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影的事,說多隻會更加惹人招疑。
南喬隻想快點讓這件事過去,抿了抿,“這重要嗎,寧寧和安安已經出生,霍北城,我們不可能再回去,這一點你應該清楚。”
知道霍北城執念是什麽,但五年前的那場司就已經注定他們的結局了。
而現在,隻想守著兩個孩子安穩度日。
不想再出任何變故。
霍北城深深看了一眼,這麽明顯的轉移話題,顯然是不肯讓他知道那人的信息。
他可以不追問,但兩人之間的事,一個人說了不算。
“南喬,我花了五年時間讓兩家恩怨消除,不是為了跟你分道揚鑣的。”
他掐了手裏的煙,目收,“我知道你心裏的結在哪,你大哥的事我欠你一個解釋,亦軒他……”
“夠了!”
“我不想再聽到這些。”
南喬臉白了白,事到如今不想再在他口中聽到大哥的名字。
那會讓覺得自己喜歡他的這些年像個笑話。
他怎麽能在知的況下,瞞了這麽多年,如果不是那條錄音,他是不是打算瞞一輩子。
見反應還是這麽激烈,霍北城抿了抿,沒再繼續說下去。
他回來了,會一直在邊呆著。
有些事,可以慢慢來。
他不著急得知這一切。
“不說了,寧寧和安安還在家,回去吧。”
霍北城下意識手,卻被躲開。
南喬深吸了口氣,仰頭看向麵前的男人,緩緩開口,“今天的事多謝你出麵,麻煩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孩子麵前了,我不想孩子有什麽誤解。”
霍北城蹙了蹙眉,以為是在護著孩子的生父。
“五年了,你還要等那個人回來嗎?”
南喬背對著他,嗓音輕淡,“他回不回來已經不重要了,我隻是希寧寧和安安的生活不被任何人打擾。”
言外之意,不會接他的。
時間是往前走的, 沒人會一直停留在原地。
南喬推門進去,留霍北城一人站在外麵,神鬱沉。
五年前發生的事不是他不想跟解釋,是解釋了也不會信。
更何況那半年他意識全無,本不知道在國發生了什麽。
手機在寂靜的走廊裏響起,看到號碼,男人神驟變。
對話持續了幾分鍾,霍北城臉更加沉。
“把人盯好,我來理。”
掛斷電話,目向那扇鎖的房門,片刻後,轉離開。
南喬是聽到電梯聲響起才鬆了口氣。
不知道這些話對霍北城有沒有用,至在沒搞清霍北城接近的真正目的之前,不能把寧寧和安安的世公之於眾。
沒法賭。
隻有他不知道才是對最安全的。
翌日。
南喬把兩個孩子送到校後,便去找了園長遞轉校手續。
園長很詫異,昨天的事已經解決,更何況對方也已經不在這裏,南喬完全沒必要再走。
南喬搖搖頭,“跟別人無關,是私人原因。”
見狀園長也不方便多問,在資料上簽了字。
南喬沒回清水灣,拿著資料去了醫院。
經過兩天的休養,吳姨氣已經好了很多。
南喬拎著水果到病房時,吳姨正坐在床邊跟護士閑聊,不知道是說到了什麽話題,吳姨臉上笑意很深。
“吳姨。”
南喬打了聲招呼進來,吳姨見到南喬笑意並沒有收起,隻是眼神不自覺的向後了一眼。
沒看到其他影,也就沒敢當著外人的麵多問。
“太太來了,寧寧和安安這兩天有沒有鬧您?”
吳姨惦記著兩個孩子。
平時南喬工作忙,又在生產時大失元氣,隻要是能做的都力所能及的接手。
這也導致這五年來,的重心和神寄托也都在孩子上。
南喬笑著搖頭,“們兩個很乖,隻是晚上的時候吵著要找吳,勸了好一會才肯睡。”
吳姨聽著心疼,“寧寧和安安都是我一手帶大的,見不到們我總覺心裏空落落的,也睡不踏實。”
旁邊的護工打趣道,“外人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親母呢,的這麽好。”
南喬笑笑沒說話。
吳姨倒是張的連連揮手,“這可不興瞎說,我哪能和太太論母,太太的母親可是大家閨秀……”
“吳姨,沒事的,我不介意。”
“看看,你家太太都默認了。”
護工笑著拿起東西離開,不打擾們說話。
吳姨張的歎了口氣,突然注意到南喬手上的創口,“太太,你這手怎麽了,看著像是被什麽劃到了?”
南喬看了眼,沒當回事,“小傷口,不礙事。”
吳姨又想到前兩天突然回來的霍北城,抿了抿,還是問出了聲。
“太太,您跟先生那天是不是又吵架了?”
“我看先生像是很生氣的樣子……”
南喬微怔,那天霍北城喊出去的臉的確很差。
也難怪吳姨會這麽想。
“他……”
南喬想解釋跟霍北城如今的關係,但話到邊還是咽了回去。
昨晚都已經說清楚了,沒必要再讓吳姨也跟著擔心。
“他以後不會再來打擾我們了,吳姨,我們之間早就兩清了,未來也不會再有可能。”
南喬說的絕決又肯定。
吳姨一時愣住,“這,可是……”
想要為霍北城說兩句話緩和緩和,又擔心南喬聽了會多想。
最終還是低歎了口氣,“我還以為太太和先生最後還是會和好的,不過既然太太你想好了,我就不摻和了。”
南喬這次過來是有事想告訴吳姨。
“吳姨,我打算這兩天把東西搬到新家去,這兩天不方便過來醫院看你,等到你傷養好我來接你過去。”
吳姨本想問南喬怎麽這麽突然,但轉念想到剛才提到霍北城。
從們住進清水灣五年來南喬都沒說過要搬家的事。
先生一回來,太太立即就提了搬家,還說要跟先生劃清界限…
躲的人是誰,已經擺在明麵上。
南喬沒留太久,和秦老約好了今天見麵。
正好也有些事要問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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