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霍司就做好了四菜一湯。
除了沈卿卿點的那幾樣,他還額外做了一道涼拌番茄,清爽可口,酸酸甜甜的。
開吃的時候,沈卿卿才發現,許初願一點兒都沒誇大,大哥的廚藝,確實好得不像話。
“霍大哥,你的廚藝太牛了!這味道堪比大廚!太好吃了!”
霍司笑著給夾菜,“那你就多吃點。”
“嗯!”沈卿卿點著腦袋,幹飯的心很愉快。
但也忍不住去想,以後也不知道哪個人,有這個福氣,能吃他做的飯,他這樣居家的一麵。
想著想著,又忍不住酸了,克製不住的那種。
但卻是沒想過,霍司從來輕易不下廚。
這輩子,唯一吃過他做飯的,也就許清秋、許初願,還有一個小眠眠,其他人都沒這個機會……
沈卿卿是唯一一個!
因為心被自己的想法影響,沈卿卿就沒再開口說話,安靜地吃著飯。
霍司本,也有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
放在平時,或者其他人上,他或許不覺得怎麽樣。
可當麵前坐著的人是沈卿卿時,他就覺得,這種沉默很不好。
隻是,沈卿卿不說話,他也不知道說什麽。
安靜了半天,他在心裏斟酌著話題,好一會兒後,才出聲問:“二月十四號那天你有空嗎?”
沈卿卿作一頓,有點詫異地抬起頭看他。
心裏有些不明白。
他為什麽要問這天?
那天可是人節……
霍司不會不知道這一天的意義吧?
沈卿卿本想拒絕,但卻沒出息地回答道:“有空!”
心跳跟著自己的回答,微微凝滯,張起來。
霍司淡定頷首,說:“到時候要跟我一起,去初寶的求婚儀式現場嗎?”
沈卿卿沒想到,他想說的竟然是這個。
頓時間,心裏那點期待,從高猛地跌落。
說不清心的失落是什麽。
不過,掩飾得很好,很快重新振作起來,好奇地問:“什麽求婚儀式啊?”
“薄宴洲準備的。”
霍司很有興趣和聊天,見對這個話題興趣,他就把薄宴洲的打算,告訴。
沈卿卿聽得心一陣激,忍不住誇讚道:“薄總這安排,也太有想法了!初初要是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的!”
“嗯,暫時不知道,薄宴洲要給安排的驚喜。”
霍司看著沈卿卿,眉眼有些和:“你是初寶的好朋友,如果你也能在場見證幸福的過程,我想,應該也會很高興。”
“那我肯定要去的!”沈卿卿語氣既興又開心,“我和初初的關係好著呢,屬於的重要時刻,我斷然不會缺席!”
信誓旦旦地說完,又開始向霍司打聽,“霍大哥,那天咱們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地方嗎?”
是充當氛圍組呢?還是道組?還是旁觀見證幸福組?
沈卿卿的心躍躍試,眼底亮閃閃的。
霍司輕笑一聲,耐心和說:“不用那麽累,薄宴洲都安排好了,他請了一個很優秀的策劃團隊,容我已經看過了……”
兩人就這件事,聊了很多。
聊到最後,沈卿卿都忍不住歎:“薄總為了初初,真的改變了很多!”
霍司對這點,沒有否認。
妹妹和薄宴洲的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看在那人對妹妹足夠跟護的份上,他也漸漸接了薄宴洲。
兩人話題不斷,一頓晚餐也愉快地結束了。
吃完後,沈卿卿幫著收拾碗筷,要去洗。
但還沒作,就被霍司攔住了。
“不用你手,這裏有洗碗機。”
“噢。”
沈卿卿看著他作練地作,也放棄了幫忙的打算。
“那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
飯已經吃完了,也沒有繼續留下的理由。
沈卿卿的心,又開始低落起來。
霍司聽到要離開,連忙洗手,喊住了:“等等……”
沈卿卿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霍司按捺著自己有點不舍的緒,和說:“我和你一起走,我要去複健,今天事多,還沒來得及,做些部的複健作,正好也消消食。”
短短一句話,沈卿卿的心,又從低穀回到原點。
當然不會拒絕,立馬點頭道:“好呀,那你和我一起回去!”
“嗯。”
霍司淡然點頭,跟著一塊兒出門。
到了沈卿卿的家裏,霍司去複健,就在旁邊看了一會兒。
見他一個人可以完複健,不需要自己幫忙,才轉去了外麵……
另一邊,薄宴洲回到家,也和許初願提起人節那天的安排。
不過,並沒有提到任何求婚儀式的話題。
隻是用商量的語氣,和老婆說:“二月十四那天,跟我去參加一個酒會吧?
明天就有人給你送禮服過來。”
許初願這會兒正在看手機,聽到他這話,微微一愣,“什麽酒會?”
薄宴洲說:“一個朋友舉辦的。”
“噢,那行吧。”
許初願也沒有多想。
因為薄宴洲這樣的份,酒會宴會是不可避免的工作。
隻是,以他這樣的份,要他親自出席的就會,肯定很重要。
許初願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要不我還是不去了吧?我現在懷孕了,站太久可能有點吃不消。”
隨著孩子月份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懶了,多走一會兒就覺得腰酸難。
薄宴洲走過來,將人摟進自己懷裏,語氣溫溫地說:“沒關係,你治負責和我出席就好,我肯定不會讓你累到的。
到時你不想待著了,我們也可以早點回來,就去個臉?”
聽他這麽說,許初願也沒意見了,“那好,聽你安排!”
薄宴洲瞧著乖順的樣子,心裏更是對人疼的不行。
那天是節人,居然沒有半點怨言。
他把人抱到自己上,腦袋抵著的額頭,低聲問:“你不在意嗎?那天是人節,我都沒陪你……”
許初願笑著親了他一下,說:“還真不在意,隻要和你在一起,就是人節了,如果你在意,我們可以在酒會結束後,回來過就好啦……”
薄宴洲眸很深很沉,裏麵湧濃烈的。
他能娶到這樣的人,何德何能?
“老婆,你怎麽能這麽好?”
他住許初願的下,將人溫地吻住,吻得很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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