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元君的聲音,在這地脈之下,回著。
「我們主上說了,到時候,他乃五界共主,而我,便是這神域之主。」
「不管是神族,妖族,還是魔族,都要臣服在我四目,一人之下!」
說完這些。
四目元君再俯視著贏勾和封小鬼,道。
「不管你們現在,到底拚命維護著誰,你們都應該明白,未來,掌控神域的便是我,而你們維護的那些勢力,終將變灰燼,而你們兩個,還算幸運,能夠提前知道答案,心裏可有個準備!」
「不過,現在你們,可以去那個地方了!」
四目元君說完,他提著那兩條鎖鏈,從這邊快速的掠起。
到遠,一座奇怪的冰面祭臺之上。
他才停下來。
這祭臺之下,一樣是一深淵。
只是深淵之中,會時不時的發出,一聲聲詭異的吼。
徐福說過,這個地方乃是地。
其他祭臺之下,都有法陣制,可將普通人化,而為其提升實力,比如四目元君這種,從古神境初期,直接提升到祖級,這種越,是一般的修行者,一輩子都想不到的。
而徐福所說的這個地,不管任何人進,都會生不如死,最終,經歷七七四十九日,而徹底煙消雲散,不存於五界。
徐福這個地方為,死極。
五界也南極北極,兩界,有之極,也有之極,但這死極,乃是墟的時候,而出現的,最為詭異的一極點。
這個地方,沒有人敢去。
贏勾和封小鬼,都已經被帶到了這祭臺的邊緣。
四目元君掐出兩道指訣,落在贏勾和封小鬼的上,而對他們道。
「下去之後,你們會經歷生不如死之痛,如果撐不住了,就知這兩道指訣,通知我,我會救你們出來。當然,前提是你們要說出你們幕後之人!」
封小鬼冷哼一聲。
「你休想!」
四目元君見此,抬手一掌。
封小鬼和贏勾就這樣,被推了這深淵之中。
下方的神元之中,一陣詭異的咆哮聲。
接著,好像還有慘聲。
四目元君準備離開,不過,他卻突然看到,遠下方,其他祭臺周圍,那些冰面之中的類,居然都跪下了。出現這種況,唯一一人來到墟之中,才可能發生,那人便是徐福。
可即便是徐福來了,若非周散發強勢的威,它們也不會全都跪下的。
這會兒,所有的類全都跪下了,而且,還衝著四目元君這方向跪下來,倒是讓四目元君覺有些奇怪。
四目元君轉看了一圈。
他不由得自語道。
「難道,你們都是在沖我下跪?」
「我的實力境界修為,已經能夠讓你們全部臣服了嗎?」
四目元君突然覺,心十分舒坦,他很喜歡這種萬跪拜,他們敬仰的覺。
「好了,都免禮吧!」
四目元君道了一句。
可這話說出來,那些冰面之中的類,卻一直都跪著,低著頭,本沒有一個要起來的。四目元君對此有些不解,不過,他的事已經辦完,就從這邊的祭臺上離開了。
臨走之前,他還看了一眼。
這些類依舊沖著那個方向跪拜,而頭低的很深。
「如此虔誠,放心,把你們養之後,本君會帶你們出去,征戰四方,飲為樂的!」
四目元君說著,在他看來,這些類肯定是作太過僵緩慢,而依舊對著那邊祭臺方向跪拜的,所以,他也沒有多想,就從這墟之中出去,回到了冰海之外的一座府邸之中。
他的職責,就是看守冰海,看守墟。
冰面之下。
墟之中。
即便四目元君走了之後,所有跪在地上的類,卻也還是沒有起。
它們跪下去的姿態,其實並不是對著死極之上那祭壇跪拜的,他們所沖的方向,乃是死極之下。只是四目元君覺得,是對他跪拜而已。
那特殊的祭壇之下,一道道黑氣縈繞著。
死極,就是一片黑煞之氣縈繞的地方,而在下方最深,有著一骸骨。
那骸骨殘破。
那不是一副人骨,而是一副幾乎看不到邊際的骸骨,方才封小鬼和贏勾被丟下去的時候,落在了一平臺之上,等他們看清楚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其實落在了一片青黑的眉骨之上。
沒過,只是一塊眉骨,就足夠容納封小鬼和贏勾兩個人。
這足以看得出,整整一個骸骨,到底有多麼大。
封小鬼和贏勾掉在這骸骨之上的時候,上纏繞著的黑鎖鏈,一下子就被周圍的氣場給撕碎了,他們上的,也一樣被那些氣場給全部撕碎而灰。
封小鬼和贏勾的軀,完全不控制。
他們上的每一段筋骨,都被瘋狂的牽引著,拉扯著。
兩個人幾乎被直接摧毀掉。
這種覺,的確生不如死。
但是,這個過程並沒有持續多久,那龐大無比的骸骨之上,竟開始有一道道氣息,瘋狂的從封小鬼和贏勾上的七竅,鑽他們的。
二人上的管兒,都變得如同手指細,看起來十分可怕。
封小鬼問贏勾。
「老贏,這是怎麼回事?」
贏勾則是一笑,道。
「我們走運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族二祖,將會在今日誕生!」
封小鬼本沒聽說過這個,他立即詢問。
「什麼族二祖?」
贏勾直接跟封小鬼解釋道。
「族二祖就是族二祖,這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那族二祖當然就是說你我二人。其實,早在上古時期,四大王活躍的時候,我們就聽過一段預言,那預言曾說,王隕落,二祖出!」
「上古時期的四位王,包括我在,早就已經隕落,而如今,我們出現在這裏,便是應了那句預言讖語,二祖將在今日,出世!」
封小鬼不知道,居然還有這樣的預言。
「你的意思,我們將變,族的二祖?」
「祖,豈不是比王更加厲害?」
封小鬼十分的疑,他還覺得,他很快會被這種力量撕碎,卻不曾想,這種力量會給他帶來無上的機緣。
這可是好事,機緣乃氣運為之,甚至比修行更重要,他的心中,對此事甚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