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是對著白世孝問的,因為他比在場的回屋都早些。
「咋知道昵,咱也是剛下地回屋。」白世孝就說了句。
剛進門蘇氏就看到們幾個回來,一起把柴堆好,老姑白玉兒就從上房探了一個頭出來,生的喊,「白汐,屋裡來,有話要問你。」
白汐一怔,難道中午楊氏忘了那頓罵,現在想起了?
「傻站著做啥昵,聽不懂人話?」白玉兒沒好氣的說了句。
上房炕頭上坐著白老爺子,正啪嗒啪嗒就旱煙,呼出陣陣煙圈,見白汐進來坐在老爺子旁的白世賢屁就挪了挪,但並不是讓白汐上炕。
楊氏和白玉兒也收了針線坐在炕尾,「你大伯問你啥,老實回話。」
「,咱大伯是秀才相公,他問話我咋能不老實昵,話說大伯回來這大半天,還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過,他老人家要問話,那我不得上趕著?」
白汐就諷刺的說道,回來都不正眼看他們的人,什麼話不能問爹娘,問一個小孩子說啥?
「白汐你怎麼說話的,幾天不見長能耐了是不?」白玉兒就發火,剛剛大嫂和白蓮都誇白汐聰明了。
還叮囑這個老姑不要招惹白汐,怕吃虧。
白世賢見兩個眼裡都有火,就開口,「汐兒丫頭撿柴累了是不?來炕上坐。」
「我站著就好,大伯你有啥事就問。」
「今天有人在村裡找人,那人要找的就是你這麼高的會採藥的小姑娘,還問我村裡人在那邊山上做啥事,回來才想起你們兄妹下午在山上,那有沒有遇到什麼人?」
見白汐皺了一下眉,又形容道:「那人個子高高的,長得還過得去,裳穿的都是好料子。」
「我們幾個忙著撿柴,沒有遇到什麼人。」
白世賢說的那個人就是飛羽無疑了,無端的問起他做什麼?
「真沒有遇到?」白世賢又問,下晌他聽說那人山上之後又下來繞著河跑了一圈又上山了。
肖氏和白蓮據飛羽的描述,覺得白汐長相跟那人說的差不多,就是不會治病採藥,們臨走時特地讓白世賢問一下。
「真沒有,要沒啥事我就回屋了啊。」
他一天閑著事兒還多,怎麼剛好就盯上飛羽了?
飛羽騎馬很快就到了府城,眉飛舞的跟奕辰、流和孫大夫說起遇到白蓮的事,剛說到他自報家門就被流給打斷了。
「飛羽你有沒有點腦子?說你自己的名字就是,為何還要提起家?」
「我當時就是找得急了,以為說是家在找人肯定會如實相告,哪裡知道遇上個大花癡追著問爺名字。」飛羽也後悔。
「出去領罰吧!」奕辰冷冷的道。
「將軍,屬下知道錯了。能不能看在屬下為你犧牲相的份上饒了我?」
飛羽就把自己怎麼遭遇奔的事說了出來。
「你說汐姐也是,有什麼話不能一次說完的,害得我溜溜的被人看了去。」
飛羽就裝著可憐,可都是將軍你惹的禍呀。
奕辰在心裡直道,小妖孽死不改。
孫大夫笑得鬍子都飛起來了,「哈哈,我小師傅是想讓你涼快涼快。」
牧師的聲音讓我終於清醒過來,他問我「是否願意娶這個女孩為妻?」我張開了嘴,很想當著全世界的麵告訴她『我愛你』,可是話到嘴邊,卻拚命也發不出聲音,我有一點慌,看著她臉上的笑容逐漸變淡,落寞的樣子讓人隱隱心疼。夢醒之後,我坐了很久,望著這家徒四壁的草屋,臉上不由露出一絲苦笑,真是該死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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