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的生意。”他把玩著手裏的佛珠繼續道,“我不,是沒想到誰能替你打理。”
閔寂修抬起時歡的下,把的頭轉向暗瘡男那邊:“以後你辛苦點,他的生意歸你了。”
好一招借力打力。
借著給時歡報仇,把一家生意收囊中。
本不想讓閔寂修得逞,又不得不給他麵。
時歡的生死還攥在閔寂修的手裏,他現在翻臉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哈迪斯已經出價四百萬了。
該配合的演出,還是要配合一下。
“九哥,你的意思是說,他以後就是我的小弟了?”
閔寂修揚起角,故意出寵溺的笑容:“你說了算,畢竟我要哄哄你,不是嗎?”
“那我想繼續看小弟喝酒,總不過分吧。”
對於的說法,閔寂修十分滿意。
九魍如此囂張,大概率這是他的地盤,夜總會裏都是他的人。
即便不是,他也從不打沒把握的仗,帶來的人,足夠夷平夜總會。
反正暗瘡男是肯定走不出包間。
時歡是眼看著暗瘡男用吸管一口一口喝完軍靴裏的酒,灑在茶幾上的,服務員就按著他的頭幹淨。
兩瓶烈酒沒喝完,暗瘡男已經昏死過去,服務員拉著他的一隻腳拖出包間,音樂又重新響起。
選貨繼續。
欒薇的長相還算出眾,很快就被一T國佬選中,時歡衝使了個眼提醒別忘了胳膊,欒薇立刻上前,主挎住T國佬的脖子。
臭氣瞬間衝T國佬的鼻腔,咒罵了一聲把欒薇推到地上,轉而選中另一個人。
時歡無法保護所有來夜總會的備選‘白貨’,頓時的無力讓不忍去看被選中的人。
可的小把戲又怎能逃過閔寂修的眼睛,他微微側頭靠近時歡,剛喝下肚的酒氣以及溫熱的呼吸瞬間撲麵而來。
“是你幹的好事?”
“我幫九哥收了生意,就當九哥給我的彩頭了,好不好?”
閔寂修隻冷哼一聲,算是默認,把頭扭向另一邊。
他的目標還是哈迪斯:“父親不再選選,我手裏還有一些極品,父親要不要見一見?”
說著朝服務員遞了個眼神過去,包間的門立刻被打開。
時歡眼看著三個病懨懨的人被推進來,其中還有一個人,的皮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紅疹。
“就按照我們談好的價,修再給父親打個折。”他指了指上有紅疹的人,“買二送一。”
哈迪斯給時歡的開價是四百萬,現在說談好的價格,也就是說他要用八百萬賣掉這三個人。
們應該都生病了,而且病得很嚴重,從們奇怪的走路姿勢來看,大約是不太好的婦科疾病。
憐憫但無法拯救,時歡的無力愈發強烈。
自難保的況下,能救欒薇都是極限,就算還想做什麽,閔寂修也不會聽的。
還有可能把自己搭進去。
“修,你在和我開玩笑?”哈迪斯顯然不買賬,這分明是強買強賣。
“一口價四百萬,是父親自己說的價格,怎麽是我在開玩笑?”
閔寂修又點起煙來,慵懶地看著哈迪斯:“當著這麽多人,父親是想賴賬麽。”
“還是說……”他把煙灰抖在茶幾上,朝旁邊輕輕一吹,“父親幾天前在我的園區搞軍事演練,要把我倉庫裏的貨都賠給我。”
原來時歡第一天來到園區的槍戰,是哈迪斯搞的鬼。
“那可就不是八百萬的事了。”
惡人總有惡人磨,蛇鼠一窩,都是算計罷了。
哈迪斯臉沉著,賊溜溜的眼珠掃視了一圈,最終落在時歡的上:“八百萬可以,你送的那個,得換。”
“嗬。”閔寂修不屑地冷哼。
哈迪斯卻把耍賴進行到底:“父子之間要懂得分,互換人玩一玩也沒什麽大不了,大不了過兩天再換回來。”
惡心,下流!
時歡已經在心裏把哈迪斯祖宗都罵了個遍。
可仍然表麵風平浪靜,還衝哈迪斯拋了個眼:“哈迪斯先生一把年紀,不像九哥年輕力壯,還是要保重,我可不想委屈自己。”
“你……”哈迪斯氣得臉都綠了。
時歡繼續拱火,假裝捂住出驚訝的表:“哈迪斯先生不會買不起吧,是不是破產了,那以後還怎麽和各位老板做生意。”
小人的激將法。
閔寂修心裏暗笑,上不了臺麵,但以的份在這種場合的確奏效。
哈迪斯聽後又看看一旁的T國老板,拉不下臉又要為以後的生意做打算,隻得著頭皮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
槍戰確實是哈迪斯搞的鬼,八百萬換九魍的秋後算賬,就當是破財免災。
服務員拿著卡出去,不一會的功夫又進來,衝閔寂修點點頭後,把卡歸還。
哈迪斯吃了虧,不想繼續留下,收了卡立刻站起:“我有些喝多了,今天就到這吧。”
閔寂修點點頭沒有,衝服務員又說道:“把哈迪斯先生買的貨送到他車上。”
哈迪斯氣得要死,又沒辦法發作,隻得擺擺手:“不用了,父親大方,這三件貨就當是父親送你,慢慢用。”
還未等他走出包間,一個人慌慌張張進來,走到哈迪斯麵前耳語幾句。
時歡眼看著他雙眼冒火,轉怒向閔寂修之際,他肚子上的都跟著了:“閔寂修,是你找人炸了我的軍火庫!”
竟然還有這麽一手,偏等到刷完哈迪斯的卡,才有人進來報信。
怪不得閔寂修明知道是誰在園區引起槍戰,卻遲遲沒有行。
大仇加倍奉還,不是說說而已。
“炸了就炸了,是我幹的,父親生氣的話,也可以炸回來。”閔寂修擺著一副你能拿我怎麽樣的表,朝他聳聳肩,“隻是父親還有多餘的軍火嗎?”
哈迪斯已經快氣得說不出話來:“你還騙我八百萬!”
閔寂修聽了擺擺手:“父親糊塗了,一碼歸一碼,那八百萬,是父親您從我手裏買的三件貨啊,父親的心意修領了,但是一手錢一手貨,貨您要是不帶走,那修可真白拿父親八百萬的騙子了。”
說罷他又看向服務員:“這可是哈迪斯先生千挑萬選,從我手裏選走的上等貨,別怠慢了。”
被迫與他結婚,卻在大婚之夜發現這位新郎有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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