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婷見君遠幽這麽老實,覺得自己要是在提什麽要求就真的矯了,一個現代人怕什麽,不過是睡在一張床榻上而已。
所以雲婷直接躺在床榻的裏麵,也閉上眼睛了。
興許是昨晚照顧了君遠幽一晚上沒怎麽休息,白天這又折騰了這麽久,雲婷是真的累了,所以沒一會就睡著了。
聽著淺淺的呼吸,旁邊的君遠幽這才睜開眼睛。
瞥向旁邊雲婷那張黑乎乎的臉,君遠幽眸底劃過幾分好奇。
今天婚禮上的事,他看的清楚明白,雖然一開始看似墨池輕出言辱占了便宜,可後來他突然唱曲跳舞著實古怪,他剛剛忘了問了。
或許,他問了,這丫頭也不會說。
能在那麽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懲治墨池輕,這丫頭果然厲害,跟傳聞中的可是相差太大,到底還有多。
君遠幽自己都沒發現,他竟對雲婷開始好奇了。
突然一隻胳膊過來,一把搭在他的口。
君遠幽一僵,低頭一看是雲婷測過來了,這丫頭就這麽一隻手摟著自己呼呼大睡,的心還真是大。
不過就這麽放心自己嗎,萬一自己真的說到做不到呢。
瞥到那張黑乎乎的臉,君遠幽突然覺得也沒有那麽醜了,隻是這丫頭以前都是半張臉黑乎乎的,怎麽今天變了一整張臉如此。
君遠幽手過去,向雲婷的臉頰,才發現臉上抹了一層黏糊糊的東西,像是泥。
這丫頭又在搞什麽鬼,不過君遠幽看著睡得正香,似乎夢到了什麽好東西,還吧唧幾下,君遠幽眸底的笑意更深了。
他沒有推開雲婷的手,就這麽靜靜的躺著,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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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龍一帶著墨池輕直奔大街,讓人準備了一輛馬車,將墨池輕綁在上麵,然後讓車夫趕著馬車,圍著京城的街道巡遊。
如今是大白天,街道上很多百姓,看到有人著子隻穿著一條底出來,百姓們全都好奇,紛紛過來看熱鬧。
子們全都害的不敢去看,紛紛罵這人是傷風敗俗。
百姓中有人認出了這是當今的四皇子墨池輕,頓時人群炸開了鍋。
“那可是四皇子啊,居然被人當中了遊街,怕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那人是什麽來頭,居然敢將四皇子如此,就不怕陛下懲罰他嗎?”
“你們今天沒去世子府嗎,四皇子當眾辱雲小姐,世子霸氣護短,召喚龍影衛將懲罰四皇子,這是君世子的主意。”
百姓們一傳十,十傳百,全都同的看向四皇子,卻沒有一個敢上前說話的。
很快,皇宮裏的人也得到消息,穿到了陛下的耳朵裏。
皇帝墨池野聽說四皇子被君遠幽了去遊街,氣得將手裏的奏折一把摔到地上。
“這該死的墨池輕,沒事去招君遠幽幹什麽!”
皇帝自來就不待見這個四弟,天流連煙花之地,走遛狗,玩世不恭,一無是,好的不學,壞比誰都門清。
這家夥平時瞎折騰就算了,如今得罪了君遠幽,居然讓他用龍影衛可見是墨池輕做了很過分的事。
自從先皇去世後,君遠幽掌握著龍影衛,卻從未用過,今日君遠幽居然為了雲婷如此,這倒是讓皇帝意外。
“看來以後,君遠幽也不是無堅不摧了。”皇帝幽深的眸底劃過一銳利。
“陛下的意思是?”旁邊伺候的公公問。
“四皇子畢竟是朕的弟弟,朕怎麽能眼睜睜看著他辱,龍影衛帶著他遊街這樣的懲罰已經足夠了,你現在就帶著朕那顆拳頭大的夜明珠,在挑一些綾羅綢緞,金銀玉飾的去世子府,說是朕送給他們的新婚禮。”皇帝幽幽說道。
“是,老奴這就去。”蘇公公立刻帶著人去挑選了禮,然後一行人直奔世子府。
結果他們到了世子府,本就沒見到君遠幽,管家告之世子和夫人正在房。
人家大婚房即便再有什麽事也不好意思打擾,更別說還是因為四皇子的事。
所以蘇公公很識趣,隻說是陛下賞賜世子的大婚禮,其他的什麽都沒說,就帶著人回了皇宮。
“皇上送禮為何不是親前,世子這都房這麽久了,才送來?”若景撇哼道。
“皇帝這哪裏是送禮,分明是告訴世子他知道了四皇子被懲罰的事,讓世子適可而止。”管家幽幽說道。
若景瞥一眼他:“果然薑還是辣的啊,你這隻老狐貍居然能看皇帝的是心思?”
“我就當你是誇我了,你去讓龍一回來吧,皇帝的麵子總歸還是要給的,反正四皇子也被懲罰了,丟人丟夠了。”管家開口。
“行。”若景立刻去辦。
管家在世子府幾十年,看著君遠幽長大的,對君遠幽的父親留下他來照顧自家兒子的,更是管家將若景和淩楓養大的,所以他看似管家的份,在府裏卻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除了君遠幽,可以說府裏一般事都是管家做主。
管家瞥向世子的婚房,見房門閉,一臉的欣喜,世子都這麽久沒出來,可見是對雲小姐很滿意,不然以世子的格雖然隻是合作,可也不會以相許,除非他自己願意。
管家越想越立刻讓淩楓看門,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世子和夫人休息。
淩楓對雲婷更是刮目相看,立刻站在門口守著。
第二天大早,雲婷睡到日曬三竿才醒,一睜眼看到旁的那張清雋帥氣的俊彥,整個人都懵了,立刻清醒過來。
“世子你怎麽在這?”雲婷這才想起來昨晚的事。
為了表示自己寵,所以雲婷讓君遠幽留下跟自己一起睡。
“你醒了,可以起來了嗎?”君遠幽麵繃,有些難看。
雲婷這才意識到,抬頭一看居然如同樹袋熊一般,胳膊全都掛在君遠幽的上,雲婷瞬間臉頰紅,立刻從君遠幽上起來。
“不好意思世子,我睡相不好,你可以推開我的。”雲婷恨得挖個地鑽進去,真是丟死人了。
君遠幽十分無辜:“我推了,但是沒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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