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曄這話剛說完,霍北宴已經在電腦上開啟了許南歌發過來的離婚協議。
他快速瀏覽完那份協議,視線落在財產分割條款上。
在看清上面的容後微微驚訝。
葉曄見狀長脖子往他電腦上看,嗤笑道:“那人也太搞笑了吧?還不讓您分走的財產……您能分走什麼?分走的螞蟻唄嗎?”
霍北宴垂眸,詢問:“查到了什麼?”
“老闆,我們查到,許南歌是在幾天前,和男友去登記結婚時才發現你們已婚的,這離婚協議看似也是為了儘快離婚,好像真的不知。”
葉曄說到這裡,話鋒一轉:“但我反而覺得這樣太刻意了,我們查了一下本人,結果發現從許家離開後的這幾年,很多東西都查不到!老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一個普通人,為什麼要藏自己?”
霍北宴半瞇著眸子,若有所思,“所以,你覺得這件事,和不了關係?”
“對!至於的目的是什麼,不得而知。”
霍北宴:“還有呢?”
葉曄撓了撓頭:“事過去兩年了,當時咱們行蹤不定,我們還真……沒有一點頭緒,或許只能等老夫人哪天想起來什麼。”
霍北宴淡淡瞥了他一眼。
葉曄急忙低頭:“是我們無能,會繼續查。”
霍北宴將那份離婚協議列印了兩份,站起來往外走,“聯絡上nora研究員了嗎?”
據說nora研究員已經快要製作出阿爾茨海默癥的臨床藥。
霍北宴想
葉曄的頭更低了:“nora研究員神出鬼沒的,因為這個研究還被各大生科技公司給盯上了,他更加小心謹慎……”
到霍北宴上的冷意,他的聲音越來越低:“老闆,你放心,我一定會聯絡上!”
……
許南歌剛和小老太太吃完晚飯,就收到霍北宴發來的微信訊息:【我在樓下,下來。】
藉口丟垃圾下樓,看到那輛悉的黑加長版賓利豪車,直接上車。
霍北宴遞給離婚協議:“我沒有異議,簽字吧。”
他黑眸直勾勾盯著,以為會找藉口拒絕。
卻見孩毫不遲疑的在兩份協議上籤了字,還問他:“明天就離?”
霍北宴眸深深,“這麼急?”
許南歌:“急死了。”
公司急著上市呢!
霍北宴審視的看了片刻:“好。”
許南歌又提醒道:“明天上午吧,帶好份證、戶口本、結婚證,咱們民政局見。”
霍北宴點頭,卻忽然變了臉。
只見霍老夫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樓,正面發白的看著他們。
捂著口,聲音在抖:“你們要離婚?”
接著眼睛一閉,朝地上栽過去。
“!”
……
“病人暫時離生命危險。”主治醫生嚴肅代道:“老夫人不能再到任何刺激,你們千萬不能惹生氣!”
許南歌聽到這話,想到剛剛給小老太太上的那些急搶救措施,還有些後怕。
看向站在旁邊的霍北宴。
男人面無表,看上去非常鎮定。
但當醫生說“離生命危險”後,他手鬆了松襯衫的領口,緩緩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雙手握在膝蓋上,控制不住的輕起來。
這時,病房裡傳出護士的聲音:“老夫人,您醒了!”
霍北宴立刻衝進病房。
許南歌跟進去時,小老太太已經睜開眼睛。
看著許南歌,嗓音沙啞的說道:“孫媳婦,我夢見你和臭小子要離婚,這不是真的吧?”
許南歌沒說話,霍北宴卻開口:“不是真的。”
“那不離婚?”
“不離婚。”
“你把戶口本,結婚證都給我。”
“好。”
霍北宴對有求必應。
小老太太又看向許南歌,“孫媳婦,臭小子說的是真的吧?”
許南歌想到醫生的叮囑,沉默了下,“是真的。”
小老太太這才滿意。
雖是一時緒激,但今晚還是留院觀察。
許南歌和霍北宴在病房裡陪護。
暮降臨。
許南歌懶懶的坐在沙發上看手機。
正在寫一份純英文檔案,容是阿爾茨海默癥臨床藥的研究,收尾工作裡有一個技難題,始終無法攻克。
需要翻閱一些生醫藥方面的文獻資料。
正在思索時,微信上忽然多了一條資訊:
“狗娃子”:【許小姐,等穩定後再去離婚。】
這要求無法拒絕。
離婚協議已經簽訂,兩人財產今後互不相干,還是已婚狀態,不影響公司上市,什麼時候離婚其實都無所謂。
許南歌:【可以。】
霍北宴盯著手機上這兩個字,瞇了瞇眼眸:【你還有什麼要求?】
許南歌:【好了,儘快離婚就行。】
霍北宴凝眉,忽然覺得這人深不可測。
病床上的小老太太看看許南歌,又看看霍北宴。
兩人基本上沒什麼流。
這可不行。
小老太太忽然道:“臭小子,我要在霍氏集團給孫媳婦安排一個工作!”
兩人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不就來了嗎?
霍北宴微微一頓:“好。”
今晚的他,格外的好說話。
小老太太卻又發愁:“安排什麼工作呢?”
靈機一:“孫媳婦,我來安排!你明天跟著臭小子去上班!”
許南歌眨了眨桃眼,道:“好。”
忽然想到,霍氏集團資料庫富,指不定會有需要的文獻!
霍北宴還有會議,帶葉曄出了門。
剛到走廊,葉曄就說道:“怪不得那人離婚協議籤的那麼爽快,原來是喊了老夫人下樓,這個婚本就離不了!”
他又看向霍北宴:“老闆,還哄著老夫人進霍氏集團工作,肯定是有謀!你怎麼就同意了?”
“不把放在眼底下,狐貍尾怎麼出來?”
霍北宴眸底閃過一抹利。
為了,他現在不可能離婚。
至於那個人是否無辜……且看去公司是什麼目的!
病房中。
許南歌躺在沙發上,忽然聽到老太太的聲音傳來:“孫媳婦,我告訴你一個……”
許南歌立刻詢問:“什麼?”
小老太太難道又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