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九和燭幽這對爺倆的討嫌程度也沒比十難差多了。
現在三界太平,這對爺倆也不肯回域外鐘山坐牢,賴在三界不走。
但天上地下都討人嫌,這爺倆反正不要臉,干脆去十洲三島那邊占山為王了。
伽藍找過去時,這對爺倆剛干完仗。
燭幽沉著臉,看到伽藍來后,也沒給個好臉,毫不怕怒伽藍被削了腦殼。
“喲,今兒刮得哪門子妖風,把殺伐伽藍都給召來了?”燭九開口就是老了。
伽藍說明來意,燭九毫無意外之。
對于伽藍的到來,他顯然早有預料。
十難把時間長河當藏寶地,為時間守者的他又豈會不知道。
不但知道,燭九早也在打那堆寶貝的主意,但沒有十難的靈徽,他也只能盯著寶山流口水。
“你我乃是親家,就算看在咱婿的份上,我也要賣你這面子的。”燭九拿腔拿調說著。
燭幽在旁呵了聲,聲音不大不小:“一個遭兒嫌,一個遭嫌,還會往自己臉上金。”
“人家認你倆這爹嗎?”
“哪兒都有你!就你那破會說話是吧?”被掀了老底的老長蟲暴怒咒罵。
伽藍也面不善:“燭神若舍不得管教孩子,看在親家的份上,我可代為出手。”
燭幽不吭聲了,面上低頭,心里繼續罵。
這親家還真認上了?
呵呵,兩個不被承認的爹之間的惺惺相惜嗎?
甭管兩個不孝爹之間是報團取暖還是各懷鬼胎,反正這事兒是了,燭九答應送伽藍時間長河去‘挖寶’,不過嘛,他要求事后五五分賬。
這寶貝,他必須占一頭。
伽藍倒是痛快應下了。
將伽藍送時間長河后,燭幽繼續說起風涼話:“阿羅剎天可真好命啊,有父親你這死爹心肝的到撈寶貝往跟前送。”
“還有這個公爹低頭哈腰的賣力送寶貝討好。”
“父親你合該再送點,把命都給把心都掏出來送,這多人啊……”
燭九斜著眼角瞧他,嫌棄道:“小眼薄皮那德行,心眼還沒針尖大,老子短你吃喝了,還是沒把命給過你?你高低也是個當哥的,敢不敢大度點?”
燭幽抿,扭頭不吭聲了,變出龍尾,繼續摳自己鱗片。
燭九看著就來氣:“你被那癲雀兒傳染了不?扣自己的鱗作甚?”
燭幽惻惻道:“給你的丑兒我的乖妹妹未來侄子侄送禮啊,不然等著您老扣您自個兒的鱗?您那殘軀還有幾片鱗能用的?”
燭九哽住了。
燭幽:“呵,反正我就是沒寵就是了……”
燭九指著他,像是看著一個犟種。
“你是還沒斷?你酸不酸?”
燭幽:“我就是酸,我就是要當父親你最寵的孩子。”他固執的看向燭九:“不行嗎?”
不等燭九回答,他又拔下自己的鱗,惡狠狠道:“不行也得行,強扭的瓜不甜我也要扭!”
“你又酸你妹,又不待見你妹,你還拔什麼鱗?你沒苦吃?”
燭幽冷笑:“我心機行不行?我就要當著你的面拔,讓你覺得虧欠,讓你覺得對我不起,看你還偏不偏心!”
燭九:“……”
燭九扶額閉眼。
他不是給自己造了個兒子出來,是造了個祖宗出來!
怎麼那麼大的病!
……
伽藍進了時間長河,在癡愚靈印的牽引下,很快找到了十難藏在長河的棺材本。
那是一張似哭似笑似譏嘲的面,就如十難那人一般,討嫌的很。
面本是一件法,藏乾坤。
伽藍的神識探其中,無視了里面山堆的寶,找到了自己的慈悲骨。
殺伐伽藍生慈悲骨,善魂。
霓皇曾說,善魂是他上最強的力量。
時至今日,伽藍才明白那句話的意思。
而霓皇之所以能說的如此篤定,源頭,卻在這被他忘許久的骨頭上。
伽藍拿出慈悲骨的瞬間,慈悲骨上的法陣被驚,一力量侵襲而來,恰那時伽藍陷在回憶中,心神失守,竟中了招。
他恍惚間睡了過去,記憶似滂沱大雨,傾瀉而來。
那時,天地未分,世間混沌一。
修羅族六島浮空。
權之島始終位于巔峰,一如其主,只想霸據高位。
最鬧騰的莫過于癡愚之島,每日都不缺樂子,吵吵嚷嚷從無清凈。
修羅族皆知十難大帝是個閑不住的,上至其他五位大帝,下至修羅嘍啰,他慣挑唆搞事。
若在族挑唆不出樂子,便到外間去招惹諸神。
一道劍弧驟然斬向癡愚之島,打斷了島某人的惡趣味。
十難雙大岔著坐在地上,前方一道巨大的鴻,正是被劍弧斬出來的。
男人肅殺的影出現在上空,手里的巨劍殺意未消。
十難手托腮,嗔怪道:“過分了啊,藍藍,差一丟丟你就把弟弟我劈兩半了~”
伽藍自半空落下,冷冷盯著他:“我說過,再吵嚷,砍死你。”
“我在自己的窩里尋歡作樂,如何能吵到藍藍你啊~你就是太敏了~”十難嘻嘻笑著
“還是說,藍藍你上那骨頭又了~要殺個把人才能止?”
“早說嘛~”十難指向旁邊被他剮的只剩個骨頭架子的修羅男子:“那這個小玩就送給你殺好咯~”
“唉,本來我是想再玩玩,然后把他送給盡盡吃掉的呢,這小子可太有意思了,你不知道,咱們修羅族居然也能出叛徒誒~”
十難眉飛舞的說著:“這小叛徒是我從外面逮回來的,哈哈,他與怒生島的一個小羅生了,這兩個玩意兒為了所謂,連修羅都不做了,居然敢叛離出逃。”
“我略施小計,讓他親手殺了那小羅,他竟發了狂,聯合了外面那些狗屁神族來襲殺我,嘻嘻~他可太大膽了,太有意思了~”
十難興高采烈的說著,臉上出虛偽的歉疚:“哎呀,是我玩的太開心,聲音太大,所以吵著藍藍你了嘛?”
“這麼說來,不是你敏,是我得意忘形了呀~”
伽藍沒搭理十難,反倒端詳起那修羅男子,“敢犯上弒君,倒是有些殺膽氣。”
“但你的殺意,太聒噪。”
穿越成本該重生的侯府嫡女,還附贈前世記憶,顧月華很不淡定的接受了,只不過還不等她好好適應這個身份,便有各種各樣的跳樑小醜接踵而至. 先是前世裡害的本尊一家枉死的太子殿下指著她的鼻子大罵賤人,卻被她一個茶壺砸過去給砸暈了. 後有同宗堂姐妹上前來找茬,被她優雅的用三寸不爛之舌給氣暈過去了. 從此,溫良賢淑的古家二小姐,便被灌上了潑婦一詞. 好吧,潑婦就潑婦,名聲值幾個錢?好好保護姐姐家人,努力化掉前世整個家族的災難,覓得一個如意郎君纔是真本事,她在意那麼多做什麼? 但是這每日裡無事獻殷勤的某皇子,總是圍著她大轉是怎麼一回事?
江沼從小就喜歡太子陳溫,為了他將自己活成了綠茶,終於在觸碰到陳溫的底限,傷害了他的心尖尖表妹之後,被陳溫一怒之下退了婚。所有人都以為江沼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三日後江沼卻推開門,徹底放下了。捂不熱的冷玉,她決定不捂了。*************太子陳溫一時嘴爽退了婚,以為自己並不會在意。然而......陳溫:“那馬背上的姑娘是誰?”屬下:“宰相府的四姑娘。”陳溫覺得刺眼。陳溫:“瑞王身邊的那位姑娘是誰?”屬下:“殿下的前未婚妻,江沼姑娘。”陳溫有些煩躁。炎炎夏日,她向他走來,臉上掛著燦爛迷人的笑容,陳溫鬼使神差地上前,卻見她目光淡淡地從他臉上略過,走向了他身後的瑞王,陳溫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退婚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少年謝珩(héng)殺人如麻,心狠手辣!滿朝文武膽顫心驚,日日跪求神明收了這小閻王。直到某天半夜,有人看見謝小閻王被關在門外,低頭哄著門裡那人:“阿酒乖,把門開開,老子回家給你跪算盤!”片刻後,門開了。那姑娘把他摁在牆上親:“你乖一點,我給你買條街!”小閻王低眉含笑任撩撥,一點脾氣也冇有。朝野上下震驚不已:哪路神仙下凡?您辛苦了!
天道好輪迴! 長平伯府那臭名昭著水性楊花的歹毒小姐,要嫁給困頓落魄到不得不入贅的鄰國質子,滿京城誰人不道一句般配! 質子私逃,伯府獲罪,惡小姐被沒入掖庭宮中為奴,拍手稱快者數不勝數! 可一轉眼,這惡小姐竟搖身一變,改嫁新帝,憑藉不知什麼狐媚手段,當上了一國貴妃,手握鳳印,執掌六宮。 再轉眼,新貴妃清君側有功,母儀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