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並沒有將顧珩的話放在心上,鬧這麼一出,事肯定是談不了,正打算離開的時候……
一道影徑直走到跟前,二話不說,揚手就朝著的臉扇了過來。
蘇染反應極快,下意識地偏了偏,揚過來的掌瞬間揮空。
“孽障,你還敢躲?我們蘇家到底是做了什麼孽,竟然出了你這麼個惡毒的東西,真是家門不幸啊。”
蘇染瞇著眼睛,冷冷地看著文佩佩,看著這位偏心至極的。
老太太蒼老的面容佈滿了皺紋,臉上掩飾不住歲月的痕跡,但不難看出年輕的時候也是一位人,頭髮已經花白,盤著一個利落的髮髻,一雙眸子明有神,神矍鑠,一看便知道不是好惹的善茬。
“蘇家做過什麼孽,你親自下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眸中冷芒翻滾,冰冷如霜。
“你……孽障,你還敢頂,心妍可是你妹妹,你的心怎麼能這麼惡毒,你想死是不是?”
蘇染嗤笑了一聲,“要是能死,怎麼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冷淡的語氣充滿了諷刺,蘇染看著文佩佩,沒有忽略掉眸子裡的厭惡。
想起這位老太太曾經對母親所做的一起,原諒,縱然是長輩,也沒辦法對和悅起來。
文佩佩臉驀地沉了下來。
“看來這幾年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才讓你這乖張狠戾的子越發變本加厲。”
蘇染給了文佩佩一個眼風,譏誚地看著。
“怎麼?又想將我趕出蘇家?”
蘇染站直子俯視著,冰冷如霜的臉上寒意森森,目冷的讓人發寒。
“老太太是不是壞事做多了,記憶力也變差了,五年前,我可就被蘇家掃地出門了。”
霸氣側的氣勢讓文佩佩臉瞬間沉了下來。
厭惡蘇染,更加厭惡上這傲氣又睥睨的氣勢。
好似站在邊,自己彷彿跳樑小醜一般。
輕慢又諷刺的口吻再次讓文佩佩的臉沉了下來。
“你這個孽障,早知道你生如此惡毒,當初就不應該生下你,蘇家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心妍也不會被你刺激的自殺。”
“我刺激蘇心妍自殺?”蘇染懶洋洋地輕笑。
一個人偏心起來,當真如此眼瞎嗎?
沒有死在那對母手上,那都是命大。
有什麼本事能刺激的蘇心妍自殺?
真是可笑!
“不是你還能有誰,心妍下午才找過你,晚上就割腕了,如果不是你說了什麼刺激到的話,怎麼可能會做傻事。”
文佩佩厲聲說著,猛地將手上的紙張砸向蘇染。
但由於太輕,半路落下,緩緩飄到了蘇染腳下。
蘇染挑了挑眉,垂眸去。
只見一封狀似‘書’的東西映眼簾。
看了兩行便失去了興趣。
什麼書,說白了不就是一封訴苦告狀信嗎?
原來是狗急跳牆了!
文佩佩瞪著蘇染,“你和顧珩的婚事也別談了,發生這樣的事,你難道不應該補償心妍?何況顧珩的心不在你上,他跟心妍兩相悅,投意合,你趁這個機會全他們,強扭的瓜不甜,你又何必強在他們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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