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溫聲道:“你已經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我還是勸你老實代吧。你是顧喜歡的人,雖然決定為了你跟我絕,但我還是會念一下舊的。
畢竟我也不想看昔日好友傷心。對了,顧朝還是我異兄弟呢,咱們其實還沾親帶故的。”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林淮豈能看不出來。
但蘇的一番話確實讓絕境中的他抓住了救命稻草。
自己的命脈被對方住,任殺任剮,自己已無路可走。
他道:“我確實跟那兩個人一起下了墓,就在得知你被蟲咬而中毒,生命垂危之後。我做了一些分析,帶了足夠的裝備下去的,隻是況比我想的還要遭。不過……”
“不過你還是逃出來了,隻是那兩個人沒你幸運。”宋千俞笑了一下,角盡是譏諷。
林淮眼神逃避,艱地點點頭,然後繼續說:“平安扣是墓主人的步,掛在腰帶,垂與子門襟。上次你們跟我對過隕玉的數量,我發現你們並不知道平安扣的存在。所以我推測它要麽墓裏,要麽流落在外。
這東西隨著腐爛,很可能被裹在料中間。鑒於墓的兇,不止你們,可能最早一批的盜墓賊也沒來得及發現。所以我才決定進去試試運氣。”
蘇:“這麽說,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確實是‘守護者’的份,後來才對隕玉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林淮點頭。
原來如此,怪不得第一次見麵時宋千俞的讀心對他還是有用的,後來在和黎山相見才失去作用。
不過這麽一來,好像是誤打誤撞之下的才顯得林淮很有心機似的,其實也就這樣嘛。
蘇心中暗暗鄙夷。
林淮在宋千俞的問下又相繼道出了和黎山的坍塌和他父親死亡的事。
跟宋千俞的推測八九不離十
——是他借助隕玉做的。
而林淮的父親死的早,當時年的他也不甚清楚。隻歎原來當年父親也做過跟他同樣的事。
冥冥之中,子承父業,雙雙告敗。
他們是典型的有野心沒實力。
“我做的都已經說了,你們……能放過我了嗎?”林淮忐忑地問。
宋千俞的角牽起一個耐人尋味的弧度。
“砰。”
毫無預兆地,槍聲響起。
林淮瞪著雙眼,眉心開了一個,鮮蜿蜒而下,淌過眼窩,流過鼻翼。
他的緩緩倒下,鮮自鼻翼轉了個彎,朝耳廓流去。
他雖死不瞑目,表卻並無驚恐,顯然至死都沒反應過來自己會走地如此幹脆。
蘇也沒想到宋千俞會開槍。
槍口雖有消音,十米開外便聽不到,但蘇離他太近了。
“嚇到了?”宋千俞把槍丟給閆羅,攬著蘇的肩問。
“還好,有點突然。”蘇道:“這一切都在我們來之前就安排好的?”
“差不多。”宋千俞看了眼地上的:“他這麽早送上門有點超乎預料。閆羅,把地上收拾幹淨,我們生意談崩之後可沒見過麵。”
閆羅:“是。”
“,桌子都被你掀了。走吧,這裏給他們,我們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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