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開心,向陳兵嫣然一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云汐。“
”啊,我是吳東。”吳東連忙說,有些靦腆。
“你要來坐車嗎?”云汐問,眸流轉,認真打量他。
吳東點頭:“是啊,我去見朋友,在省城讀書。“
“是嗎?我就是省城人,到了那邊我請你吃飯。”云汐笑著說,看得出,不像是假客套。
聊著天,吳東悄然試驗著眼睛的穿能力。他發現,當他全神貫注看一樣東西時,很容易就發視線穿。
這種視線穿不分和人,他甚至能夠看墻壁,看到外面的景象。
不過,他視線穿的距離有限制,穿范圍在十米左右,無法穿更遠的東西。
“云小姐,你是做什麼工作的?”聊得了,吳東開始問一些的問題。
“做古董生意。這次去外地就是為了收一件古董。”說,“雖然不算昂貴,但比較有收藏價值。”
說完把纓桃放桌上,打開行禮箱,從里面取出一個長形的木盒子。打開之后,里面有一柄古劍,長約三十公分,銹跡斑斑。
“看,就是這柄劍,戰國時期的青銅劍,保存比較完好,品相不錯。”
吳東仔細觀察,發現這劍上有網格紋,還有篆刻,十分古樸。看了幾眼,他就發現這劍表面,有一層淡淡的肅殺爭鋒之氣,那是一種很特別的氣息。
他一愣,這是什麼?
云汐給他看了一眼,又將木盒放回行禮,說:“我們公司正準備辦一次古劍展覽,所以我著急收一些劍。”
吳東不懂古,他好奇的問:“這樣一柄古劍,值多錢?”
“六十萬吧。”云汐說,“如果是名劍的話,那就貴的沒邊了。”
吳東瞪大眼睛,這麼一柄劍,居然值六十萬?他一年辛苦打工,也就賺六七萬啊,這劍抵得上他十年薪水了!
“云小姐,你說這柄劍是戰國時期的?”他問。
“對啊。”云汐點頭。
吳東:“那古董鑒定是不是特別難?容易看走眼?”
云汐輕輕一笑:“那當然,眼力不是一兩天練出來的。我從小跟著爺爺學東西,耳濡目染了十幾年,目前都不敢說于此道。”
吳東對古董很興趣,趁機向請教了不專業的知識。
他突然想到剛才看到的肅殺之氣,自己的視眼,莫非也能鑒別古董嗎?
想到這,他說:”云汐,車站附近有好多賣古董的地攤,你要去看嗎?“
云汐眼睛一亮:“是嗎?我最喜歡逛地攤了,麻煩你帶我去走走。”
吳東對附近很悉,他們沒幾步就來到公園里的小廣場。這小廣場上常年有一群人出售文玩字畫。
云汐興致極高,這兒看看,那兒瞅瞅。
吳東也走到邊上一個攤位,只見老板在灰布上面放著一堆古錢幣,這些錢幣有的較干凈,有的生滿銅銹。
他定睛看了幾枚,覺它們都很平常,沒什麼特別的。
過了一會,云汐也走過來,彎下腰,非常認真的在古錢幣中挑挑撿撿,笑著說:“吳東,這些古錢幣不錯,你也可以看看。”
吳東關心的是價值,他問:“古錢幣也值錢嗎?”
云汐“嗯”了一聲,說:“那要看什麼古錢幣了,價高
的幾百上千萬,便宜的只有幾十塊。”
吳東點點頭,目繼續搜尋,然后就發現一枚銀幣,它堆在幾十枚銀幣的下面。別的銀幣都看不出異樣,只有它發出淡淡的灰,有種末代腐朽的意味。
他翻出這枚銀幣觀察,見它的正面寫著“壹圓”二字,上下均有長須龍浮雕;錢幣的背面則寫著“大清銀幣,宣統三年”幾個繁字。
他反正的看了幾眼,就問:“老板,這枚銀幣多錢?”
老板眼皮都沒抬一下,就知道吳東是外行,他懶洋洋的說:“五百。”
吳東趕問:“老板,還能便宜嗎?”
老板翻了翻白眼,重重的回答他:“不能!”
吳東嘆了口氣,不愿的掏出五百塊遞給對方。
老板角帶著冷笑,他賣的銀幣多是高仿的,本價幾十塊而已,五百塊出手,賣一個賺一個!
收了錢,老板面無表的提醒了一句:“易完,不能反悔。”
吳東“呵呵”一樂:“不反悔。”
他把錢幣收起來,看到云汐還在挑選,就說:“我們換個地方瞧瞧。”
云汐說聲好,起離開。
走過兩個攤位,吳東拿出那枚錢幣遞給,臉上寫滿了期待,問:“云汐,你看它值錢不?”
云汐看到他的樣子,微微一笑,說:“你一個初學者就不要想著撿了。”
接過了錢幣,看了一眼道,說:“宣統銀幣,如果是真的話,那當然值錢……”
不過,隨著細致的觀察,的話戛然而止,慢慢就瞪大了眼睛,在下細細查看錢幣正反兩面,看了足有半分鐘。
最后,深吸一口氣,盯著吳東問:“你明明是行家,為什麼扮虎吃老虎?”
吳東連連搖頭:“我算哪哪門子行家。就是覺得這枚銀幣很特別,對它有覺。”
云汐眸慨道:“如果你不是行家,那麼你的運氣就太逆天了!我初步判斷這是真品,它的價值不于兩百萬。”
吳東嚇了一跳,道:“兩百萬?”
云汐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嗔道:“你什麼!”
吳東心臟通通跳,低聲說:“兩百萬啊!我當然要了!”
云汐把銀幣給他,似乎還有些吃不準,就說:“先別高興太早,這只是我個人判斷。到了省城,我再讓爺爺幫你看一眼。”
吳東用力點頭:“對對對,讓你爺爺看看。”
撿到大,吳東心澎湃。他還又去其他攤位看,然而再無收獲。
這件事,也令云汐對吳東刮目相看,讓吳東退了之前訂的車票,然后重新購買了兩張商務座車票。
兩人取了車票,過了安檢,來到第一節車廂。商務座所在回車廂空間寬敞,整節只有四個座位。
縣城到省城的商務座,要八百多塊,若不是云汐堅持,他才不舍得買。
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很快就過去了,其間云汐一直在研究銀幣,而吳東則的觀,大飽眼福。
火車到站,二人互留了電話后,揮手告別。
出來后,吳東時不時用一下視線穿。用得多了,他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穿極耗神,看久了會頭暈眼花。
“看來這種能力不能隨便使用。”他喃喃道,“而且這件事,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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