺了皺眉頭,終究還是不忍地皺了眉頭。
他本就並非什麽殘忍的人,更何況這些使臣團的人與他相了很長一段時間。
墨簫看出他的想法,略帶嘲諷地說:“朕終於知道你父王為何看不上你了。”
拓跋軒猛然抬頭看向墨簫,那雙眼睛裏終於有了比較強烈的緒。
墨簫並未被他的眼神嚇到,而是繼續說:“有野心,卻沒有魄力,婦人之仁。你這樣的人,縱然是把江山給你,你也治理不好。”
墨簫手指了指這些使臣團,緩緩地說:“這些人,他們可從未打心眼裏尊重過你,他們都是你父王派來監視你的人罷了。如果是朕,朕不隻割了他們的舌頭,朕會直接要了他們的命。畢竟,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
“你我的謀劃若是被人傳揚出去,那你可真的是臭名遠揚,史書留名,死後萬年仍遭唾罵了。”
可如果這件事一直進行,那拓跋軒將會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並且還可能為他們國家的救世主,被萬人頌揚。
拓跋軒眸閃,半晌沒說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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