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閻行坐在床頭,修長的指間夾著一支煙,上彌漫著濃濃汗水,他吐出一口煙霧,看著躺在懷裏的人,眉眼間出笑意。
人眼睛已腫,眼眶還蓄著淚水,兩滴淚珠掛在眼角搖搖墜。
白皙的更是布滿了麻麻的汗珠,發起來都能滴出水,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閻行掐滅香煙,把人打橫抱起,進了浴室。
浴缸裏,他結實的雙臂把人摟在懷裏,把臉前漉漉的發到耳後,聲線低沉又曖昧“雯雯,你可真是弱啊”
沒回應?他抬起的臉,人早已經進深度睡眠,有這麽累嗎?
“寶貝,這次是對你最後的懲罰,從明天開始,我一定努力讓你上我。”
他拿過旁邊的浴袍,給人幹淨,把抱回床上躺好,打開門,阿浩早已經手拿著藥膏在門外等待。
閻行從阿浩手裏接過藥膏,又關上了門。
阿浩歎了一口氣,這種事他六年前就已經車路了,晚上隻要見夏雯進了閻行的宿舍,他深夜必得拿著一支藥膏在外麵等待。
他閻行把藥膏在掌心,來到人跟前,給輕輕的塗抹藥膏
閻行看著人直皺眉,這人怎麽這麽瘦,比以前還要瘦,大比他的胳膊還細,看來得帶回去好好養養。
這時,一陣帶著驚恐的呢喃聲,從人裏斷斷續續傳出。
閻行停下手裏的作,難道是自己弄疼了,可即使他停下了,人的哭聲還在繼續。
他來到床頭,俯查看,隻見額頭上冷汗涔涔,微微抖,可是眼睛閉,不像是醒了的樣子。
難道是做噩夢?是和上次在小木屋做一樣的噩夢了嗎?可到底是什麽樣的噩夢,能讓在夢裏都哭的這麽可憐。
閻行把攬進懷裏,輕拍著的背“雯雯,不哭,不怕,以後我都陪在你邊。”
人在夢中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拚命的往他懷裏鑽,整個人像小貓一樣蜷在他寬厚的懷裏,哭聲也漸漸停止。
閻行聞著人的發香,此刻覺得非常滿足,他們從來沒有這樣相擁而眠過。
大學四年,每次他威脅人來到自己宿舍完事後,夜深人靜就會跑出去,每每這個時候他就不爽,難道跟自己在一起真的讓那麽難堪,還是說害怕莊鴻羽看見?誤會。
也有好幾次完事後,是他把甩出門外的,因為跟莊鴻羽接,使他非常不爽。
次日,夏雯從疲憊中醒來,看著床頭櫃上的藥膏,他知道,是閻行又給藥了。
他每次都是這樣,打一掌給顆糖。
在房間四張,不見閻行的蹤影,床上隻留下一套生穿的服,應該閻行拿給自己穿的。
白襯衫和藍格式的百褶,有點像大學時穿的校服。
其實以前也是喜歡穿子的,可是因為私生的份,大家都欺負,尤其是一些男同學,那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的,使再也不敢穿子。
當然這裏麵也有閻行的原因,如果別人隻是眼神打量,閻行是直接上手。
夏雯剛穿戴整齊,閻行就端著兩碗粥推門而進。
閻行把其中一碗白粥用勺子輕輕地舀起一勺,吹了吹,再遞到人的邊“這是你最喜歡的白粥,快張”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每次吃飯,都是喜歡吃白粥,所以大清早,自己特意跑下樓去給買來的。
夏雯咽下他送過來的白粥,眼神卻一直盯著桌子上的另一碗皮蛋瘦粥。
閻行順著的視線去“你喜歡吃皮蛋瘦粥?”
他的語氣帶著不可思議,的口味什麽時候變了?
人輕聲問“我可以吃那碗嗎?”
“你的口味什麽時候變了?”閻行寵溺了的鼻尖,放下白粥,端起皮蛋瘦粥,用勺子舀起一勺,又吹了吹,遞到口中。
夏雯咽下皮蛋瘦粥“白粥和皮蛋瘦粥,我當然選皮蛋瘦粥了,誰會喜歡吃沒有味道的白粥啊。”
“胡說,在學校的時候你明明每次都是吃白粥。”
夏雯又把他遞過來的粥含進裏“那是因為學校食堂的皮蛋瘦粥要五塊錢,白粥隻要兩塊。”
閻行恍然大悟一般,眼底帶著震驚“你是為了省三塊錢,所以每次才喝白粥?”
夏雯點點頭。
閻行被這人氣到無語,誰會想到為了三塊錢,吃了整整四年不是自己吃的東西。
這麽看來也並不是吃素,每次吃飯都點的素菜,一點葷腥都不沾,怪不得這麽瘦。
閻行沉著臉,語氣帶著質問“你沒錢為什麽不跟我要?”
夏雯一臉懵,自己為什麽要跟他要錢?在學校的時候,他不是討厭自己嗎?他每次折磨自己,自己想跑都來不及。
有時候他在外麵還找自己的茬,挑自己的刺,這導致更多的學生來欺負自己,在那些同學的眼裏,好像閻行不喜歡的人,就應該該死一樣。
可不知道的是,閻行每次找茬都是因為吃醋,因為莊鴻羽靠近,所以他心裏不平衡。
夏雯咽下最後一口粥,看著男人輕聲道“現在可以去醫院看我媽媽了嗎?”
閻行把摟進懷裏,語氣溫“放心,你媽我已經派人去照顧了,不用擔心。”
“再說現在還早嘛。”
“嗯……”
他的手已探上白的香肩。
夏雯嚇的想掰開他的手,可他的手像鉗子一樣,本掰不。
男人灼熱的眼神盯著,黑澈的眸間有不依不饒的意味“乖,聽話。”
閻行扶上約泛紅的臉頰,吻上眼眶要溢出的淚珠。
人抖的,卑微的開口哀求“以後你可不可以對我好點,求你了……”
“這五年我一定聽話,絕不靠近別的男人。”
閻行雙臂摟著,他何止是要五年,他要的是一輩子。
他漆黑的眸底睨著“好,以後我允許你說出自己的要求,哪裏不滿意都可以提出來。”
此時門口響起敲門聲。
“總裁,昨晚那個男人怎麽理?”
阿浩在門外的語氣,似乎有些無奈,這都幾點鍾了,總裁還沒打算出來。
閻行親吻了一下懷裏人的額頭“你好好休息一下,一會我忙完帶你去醫院。”
“嗯。”
夏雯乖巧的點點頭,看著男人出了門。
曾經以為,自己這輩子都等不到了——世界這麼大,我又走得這麼慢,要是遇不到良人要怎麼辦?早過了“全球三十幾億男人,中國七億男人,天涯何處無芳草”的猖狂歲月,越來越清楚,循規蹈矩的生活中,我們能熟悉進而深交的異性實在太有限了,有限到我都做好了“接受他人的牽線,找個適合的男人慢慢煨熟,再平淡無奇地進入婚姻”的準備,卻在生命意外的拐彎處迎來自己的另一半。2009年的3月,我看著父親被推出手術室,完全沒有想到那個跟在手術床後的醫生會成為我一生的伴侶。我想,在這份感情裡,我付出的永遠無法超越顧魏。我隻是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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