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熙是真的被嚇到了。
自從妹妹回來,他便見到不一樣的世界,那個世界怪陸離,都是他不懂的知識。
他敬畏,又替妹妹擔心,而能做的,就是盡量不給妹妹惹麻煩。
他也聽說過障眼法。
若是眼前所見都是虛假,那他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中招的呢?
才上山?斷崖那?進廟里時?
又或者,從他們聽到這個故事時,所見都是虛假?
桀驁俊朗的年輕臉龐浮現出各種神,和調盤沒什麼區別。
秦樂樂微微張。
“三哥,不是吧,你真的相信啦?”
小心翼翼湊近。
“我剛剛只是開玩笑的。如果世上有障眼法能夠蒙蔽我們所有人,那使用這個方法的人肯定比師祖還厲害,可那樣的人并不存在。”
秦熙稍稍后退。
“你又怎麼能保證你現在說的不是謊言?”
秦樂樂瞪大眼。
這是被懷疑啦?
蘇和嘲笑,“讓你喜歡開玩笑,翻車了吧?”
秦樂樂沒想到三哥居然會這麼死心眼,想了想,說,“其實我知道你曾經把游然哥的紙倉鼠藏起來,甚至想……”
“好了,我相信你了!”
秦熙大步朝前走,眼尖的注意到他耳朵都紅了。
經過這件事,秦樂樂不敢再拿障眼法開玩笑。
趙常現在有點相信他們是高人,他抱著一希詢問,“我那四個朋友,是不是沒事?”
蘇和瞥了他一眼,“他們出事了,就只是你的喜歡惡作劇的同事。若他們沒出事,就又了你的朋友?”
趙常寧愿被譏諷,也不愿意被關起來。
“只要沒事,我就放心了。”沒得到肯定答案,他努力自我安。
秦樂樂拿出羅盤,又從乾坤袋里拿出一個玉鐲。
“剛好,這是袁牧師兄送給我的。顯然,有人用障眼法引人進這座山,不管目標是不是我,現在袁牧師兄失蹤了,我們應該找到他。”
蘇和:“你確定是送不是搶?”
秦樂樂瞪了他一眼,“師兄,你今天怎麼總是拆臺?”
蘇和:“如果換做你,為小師妹的繼任典禮忙得腳不沾地,還要被來理意外事故,至今沒吃沒喝,你生不生氣?”
說這話時,他面帶笑容,看不出毫的生氣。
秦樂樂討好的笑了笑,趕掏出巧克力,一人發一塊。
“先填填肚子,我們速戰速決。”
玉鐲上還有袁牧的氣息,他們跟著羅盤的指引向前,如此過去一個小時。
“等等,”儀統喊住大家,“這個地方我們來過。”
秦樂樂:“這幕后人還膽小的,只希我們在這個地方打轉,又不出殺招。我要是這個人吶,恨不得愧得挖坑跳下去。”
等了幾分鐘,空氣沒有任何變化,攤攤手,表示激將法失敗了。
仇也冷不丁道:“我覺得要下雨了。”
秦樂樂和蘇和同時變臉。
“趕把這句話收回去,至得讓我們……”
“轟隆隆!”
大雨傾盆而下,幾人淋落湯。
秦樂樂抹了抹臉上的雨水。
仇也背過去,小聲念叨,“天晴,趕天晴。”
然而天空一時沒有放晴的跡象。
儀統下外套遮在秦樂樂頭上,苦中作樂,“往好的地方想,障眼法最怕天氣變化。這場雨足夠毀掉這座山所有的布局。”
秦樂樂又抹了把臉,另一只手拿著的羅盤突然瘋狂震。
附近傳來尖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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