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5章 前塵（8）

抓著他的襟，“可是，父神……”

知道父神已經死了，自從恢復記憶，就知道。因為，父神最後把送來三千九百八十界的那一下，已經是油盡燈枯了！

“阿縈。”燼說，“我們會報仇的。”

“對！我們會報仇的！”其他的至高聖們也義憤填膺地說。

火凰煽著自己的一雙烈焰翅膀：“沒想到臨淵竟然這麼歹毒！枉費我還一直尊他是主座下的第一仆從！我要殺了！小殿下，我們一起殺了他！”

“會的！”葉縈紅著眼圈重重點頭，“一定要給父神報仇！”說完，又抬頭看燼，“你是怎麼進的三千九百八十界，怎麼也忘記了一切？”如果，那個時候燼沒有忘記一切，會不會早就殺掉了臨淵，早就報了仇？

燼難得苦笑：“我療傷的時候一直惦念著你。傷沒養好，就到唯一真神的地盤，想探詢你的消息。我沒找到你，卻找到了唯一真神的殘骸，就算再蠢也知道出事了。”

“父神的……殘骸？”葉縈的聲音微微發著抖。

燼不想告訴太多，隻簡略地說：“就算唯一真神在送你來三千九百八十界的時候用盡了最後一力量，但他的骸也是有靈力的，對於同源的臨淵來說，大補。”

葉縈明白了。

所以，臨淵就把父神吃掉、或者用什麼別的手段吸收掉，強化自嗎？

和臨淵，誓不兩立！

“後來呢？”輕聲問。

“我沿著殘骸碎片尋找臨淵，在三千九百八十界的邊上，找到了他。”燼目沉沉，“那時候，他正試圖闖進三千九百八十界，但三千九百八十界不知被你父神設置了什麼結界，抗拒著臨淵的侵。他發現我趕去了，便暫時放棄侵三千九百八十界，與我戰鬥起來。

“我一邊打一邊套他的話，弄清楚了你在三千九百八十界。

“但我當時還著傷，而臨淵吸收了唯一真神的力量，我無法徹底殺死他再進三千九百八十界。我只是把他打了重傷，億萬年不能彈的那種……

“隨後，我進了三千九百八十界。你父神沒有止我進，我的進，並不像臨淵那樣到阻攔，所以我很順利地就進來了。

“本以為，億萬年的時間足夠我找到你再養好傷，沒想到，我找了你很久很久，沒有一點點蹤跡。在三千九百八十界的漫長歲月中，我發現，我的記憶也在一點點變淡，消逝。”

葉縈驚訝極了：“你的記憶會變淡？怎麼會這樣？”

燼說：“誰知道？或許這是三千九百八十界原本就有的轉世回設置造的影響，又或許是你父神為了防止臨淵找到你，特意設置的外來侵者會隨著時間流逝消磨記憶，又或許是神魔本的本源力量衝突……你父神已經不在了，這個謎或許再也解不開。”

他停了一停，說：“我發現記憶在消逝後，唯恐出什麼事，於是製造了一個仆從——就是暗，讓他保管我的記憶和大部分魔力，以至高聖的份存在於三千九百八十界。這樣一來，無論我忘了多記憶，轉世多次，暗都默默護衛著我，直到時機，一切真相大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