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沉硯有點煩這群哭鼻子的男人。
這麼會哭,顯得他們比他這個當爹的還激還高興似的!
于是乎,面對哭唧唧的損友,他毫不吝惜自己的壞心眼,“要當舅舅了固然高興,但你哭的如此凄厲,我還當是你知曉欠債滾滾,心生懼意了。”
云錚忽然就哭不了。
蕭沉硯拍了拍他的肩膀:“彌恐怕很快會去而復返,你要躲債,現在還來得及。”
云錚剛想開口,蕭沉硯偏頭朝后看去,勾起:“真糟糕啊,看來阿錚你是跑不了了。”
彌這不就回來了嘛,他手上還拎著一朵饕餮花。
妙法臊眉耷眼:“鳥商回來的太快了,我還沒來得及跑,就被他逮住了。笨蛋錚,咱倆完蛋啦。”
云錚:“……”
被妹妹懷孕的喜訊沖昏了頭腦,云錚和妙法哪還顧得上躲債啊,當即就跑來了。
彌呵呵冷笑:“本君先前還納悶呢,怎的喝了假酒醒來后不見你倆,敢是要賴賬跑路啊?”
云錚尷尬極了:“誤會,我可以……”
他話還沒說完,妙法搶聲道:“給我們一個狡辯的機會!!”
云錚:是解釋,不是狡辯好嗎!!
奈何妙法恐鳥商久矣,完全沒接收到云錚的眼神示意,老實的就把一切都代了。
“那個那個……我和笨蛋錚不是要賴賬啊,我們是準備替你尋找生發方來抵債來的……”
“我不是故意拽掉你頭發的啦,是表嫂整得假酒威力太大啦……”
“說起來也是狗表哥不靠譜,他替你生的發管不了一個月嘛……”
妙法一通自加拉踩,云錚無力的垂下手,絕的低下頭。
蕭沉硯饒有興致的挑起眉,看了眼彌的假發,想到對方今兒出現時那地中海般的禿瓢,勾起:“原來如此啊……”
妙法:“原來什麼如此?”
彌一口白牙咬得咯咯作響。
云錚深吸一口氣,告饒的看了眼好兄弟:“別澆油了。”
蕭沉硯忍著笑,拍了拍他的肩:“自求多福。”
說完,他看向從屋出來的自家阿娘,在霓皇的示意下,走了過去,徒留下摯友兼大舅兄獨自面對欠債人生。
另一邊,母子倆去了宅子的花園那邊,蕭沉硯察覺到后方還有人跟著,他沒回頭,知道是不孝爹伽藍。
伽藍過去自作孽,故而不止不討兒子喜,更不討兒媳娘家人的喜。
明明他也要榮升當爺了,可滿腔歡喜無發散,沒人搭理他,只能像個跟屁蟲妻石般的,跟著霓皇。
“拿著。”霓皇遞給兒子一塊石頭。
那石頭看著平平無奇,形狀宛若一個小版的‘山’。
蕭沉硯當神當人時都不是個多麼要臉的人,但主‘啃老’也是第一次,雖有些赧,但也大大方方接過了。
神識沉這塊山石后,他面上也出驚訝之。
“這是……上古神山?”
沒錯,霓皇送給兒子的就是一整座……不,三座山!
“古有三皇山,分皇人、中皇、西皇。皇人山多神石寶玉、中皇山生石為金多神木寶樹、西皇山中有玄天鐵礦,伴生有古奇珍。”霓皇簡單說了下,“這三皇山中還留有上古真炁,與小嫵的森羅萬象道很是契合。”
看了眼兒子,含笑道:“這三皇山算是我這當阿娘的給你的小玩意,拿去哄媳婦吧。”
“另則,還有一事。”霓皇皺起眉,有些嚴肅的批評道:“你這孩子,實在是薄待了小嫵,你岳家待你如親子,你怎到現在連聘禮都沒給小嫵補上?”
蕭沉硯愧低下頭,沒有辯駁。
也沒什麼好辯駁的,他一直心有虧欠。
“阿娘這邊早早準備好了一份聘禮單子,不過喝酒誤事,還沒來得及給你。”霓皇又將一份單子遞給蕭沉硯:“你且先看看。”
霓皇說著皺了下眉,道:“當初為了制怒生道,我只能見針的將一些上古寶搜羅來,埋于地下。東西有些龐雜零散,時間太短我只草草整理出了一小部分。”
“過些日子,你來一趟昆侖墟,將那些東西整理好,全部帶走。”
蕭沉硯和青嫵是進過昆侖墟的,昆侖墟的上古之不勝枚舉。
但蕭沉硯此刻還是怔住了,他沒想到阿娘會為自己綢繆了這麼多,竟連聘禮都……
“阿娘……”
霓皇拍了拍他的手,“你我母子,不許矯。”
“好。”蕭沉硯著間酸,對霓皇笑道:“你的乖兒媳看到這些估計要高興壞了。”
霓皇還是有些憾的,當初只一人,能留下的東西還是太了。
上古時的許多寶能留至今的實在不多。
倒是沒告訴兒子,方才去見乖乖兒媳時還送了兩座上古神山:招搖與長留。
那是婆婆給乖乖兒媳的禮,就算親兒子也不能來沾邊。
伽藍立在不遠,一開始還好,聽著母子間的談話,越聽越是難安。
殺伐伽藍過去只知打打殺殺,眼中何曾有過外?
他這會兒才反應過來,今天這等大喜日子,自己竟還是空手來的!
現在霓皇給了兒子兒媳如此多的寶貝,他這個當父親的能給什麼?
伽藍搜腸刮肚想完想盡了,發現自己擁有的只有三千紅眼珠子和手里的殺伐巨劍。
生平第一次,伽藍大帝被‘貧窮’垮了肩,尤其當兒子朝他來時,伽藍竟不敢與之對視。
蕭沉硯倒是從未期待過這位不孝爹會有所表示。
實在是剛剛從伽藍上溢出的那子‘慌里慌張’,隔著老長距離他都覺到了。
霓皇拍了拍兒子的手臂:“去陪小嫵吧。”
蕭沉硯也記掛著自家小鬼,今兒來了那麼多‘人’,估著也累壞了。
蕭沉硯回屋時,青嫵房已經空了。
設想之中的疲憊媳婦沒看到,反而對上了自家漂亮小鬼失的眼。
“怎麼是你啊?你進來干嗎?”
蕭沉硯:“???”
青嫵擺手:“出去出去,趕換其他人進來!”說著發出桀桀怪笑:“發啦!蕭沉硯!咱們發啦!”
“你說你要是也能懷該多好,咱能收雙份禮!”
蕭沉硯:不是發了,是財迷鬼竅,癲了!
重活一世,掩一身驚世才華,藏身鄉野,隻待時機報了血海深仇。奈何,小小農家也是好戲連臺。為了活命,免不得心狠手辣。麻煩解決,正想煮壺粗茶閑雲野鶴再做謀劃。莫名其妙,又成了什麼林家落魄的嫡小姐。這便也罷,竟將她配人。實在懶得理會,偏生的有人不知死活,隻好略施手段圖個清靜。沒成想,被人從頭到尾看了一場熱鬧。
秦三姑娘瘋了。不繡花不撲蝶,天天琢磨著怎麼賺銀錠子。眼睛看到銀子比看到爹娘還亮?這樣的姑娘誰敢上門提親?偏偏有不怕死的,捧著金山銀山踏破了秦家的門檻。秦保寧含笑看向那人……那個小冤家,前世咱倆斗了一輩子,今生握手言和可好?
他弒血天下,唯獨對她溫柔內斂,寵她一世情深!
楚昀寧穿成王府棄妃,被圈禁在冷院,肚里還懷了個崽。她含辛茹苦將孩子養大,誰知這瞎眼的爹聽信綠茶讒言,質疑孩子的身世。楚昀寧表示,行,這孩子跟你沒關系!手握銀針,救死扶傷,名滿天下!開商鋪,造美容配方,銀子賺手軟!徹查當年的真相后,蕭王懊悔不已,決定加倍補償母子二人,日日來獻殷勤。楚昀寧:“王爺,請自重!”
醫學天才一朝穿越成臭名昭著的長公主,人見人欺,備受屈辱,還有個青梅竹馬的渣男夫君南陵王。 徐燕宜臉上笑盈盈,心裏時時刻刻盤算著如何休夫再娶,或者英年守寡! 便宜夫君算什麼,踹了! 惡毒女配怕什麼,滅了! 身為第一長公主,她就是要呼風喚雨、權傾朝野、順帶調戲美男! 隻不過必須先除了南陵王這個絆腳石! 她端著劇毒燕窩去看生病的王爺,“大郎,喝藥了。” 床上的穆南周眼睛一瞇,聽到了她的心聲:“快喝快喝,喝了你死翹翹,我就能去找小鮮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