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萬萬沒想到的是,沈初霽說的那個重要線索的證人竟然會是死者的妻子。
“你是……”死者的妻子一下就將溫認出,抄起撣子就揮舞過來,眼里就快要噴火,“你還敢找上門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替我老公報仇……”
眼見撣子就要朝溫揮舞過去,沈初霽眼疾手快,一把勒住那人的手臂。
“我們可不是來報仇的,我們是來……”
沈初霽掏出一把尖銳的小刀,朝著那人高高隆起的孕肚就狠狠扎去,“球的。”
“啊!”
人雙眼瞪如銅鈴,低頭看了一眼被捅了一刀的孕肚,然后就驚恐地尖起來,滿臉布滿恐懼。
“沈初霽你、你瘋了嗎?!”溫嚇得的聲音因驚恐而抖,臉瞬間蒼白如紙。
沈初霽出手速度快狠準,站在旁的溫本來不及反應。
“你……”人捂住肚子就要轉往屋里跑。
沈初霽卻一把揪住的后領,“這一刀扎的應該很深,需要我幫你救護車嗎?”
人臉慘白,捂住孕肚的雙手抖不止,眼中流出深深的恐懼和絕。
試圖張了張,卻仿佛被恐懼奪去了聲音,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
沈初霽的眼中閃過一冷意,他松開了手,人像失去了支撐一般癱倒在地。
溫愣在原地,心驚跳的看著眼前的這幕,無法理解沈初霽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舉。
瘋狂,太瘋狂了!
突然,人發出一聲尖銳的哭喊,沈初霽直接拿刀劃破那層服面料。
溫徹底震驚住了。
人突然掙扎著爬向溫,雙手抓住的角,眼中充滿了哀求和恐懼:“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救……
就在這時,溫才突然看到人那副被毀壞掉的孕肚。
竟然是個假孕肚?!
溫的目在及那個假孕肚的瞬間,仿佛被冰冷的鋼針狠狠刺。
不敢置信地盯著那個被刀劃破的“孕肚”,里面塞滿了棉花和布料,看起來和真實的孕肚幾乎一模一樣。
“這……”溫的聲音抖著,轉頭看向沈初霽,眼中充滿了不解,“你怎麼知道是假的?”
沈初霽松開手,任由那人癱倒在地,目冰冷而深沉道:“騙保。”
不僅如此,沈初霽過地上的人,拉著溫進了屋。
推開臥室門,紅的婚床上竟然躺著一個喝醉的男人。
沈初霽倚靠著門框,出一煙點燃,“出軌,被這個男人洗了腦,聯合害死自己丈夫,騙取高額保險。”
“那這麼說,你能幫我爸能洗嫌疑了?”溫半信半疑問道。
沈初霽深吸了一口煙,煙霧繚繞在他的臉龐,增添了幾分深不可測的神。他吐出煙霧,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有了這個線索,我們就有機會為爸洗嫌疑。”
他轉走向婚床,用腳輕輕踢了踢那個醉酒的男人,男人哼哼唧唧地翻了個,繼續沉睡。
沈初霽厭惡地皺起眉頭,轉看向溫,眼中閃過一銳利的芒:“他和門口那個人才是真正殺人兇手。”
聞言,溫轉就快步走向門口那個人。
沖和憤怒的緒相互糾纏在一起,形了一強烈的沖擊。
站在人面前,低頭俯視著這個剛才還在張牙舞爪,現在卻癱坐在地上無助哭泣的殺人魔鬼:
“說!是誰指使你陷害我爸的。”
人的哭聲漸漸停止,抬頭看向溫,眼中充滿了恐懼。
想要解釋,想要為自己辯解,可是在面對溫那雙充滿憤怒的眼睛時,卻變得心虛害怕起來:“我……我……”
人抖著,試圖說出些什麼,可是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的目不自覺地飄向門外,那個醉酒的男人還躺在地上,一不。
像是想起了什麼,猛地抬起頭看向溫:“是、是他!是他讓我這麼做的!”指著屋那個男人,聲音抖著說:“他說只要我配合他,就可以得到一大筆錢,我……我鬼迷心竅了,我真的沒想到會鬧出人命啊!我也沒想到,真會把我男人給弄死了嗚嗚嗚……”
溫慢慢蹲下,眼神凌厲如刀:“給你們一大筆錢的人是誰?”
“是……”人被問的快要哭了,“是……我也不知道是誰啊,我真不知道,求你,別再我了。”
沈初霽撣了撣煙灰,嗓音沙啞:“你們幕后那位是姓鄭吧。”
聞聽此話,人的瞳孔瞬間瞪大。
“你你……你怎麼會知……”人見暴,立刻捂住。
“而且我還知道,給你們打錢的那位金主是誰。”沈初霽說,“他姓沈吧。”
人徹底無話可說。
溫卻是徹底震驚住。
姓鄭,是沈家退休的那位老管家,目前居住南城。
而姓沈,溫不猜也能知道,是沈冠霖。
“只要你說出真相,還能將功補過。如若是將錯就錯……”沈初霽從對面走過來,將煙頭扔在那人手邊的地板上,再用鞋尖狠狠踩滅:
“我會讓你挫骨揚灰。”他聲音很淡,但說出的每個字都很有威懾力。
人見識過他剛才發瘋的樣子,現在心里都還怵得慌,所以本不敢看他,渾都在抖,哆哆嗦嗦道:
“我說,我都說……是鄭管家找到我的,他說只要我配合他,事之后給我五十萬……我不敢啊,可是他說如果我不配合,就把我男人剁碎了喂狗……我真的沒辦法,我才答應他的……”
說著,突然看向溫,眼中閃過一祈求:“我真的沒想到會鬧出人命,我也不是故意要陷害你爸的,我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也是害者啊!”
溫看著,目冰冷而深沉。
放過?
如果爸真的因此事獲罪,那誰來放過他那條鮮活的生命?!
“你的話我已經錄音了,有什麼話去向法求吧。”
很快,人和床上的醉漢就被警察帶走了。
*
做完筆錄,兩人從警察局出來,天已經微微亮了。
“我了。”沈初霽說,“我對南城不,你能不能帶我去吃點早餐?”
收集到足夠的證據,溫父很快就能被保釋出來。
溫覺整個人輕松了不,也特別激沈初霽能忙前忙后為做的這一切,“前面有家早餐鋪的醬小籠包特別好吃,就去那里吧。”
“好啊。我最吃醬包了。”
“之前你不是還吐槽我,說我吃醬包熏的滿屋子像拉了貓屎。”溫打趣說,聲音中還帶著幾分清晨的慵懶。
沈初霽了鼻子,“我那時年輕氣盛,不懂事。”
這才隔了幾個月。
“不過你也吐槽我喝豆了,說像喝泔水一樣難喝。”
不否認:“確實很難喝。”
沈初霽就會拆臺:“你煎的牛排確實很像咬皮革,還有每次烤的曲奇小餅干……一魚腥味。”
溫也不甘示弱:“實話實說,牛排是我為了湊單九塊九包郵搶的。還有那個曲奇小餅干,我是拿貓零食做的,先給你吃,也是為了讓你給貓試毒。”
沈初霽:“……”
所以到頭來,他吃的都是貓的曲奇餅干,他才是那個不被疼的大冤種,而不是那只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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