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想要破除兩人之間的那道屏障,就在燒烤派對結束后,就盡快撤了場子。
朋友紛紛掃興的離開,說好的天營地臨時取消,大家都嘟囔的季然這個朋友怎麼就不靠譜。
季然也不理會,和盛宴埋頭苦干給溫小兩口搭建的帳篷。
“帳篷搭好了,妞兒,快過來躺進去試試!”
忙活了好一陣,季然和盛宴終于算是搭建好了。
溫看到那頂拔地而起的迷你版帳篷,走過來后不由得笑了,“這麼小,確定能躺下一個我?”
“這可不是給你一個人搭的,還有一個。”季然又抬起下示意,“沈大公子,你也躺進來試試吧!”
沈初霽也邁步走過去,用眼睛量了一下尺寸,“不行,太小了。”
“你確定你這是買的雙人帳篷?”溫半開玩笑地問著,“而不是小朋友過家家用的?”
季然和盛宴相視一笑,心中暗自得意。
他們可是特意挑選了這個迷你版的帳篷,為了就是讓溫和的老公在有限的空間里培養。
買太大的,不利于和肢上的流。
“當然沒問題!”季然拍了拍脯保證道,“這個帳篷雖小,但足夠裝下你們倆的了!”
沈初霽喜歡這句話的,彎下腰,往帳篷里掃視了一圈。
還別說,帳篷空間雖然狹小,但溫馨而浪漫。
趁著溫不注意時,沈初霽拉起的手,“搭的這麼辛苦,當然是要進來一下的。”
溫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拽一個結實溫暖的膛里。
帳篷很小,不夠裝下兩人。
但帳篷又很大,足夠裝下他與的世界。
“。”
“嗯?”
“我能親一下嗎?”
“不能。”
沈初霽吧唧一口親在臉蛋上,然后角就不住的微微往上揚。
他親了,沒有抵,反而還有點配合的樣子。
沈初霽的再次靠近,這一次,他不再滿足于只是輕輕地,而是深吻糾纏。
“不生我氣了好不好?”他低聲哄,“寶寶,寶寶……”
溫到了沈初霽的炙熱,的心臟砰砰跳加速,臉頰也在微微發熱:“別這樣,季然他們還沒走遠。”
盡管努力想要保持冷靜,但那甜的覺卻如水般涌上心頭,讓無法抗拒。
“我不管。”沈初霽吻的更深更熱烈。
溫控制不住,輕輕閉上眼睛,雙手環繞在沈初霽的頸后,回應著他的吻。
這個狹小的空間仿佛了他們的世界,只有彼此的氣息聲和心跳聲。
沈初霽到了溫的回應,他的吻更加深而纏綿,舌尖輕輕探口腔,與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一番激烈熱吻之后,沈初霽最終停歇下來,輕輕在溫的孕肚上:“小家伙,你睡了嗎?你知道你今天和媽媽到跑,把爸爸嚇得有多擔心嗎?”
帳篷的線昏暗而和,過帳篷頂部的小窗戶,灑下一片星般的斑駁影。
溫靠在他的口,聽著他的心跳聲,著那份深深的溫暖和意。
“以后不能再跑了,外面壞人多,爸爸真怕,怕失去你和媽媽。”
沈初霽的手輕輕著的孕肚,仿佛在跟未出世的孩子流,“聽到了吧小家伙?嗯?”
溫往他懷里拱了拱,找到一個最舒適的姿勢,直到覺被他溫暖的懷抱包圍,如同被的云朵輕輕托住,才滿足的開口:
“聽到了,聽到了。”
沈初霽輕輕吻了吻的額頭,低聲說:“寶寶要是像現在這樣一直這麼乖就好了。”
沈初霽的話音剛落,溫的肚子里突然傳來了一陣輕輕的蠕。
驚喜地瞪大了眼睛,手輕輕覆在孕肚上,“寶寶,是你在回應爸爸嗎?”
沈初霽也激起來,他俯下頭,耳朵在溫的孕肚上,試圖捕捉那微弱而神奇的胎聲。
“寶寶,你是在跟爸爸說晚安嗎?”他溫地低語著,聲音里充滿了父的溫暖和喜悅。
看到沈初霽張而又喜悅的樣子,溫終究還是沒能憋住打嗝。
沈初霽滿臉疑抬頭。
笑了笑:“酸喝的有點多,那是腸胃蠕,不是寶寶胎。”
沈初霽微微一愣,隨即寵溺地笑了笑,刮了刮的鼻子,“調皮。”
“再刮把我鼻子都刮扁了。”
“你再扁我也喜歡。”他擁著,低聲說,語氣里滿是溫和珍視,“就算你變丑八怪了我也喜歡。”
“你才丑八怪。”
“你丑。”
“好,我丑我丑,我最丑了。”
“注意胎教。”溫說,“別把肚里寶寶教壞了。”
“壞不了。”沈初霽得意道,“他爸可是正人君子,只會教他將來怎麼哄老婆,疼老婆。”
“那你疼一個我瞧瞧。”
“你講真?”
“只要別咬我就行……嘶!”溫暴怒:“沈初霽!!!”
“注意胎教啊寶寶……”
月過帳篷的隙灑在他們上,映出兩個相依的影。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只留下了他們之間的溫馨和甜。
*
溫父溫母為了撮合小兩口復合,就暫時留在了京市。
溫把公寓騰出來一間給父母住,自己則住進了那間相對較小的次臥。
老兩口以為住進來一就能回別墅,沒想到還覺得老爸老媽來了有現熱菜熱湯每天伺候著,倒還上了這種小日子。
沈初霽臨時出了趟差,這兩天就快要回國。
趁著溫加夜班回來,溫母就語重心長的和講:“媽是過來人了,這已婚男人什麼心思媽一眼就能看破。你看新聞沒?初霽最近在國外大使館參加會議,后跟的那個新招的年輕書。”
“聽說了,沒看見。”溫忙了一晚到不行,正埋頭瘋狂吃著餃子補充能量,“不過那不是他書,而是他同事。”
“不管是書還是同事,反正兩人舉止很親,你看初霽的眼神,那是看一個下屬或者同事的眼神嗎?”
“你看還有這條新聞。”溫母給翻看一條八卦新聞。
溫一目十行的掃過那條新聞,照片中,沈初霽西裝革履,氣質矜貴,而站在他側的同事,長相甜,笑容滿面。
抿了抿,餃子蘸著的醬突然覺泛起一酸味,“這很正常啊,我邊不是也有很多很帥的男同事,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咱們還是平常心吧,別太放在心上了。”
“不放在心上?”溫母翻出搜列出來的證據,“你看看,這是你去年最穿的那條子吧?和初霽出席這場會議穿的和你一樣的。”
“還有這件羊絨大,這個發型,竟然連眉都紋了你這樣的,你還覺得這同事的心思很單純嗎?”
溫母的一番話頓時讓溫啞口無言。
如果不是溫母這麼一說,倒還真是沒有注意這些。不過現在這麼仔細一看,還真的是在模仿的穿打扮。
甚至翻看那些往日的視頻,連一顰一笑都顯得那麼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