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寄歡突然暈倒,嚇得秦攜手足無措,方太醫看了一眼,道:“沒事,就是太累了,讓好好睡一覺就好了。”
方太醫打了個哈欠,“我也要去補個覺了。”
雲寄歡睡了一覺,卻也沒睡太久,約莫一個時辰,又無意識地睜開了眼。
秦攜正在給上的傷上藥,見睜開眼,忙道:“睡吧,其他事給我。”
雲寄歡睜著眼看他,秦攜就沒見過這麼要強的人,忙又道:“我們流休息,你先睡,待會替我。”
雲寄歡聽了他的話,這才閉上了眼睛,再次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日的中午,恢復了基本的力,但飢腸轆轆。
房中無人,但床頭放著一些鬆的點心和一壺溫茶,雲寄歡坐起來,也不想彈,直接在床上吃了起來。
“嘶——”
一,兩條大傳來鑽心的刺痛。
一路顛簸,的兩條早已被馬鞍磨破了皮。
雲寄歡不管它們,吃了點東西立馬起去了隔壁沈抒的房間。
“小酒,你睡醒了?”
葉清芷看一瘸一拐的,忙上來攙扶。
“哥哥醒了嗎?”雲寄歡焦急問道。
葉清芷點了點頭:“早上醒了一次,現在又睡下了,大夫說已經退燒了,沒有命危險。”
雲寄歡看著葉清芷憔悴的臉,“姐姐辛苦了。”
葉清芷看看,又看看自已,兩個人都沒有人樣,不由心裡一酸。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要跟著他,也不會連累他傷。”
“不關姐姐的事,是魏長榮對我們恨之骨,姐姐才是無辜被牽連進來的。”雲寄歡連忙安道。
確定沈抒無礙後,雲寄歡回到了自已房間休息,下午秦攜回來了。
雲寄歡著秦攜,眼裡全是希冀。
每次看見這樣的眼神,秦攜都特別難:“黎安周圍都是山地,魏長榮故意藏了起來,一時半會還沒找到岳丈大人的下落。”
男人眼下是烏黑,眼中全是紅,邊冒出青的胡茬都來不及修理,顯然到了黎安縣,他也沒好好闔上一眼。
“你先歇一會吧,躺下來,我給你換換藥,我都看到跡了,傷口肯定又裂開了。”
雲寄歡指揮秦攜坐下,自已取來繃帶和藥箱。
秦攜坐下,解下上,出都是的繃帶。
這一路,都不知道裂開了多回了。
“在外頭打仗的時候,每次都是這樣辛苦嗎?”雲寄歡一邊包紮一邊問道。
秦攜著練的作,有些分神:“比這還要難一些,至,這裡食充足。”
“行軍打仗每次上戰場前,你們是不是會進行推演?”
雲寄歡一邊包紮一邊道:“我們也來推演一下,魏長榮大費周章劫持我爹,他的目的是什麼?”
“魏氏一黨已經窮途末路,如果魏長榮想茍且生,他應該找個地方藏起來,比如藉助北遼的勢力逃到北遼去。但他沒藏起來,反勾結北遼探子尋事,所以,他大約是不想活了,只想洩憤尋仇。我分析的對嗎?”
秦攜點了點頭,贊同了的分析。
因為魏長榮只想洩憤,這件事才更不好把控。
“如果你是魏長榮,你會怎麼做?”雲寄歡定定看著秦攜。
秦攜張了張口,但話到了邊,又吞了回去。
雲寄歡繼續推理道:“如果我是魏長榮,我會拿我爹的命來要挾你,要你一命抵一命,不管是對北遼,還是對魏長榮,你的威脅都是最大的。”
“秦攜,如果真到了那一刻,你要怎麼辦?”雲寄歡看著他的眼睛。
秦攜張口:“我會……”
雲寄歡手止住他的作,“這個抉擇對你來說太難了,所以,不如讓我來為你決定。”
秦攜突然不安地看著。
雲寄歡張了張沒的:“我們和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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